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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們一聲兒啊?”范進捶了一下陸京,他瞅了眼王東,他們都不是不知事的毛頭小子,當然看出來夏小雨不樂意了,估麼著——等夏小雨走遠了,范進摟住陸京的脖子,“你是不是一回家就用我們向你媳婦兒賣好兒了?”
“是啊。”陸京毫不猶豫地說道。
一個鄉下柴火妞,陸京竟然真的當寶了。王東搖搖頭,“你厲害,你牛叉,哥們佩服你。”
彼時結婚,很少有去酒店的,場所多半就是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酒席也就是五、六桌,鍋碗瓢盆都是從鄰居那裡借的,用完了洗乾淨給人家送回去。
北方的規矩,頭婚是在早上拜堂中午宴請,二婚才晚上辦,陸燕是頭婚,陳愛冬是二婚,按道理早上辦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可陳愛冬畢竟離婚的時日短,為了怕人說閒話,何家雖倒了卻還有三五知交,陳家跟陸家打了個商量,把婚宴安排在了京郊的一處酒店,為了怕影響不好,只請四桌客人。
這些陸文昌通盤的答應了,陳家怕丟臉,陸文昌也怕丟臉呢,同學、同事很多都沒有通知,就怕人知道他有陳家這麼個親家。
儘管是這樣,陸燕還是很高興,在她看來能跟陳愛冬破鏡重圓已經是喜事,至於婚禮是什麼樣的她並不在乎。
穿著夏小雨給她做的紅色薄呢外套,頭髮燙成時興的樣子,臉上化了淡淡的妝,她由陳愛冬陪著,一桌一桌的敬酒。
夏小雨冷眼看著這兩人,不得不說陳愛冬有他的“優點”,長相過得去不說吧,說話也很有水平,輕聲細氣的,來回行動託著陸燕的腰透著股深情款款的味道——嗯,非常合格的衣冠禽獸。
陸燕和陳愛冬敬酒敬到他們一桌,敬完了陸文昌和方芹之後,陳愛冬特意給夏小雨倒了一杯酒,“大嫂對我們的恩情,我們沒齒難忘。”
夏小雨站了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忘不了就好。”
陳愛冬被夏小雨看得打了個激靈,陸燕的這個嫂子不是一般人,外人不知道內情,畢竟官員腐敗算是“家醜”沒人宣揚,可陳愛冬知道張家跟何家就是因為她而倒的。
她頗有些邪門的本事,竟然讓張家那個瘋子張雲口口聲聲叫她媽媽,對她言聽計從,說出了許多張家跟何家見不得人的事。
這還不算完,本來一個瘋子的瘋話可信度是要打折扣的,張家跟何家上面也不是沒有根基的人家,可誰知上面竟有兩位大佬過問了這件事。
一位是負責外事的,所謂外交無小事,張雲那個瘋子抓了陸京,主事的大佬當然要過問,這並不出人意料,出人意料的是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等閒看不到人的一尊大佛竟也打電話來過問此事,甚至明確的說:“最近有些人實在是太過份了,一張條子一個簽名就能賣幾萬塊錢,把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置於不顧——”
此言一出,誰也不敢再沾手張家跟何家的事了,這兩家這才死得徹底。
陳愛冬仔細一打聽,這尊大佛竟跟夏小雨有些淵源……
這樣的大嫂,陳愛冬是又愛又怕,怕的是有一天自己被大義滅親,愛的是有這一層關係,很多人對他對陳家,都會多層顧及……
他的這些想法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接下來他又依次給陸京、陸齊夫婦敬酒,每個人都照顧到了,且並不因為陸齊夫妻都是工人而輕謾,不得不說這人真的會做人。
眾人不是在專心的吃平常很難吃到的大餐,就是在互相談笑,誰也沒注意到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推著蓋著厚厚的一層白布的餐車走了進來。
她慢慢靠近了新郎和新娘——
一瓶硫酸狠狠潑向了陳愛冬和陸燕,陳愛冬驚呼了一聲,本能的想要伸手抓陸燕去擋,離他最近的夏小雨眼疾手快的伸腳把他絆倒,讓他直接撲到女人身上,用臉去接硫酸!
“啊啊啊!”陳愛冬捂著臉撞倒在桌上,包廂裡一片混亂,陸燕看著倒地的陳愛冬,出事的時候,陳愛冬想要抓她擋硫酸……不,也許是誤會,他是想保護她,不,不是……各種念頭交雜在一起,陸燕呆呆地站在那裡,幾乎忘了反應。
幾個男人抓住了女人,摘下女人的口罩——何紅梅。
何紅梅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嚎叫的陳愛冬,哈哈大笑,“陳世美!陳愛冬!我看你怎麼張狂!哈哈哈哈!陸燕,我把他還你了!還你了!你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哈哈哈哈!!!”
需要讀檔重來改變結局嗎?不需要啊,這是最完美的結局。
夏小雨在一團混亂中,露出了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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