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4 頁)
還說夏婉兒有孕還要纏著賀蘭永幹那事兒,叫得隔鄰都能聽見,氣得隔壁的老道臺直罵娘。”
“呵呵呵。”夏小雨冷笑了幾聲,“管好咱們家陪房下人的嘴,夏婉兒好歹也是姓夏的。”
“是。”
“找個機會把秀容的事透風給她。”
到了夜裡程言回到了房裡,依舊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夏小雨幫他寬了衣,“大人要不要洗一洗?”
“嗯。”
“可要妾身侍侯?”
程言愣了一下,臉漸漸的從脖子下往上紅,顯然是想到了很多極不好的事,“不必了,我自己洗。”他揪緊了自己的中衣,活似夏小雨要強/暴他似的跑到了屏風後。
夏小雨笑了笑,坐在梳妝檯前讓丫鬟幫著卸了釵環,程言洗完澡縮著身子跑回到了床上,又把自己從脖子往下蓋得嚴絲合縫了。
夏小雨示意丫鬟們換水,她也去洗了個澡,換了寢衣上床,珍珠把縵帳放下掖好退了出去,這次燭光被熄滅,房間瞬間陷入了黑暗。
還沒等夏小雨眼睛適應黑暗,程言已經變身完畢撲了過來。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你永遠不知道正人君子的表皮下面藏了一隻餓狼。
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他比過去多了點從容,只是一點點,但也足夠讓他解碼一些新姿勢了。
“你在哪兒學的?”一隻腿被他扛在肩上的夏小雨疲累的問他。
“有圖。”程言說完又繼續埋頭苦幹。
所以說正人君子程言還是個喜歡鑽研的技術型人才?
程言的確是屬狼的,一見到陽光,又是正人君子的樣子,穿衣服繫帶子都帶著股子禁慾氣息,跟夏小雨之間永遠隔著半個身位的距離。
兩人依例去給程夫人請安,吃早飯,用過早飯程夫人吩咐程言親自去置辦回門禮將他打發了出去。
今天程夫人的課程是女紅,夏小雨在女紅方面沒有怕過,本來想要授業的程夫人瞧著夏小雨繡完的成品,心裡把課程表全砍了,“你的手藝是誰教你的?”
“家中的繡娘。”
“蘇州人?”
“是。”京繡本來就是從江南征召到京城的繡娘們傳來的技藝發展出來的。
“我瞧你的手藝就帶著些江南味道,尤其是配色頗有些巧思。”程夫人摸著夏小雨繡成的成品略失神了幾秒,“從今個兒起,謹文的衣裳鞋襪就交給你了。”
謹文是程言的字,“這是媳婦應該做的。”
一個婆子站在門外求見,“太夫人,夫人,后街賀蘭夫人求見,她自稱是夫人的妹妹要來認親。”
不要碧蓮的境界有幾層?如果是十層的話,夏婉兒至少也有八層的修為。
夏小雨還未說話,程夫人皺眉怒了,“她是哪家的程夫人?把人趕出去,莫髒了我家的地。”
程夫人的脾氣實在說不上有多好,她一個寡婦帶著獨子長大,最重的就是貞節臉面,夏婉兒這種人上了門,她不直接趕人才怪,下人們也知道她的脾氣,冷著臉把笑吟吟站在門外的夏婉兒給趕了出去,大門緊閉不准她進門。
夏婉兒瞧著大門冷冷一笑,小門小戶,門是黑漆的,只有兩級臺階,連看門獸都是小小的兩隻。
再婚之婦,能嫁到這樣的人家都是高攀了,街坊都說程夫人刻薄,把兒子當眼珠似的,跟在侯府的時光相比,怕是天下地下,說起來是自己對不起夏小雨啊,夏婉兒站在門前垂淚,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珍珠開門出來了,“這位姑娘,您瞎麼?”
夏婉兒有些呆愣地看著珍珠,“珍珠,你……”
“我家門上貼著大紅喜字,是新婚吉慶之家,你在我家門家前哭是不是想要敗我家的氣運?”
“我只是想要求見姐姐,求姐姐的原諒。”
“呵呵。”珍珠送給她兩聲冷笑。
“這是我積攢的五千兩銀子的銀票,還有我肥皂生意一成乾股的契書。”夏婉兒覺得自己是誠心想要補償夏小雨了,有了錢,夏小雨的生活可能會輕鬆些吧。
“我家夫人是堂堂侯門千金,陪嫁足有六十四抬,你這些東西留著自己以後過日子去吧。婉姑娘。”珍珠冷淡地說道,用錢收買?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一個被孃家人公開除名奪姓的人,在這裡裝什麼啊。
夏婉兒又哭了起來,“珍珠你過不是這樣的。”
“過去是我瞎。”珍珠冷淡地說道,“請婉姑娘速速離開,否則我要叫家裡的婆子叉你出去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