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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早膳,夏小雨帶著姨娘們到了東廂房,東廂房本來就是留給嫡子住的,因為夏小雨一直沒有生育,一直是空著的,夏小雨已經讓人重新整理了,重刷了牆,換了窗紗,重鋪了地面,又鋪了一層厚厚的波斯地毯,所有的傢俱都是沒有拐角的,就連門框窗框等等都被特意打磨成了半圓,房間裡還特意供了保佑男孩的羅漢像。
“婉妹妹,夫人可是真疼哥兒啊,您可真是有福之人。”看完了這一切的竇姨娘心中微酸,瞧著夏婉兒的表情竟是十分的不樂意的,也對,誰樂意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別人抱走,叫別人母親,與自己毫不相干呢?她們做姨娘的早就認命了,夏婉兒這個當姑娘的怕是不想認命吧,“大哥兒命可真好,有這麼疼愛他的母親。”
“瞧你說的,我盼了八年才有這麼個兒子,不疼他疼誰?”夏小雨說的好像是孩子已經生出來了,真是個男孩似的,“你們也別酸,他日無論你們誰懷了,我也照樣這麼對你們,只要產育了,不管是男是女,在賀蘭家都是大功臣。”
夏小雨說完,賈姨娘忽地哭了起來,她本來也是小白花那一掛的,在竇姨娘和壯碩起來的夏婉兒的襯托下更是嬌弱可人的模樣,一哭起來梨花帶雨分外的惹人憐愛。
“賈姨娘,你哭什麼啊?”
“夫人,我們見都見不到侯爺,如何能替侯府開枝散葉?”賈姨娘嚶嚶哭泣。
夏小雨佯做不知,“難道侯爺未曾到你們的房裡去過?”
“自從有了婉姨娘,哪還有我們兩個舊人站的地方?”竇姨娘說道。
“婉姨娘,侯爺在哪裡歇的?”
“自從我懷孕後,侯爺雖然時常來探望,但從未過夜。”夏婉兒說道,不過她並不擔心,賀蘭永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每天都陪她和孩子說話,年過三十才有第一個孩子,還是心愛的女人懷的,賀蘭永非常重視。
“珍珠,派人到前面問問侯爺是在哪裡休息的,誰伺候的,要是有了新寵的丫鬟,告訴她們千萬報給我,我重重有賞。”
珍珠一動未動,“稟夫人,奴婢曾經問過近身伺候侯爺的長隨,侯爺未曾收用丫鬟,已經有近一個月不在家中用晚膳,也未在家中過夜了。”
聽到這裡,夏婉兒的臉刷地一下白了,剛想要問,卻想到自己根本沒有資格。
只見夏小雨做震驚狀,“什麼!如此大事你為何不早與我說?快!把常跟著侯爺的長隨車伕都給我叫來!我要仔細查問!”
賀蘭永得到了秀容之後,在京中西城買了一間小宅子,他不缺銀子,也不缺品味,將宅子佈置的奢華異常,又買了兩個丫鬟兩個婆子一個廚子兩個雜役伺候秀容。
這些人對著秀容奶奶長奶奶短的,好似秀容真的是正房的太太一般。
賀蘭永每天都來用晚膳,陪伴秀容,秀容雖是千金小姐,卻也是在教坊呆過兩年的,身子雖未破,卻已經學了一身勾引男人的本事,就是床上的功夫那也是被細細□□過的,根本不是侯府那一屋子良家婦女能比的,賀蘭永未曾體驗過如此滋味,自是食髓知味樂不思蜀。
這一日秀容親自下廚,預備了一桌酒菜與賀蘭永對飲,她本就嬌弱,兩杯酒下肚,更是柔弱無骨一般躺在了賀蘭永的懷裡,“侯爺,秀容覺得自己跟作夢一樣。”
賀蘭永憐其身世,對她疼愛異常,“現在你不是作夢,過去才是作夢,那兩年全都是噩夢,現在夢醒了,好日子又來了。”
“侯爺!”秀容摟著賀蘭永嚶嚶哭了起來,“若是沒有侯爺,秀容現在怕是已經不在人世了,侯爺對秀容這般好,秀容真不知該如何報答。”
賀蘭永掩了她的嘴,“你我夫妻情重,千萬別說報答不報答這種客套話。”
兩人正在溫柔斯磨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的囂鬧聲,卻原來是夏小雨來了!
秀容嚇得花容失色,藏在賀蘭永的懷裡,賀蘭永摟著秀容心道萬不能再讓夏小雨那個潑婦傷了秀容,“你別怕她,她不過是隻紙老虎。”
他的話音剛落,兩個丫鬟開了門,穿著大紅百蝶穿花長褙子,銀白撒金燕尾裙,頭梳飛仙髻,戴著五鳳朝陽釵,從頭到腳珠光寶氣華麗異常的夏小雨就邁腿進了屋。
她進得屋來未曾動怒,卻是輕身一福,“妾身給侯爺請安。”
賀蘭永本來預備著她大鬧的,見她這個模樣,頓時有些“不會”了,“你……你怎麼來了?”
“妾身見天氣轉涼,憂心侯爺未帶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