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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鍋頭。”夏小雨單給老太太倒了一杯二鍋頭送來。
“這還差不多。”何老太美滋滋地喝起了酒,“你小心點那兩個色眯眯的黑鬼, 過去這模樣的連屋都是進不得的, 現在倒成了留學生了, 也不怕髒了地皮。”
“現在他們的國家都獨立了, 是正經的國家了,不是黑奴了。”
“黑鬼就是黑鬼, 髒。”
這老太太, 擱到21世紀就是個政治不正確的老頑固, 夏小雨也知道勸她是沒用的,交待了大海要乖之後,就出去招呼客人了。
遊戲系統評價人的手藝都是業餘、專業這種評價方式,夏小雨在系統那裡就是一個還算有點手藝的主婦, 但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講已經是手藝高妙了, 更不用說夏小雨準備的肉食多,對於物資還是很匱乏的時代,是很“硬”的席面了, 連白鴿都忍不住吃了好幾塊紅燒肉。
“嫂子,你這手藝可以開店了,學校旁邊的那些小吃店,沒有一個有嫂子的手藝的。”范進高舉大姆指說道。
“我會做的不過是些上不得席面的家常菜,哪有開店的本事啊。來喝酒,這是我特意求人買的二鍋頭。”夏小雨給他們倒酒。
“嫂子,你也喝一杯唄?”另一個男生張東說道。
“好,我也喝一杯。”夏小雨給自己斟滿了一酒盅白酒,“嫂子是鄉下人,也不會說什麼,我就記著我爸跟我說過的話,酒品跟人品一樣,嫂子給你們打個樣兒!”她站了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嫂子說得好!我們也幹了!”男生們都激動了,站起來也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女生們則是在旁邊慢慢地喝水。
范進把王雅男的水奪了下來,“雅男,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你也是在東北插過隊的,喝過燒刀子的,別在這兒喝水了,嫂子不是說了嗎?酒品如人品,來!你也喝酒。”
“好,我也喝。”王雅男把手裡的水倒了,也倒了杯白酒,“祝嫂子生意興隆。”說罷也把酒乾了。
女生們見王雅男也開始喝酒了,也都不再端著了,拿起了酒杯能多喝的多喝,能少喝的也抿了一口,只有白鴿沒有喝酒,大家也不逼她。都是同學,這個時候還不時興拼酒呢。
一場酒喝下來,賓主盡歡,夏小雨照例是把女同學留在她的屋裡,陸京則帶著男同學回去了。
陸京帶著男生晃晃悠悠地走著,一路上唱著“讓我們蕩起雙槳……”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
走到半路上,范進一把摟住了陸京,“陸京,今個兒你跟我說實話,聶遠到底犯的是什麼事兒?他跟我說過他過去的事兒,那女知青是他女朋友,家裡也是長春的,回城的時候兩人因為他堅持考學放棄工作分的,我還看過女知青寫給他的情書,怎麼就成……”
“你別問了。”陸京沒有回答。
“白鴿,是不是因為白鴿?”
“你喝多了。”陸京甩開了他的胳膊。
“陸京我跟你說,嫂子雖然是農村的,但嫂子對你不薄,這些年嫂子不止沒花你的用你的,還補貼了你不少,把家過得紅紅火火的,你要是當陳世美我范進一輩子瞧不起你。”范進指著陸京說道。
“范進,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除了物質享受,難道就不要精神享受了嗎?”張東走了過來,“嫂子是挺能幹的,可保姆也能幹啊!她能理解陸京的精神世界嗎?她知道莎士比亞、大小仲馬嗎?精神無法溝通的婚姻是痛苦的婚姻……沒有共同語言還勉強在一起的夫妻是對彼此的犯罪。”
陸京也推開了張東,“你也別胡說。”
精神無法溝通的婚姻?共同語言?陸京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也從來沒覺得和夏小雨沒有共同語言。
“你們中國男人都有病。”利瑪走了過來,“嫂子是女人,女人是做什麼的?能生孩子!睡起來帶勁!就是好女人!我媽是文肓!照樣是我爸最寵愛的女人!我爸跟她生了十個孩子!”利瑪伸出十根手指頭。
陸京拍了拍他的頭,把這黑人的腦袋推向一邊,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這人是真覺得夏小雨是最漂亮的女人,不是當面客套,心裡面頗覺得不是滋味,生平頭一次,他感覺到了競爭對手的存在。
女孩?女人?回想白鴿和夏小雨,確實,一個是女孩,一個是女人,白鴿實際上跟他的妹妹差不多,只不過要比陸楚可愛些,比陸燕乖一些……
他們正說著,迎面來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正是白鴿的父親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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