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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雖憤怒她揭短,卻沒有什麼震驚之色, 甚至又將責任推到了她的身上,賀蘭榷是正常的男人,只不過有些與眾不同的愛好,比較喜歡睡男人,別人家這樣的男人也能傳宗接代,藍氏沒能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顯然是因為她不夠好,勾不住自己男人。
藍家是書香門弟,最重臉面,一個個全都被太夫人的邏輯給震驚了。
可那又能怎麼樣?總不能和離吧,藍家人要臉啊,他們可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家無再醮之婦,正經的端正守禮人家,女兒因為男人硬不起來這種原因和離,毫不貞靜,實在太丟臉。
後來兩家商量出了個辦法,賀蘭老太太找大夫配了藥,喂賀蘭榷喝下跟藍氏藉著藥物圓了房,如此勉強施為了幾次,直到藍氏懷了孕,這才停止。
所幸老天爺憐憫藍氏,讓其一舉得男,藍氏這才在賀蘭家站住了腳,翻了身。賀蘭榷心中有愧,處處容讓著媳婦,婆媳相爭從來都是站在媳婦一邊,兩人相處久了,竟慢慢變成了“閨蜜”。
藍氏這才慢慢知道了賀蘭榷的情史和不同之處,大戶人家喜歡玩男人的其實並不少見,只不過這些人喜歡的都是未發育的男孩,男旦這種像女人的,可賀蘭榷喜歡的是高大勇猛的漢子,越勇猛粗魯越好,跟他在一起時間最長的就是一位叫虎哥的衙役。
說起來那人的人品真不怎麼樣,就是個人渣,拿著賀蘭榷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說,還醋性極大,不容許賀蘭榷跟別人好,動不動就又打又罵的。就這樣賀蘭榷還愛他愛得要死。
就算是這樣,賀蘭榷還是有男神的,他的男神就是玄苦大師,可惜玄苦大師對他毫無性趣。
賀蘭榷時常帶著藍氏去上山拜佛,順便看男神,看著看著,藍氏跟玄苦大師看對了眼,兩人好上了……
你騙婚我,毀了我一生的姻緣,成為閨蜜後我上了你男神,是的,藍氏和賀蘭榷的關係就是這麼的詭異。
藍氏很快懷了孕,賀蘭榷吃醋歸吃醋,男神的種嘛,當成自己孩子養也不算什麼,藍氏和賀蘭榷關係甚至更近了一些,時常一起躺在床上看畫本啊,罵男人啊,牽線搭橋做掩護讓藍氏與玄苦約會。
也就是在那之後,賀蘭榷跟那位虎哥分了,虎哥並不甘心失去賀蘭榷這棵搖錢樹,發覺賀蘭榷跟玄苦關係好,藍氏又生了孩子,以為他們三個人勾搭到了一起——要不怎麼說古人想像力也很豐富呢。
他將這件事捅給了賀蘭家老太太,賀蘭老太太受不了這個,把衙役虎子滅了口,想下手殺了便宜孫子,沒辦法,藍氏把三歲的次子送到了山上,對外謊稱夭折,因為思念兒子,她又建了踞佛庵,安排自己心腹的陪房和從小伺候次子的人在此“出家”,實際上是照顧無歡。
從此以後,她開始了在賀蘭家是汝陽侯夫人,上山跟無歡玄苦是一家三口的雙重生活。
無歡小時候跟藍氏是很親的,可漸漸長大成人,懂了些道理,也明白了當和尚是意味著什麼之後,無歡開始恨起了藍氏,兩母子的關係降到了冰點。
現在藍氏眼睜睜看著兒媳婦又走了自己的老路,又氣又怒又捶心肝,可她能怎麼辦?把此事揭露出來?夏小雨被休不要緊,無歡呢?按照律條和尚勾引□□是要被除了僧籍砍頭示眾的。
再說了,真鬧得難看,以鎮南侯府和夏小雨的作風,分分鐘把藍氏和玄苦的黑歷史揭出來,到時候鎮南侯府固然丟人,汝陽侯府一樣灰頭土臉。
像是夏小雨說的,她又要在兩個兒子之間選擇了,是選擇無歡,還是賀蘭永。
賀蘭永被戴了綠帽,可無歡三歲就做了和尚啊。
藍氏無語了,她只能找玄苦,玄苦對這事兒的態度是——不管,睜一眼閉一眼全當不知道。
藍氏在乎的是兩個兒子,玄苦可只有無歡這一個兒子啊。
不管是出於什麼考慮,無歡和夏小雨的事再一次被瞞住了。
夏小雨每三日上一次山,留宿一夜,過得是十分幸福。
七七四十九天法會做完,賀蘭永山上來接母親和妻子,對母親固然恭敬,對夏小雨竟然也露出了難得的溫和之色,“夫人這次辛苦了。”
是挺辛苦的,昨晚因為她要走,無歡纏著她做了一夜,雞鳴時分才放過她,“陪伴母親是我份內之事。”
賀蘭永瞧著明明已經年近三十,嬌豔更盛往夕的妻子,妻子最近越發的賢良了,說起來自己過去有點過份了,他想和妻子講和,修復一下關係,想到妻子最在乎的子嗣問題,他帶著幾分笑意報喜,“忘了恭喜夫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