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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容,你父兄的案子是怎麼回事啊,能不能活動一二啊?得個赦什麼的。”平反夏小雨是不敢說的。
秀容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她知道自己進府的目的是分寵,目前自己任務完成的不錯,但她也知道藍家是賀蘭家的姻親。她算是什麼牌面上的人啊,值得賀蘭家為了她冒險?她現在已經不敢相信世上有什麼義人了,“我父兄是罪有應得。夫人不敢勞煩夫人,只盼著真有大赦那一天,夫人您能幫我那苦命的侄兒活動一二。”
“你就不打算見一見孩子?如今你做了姨娘,把那一家人當成親戚走動也是好的。不然,明個兒我帶著你出去,你到私塾看看孩子。”
“奴婢萬死不能報夫人萬一!”秀容跪地磕頭。
第二天,夏小雨帶著秀容到了私塾所在的那條街,私塾的位置緊鄰著城南衙役們聚居的所在,學生也多半是這些人的後人,不求能夠科舉,只求能會認字算數明白律法。
秀容的侄兒已經改名叫了麻天寶,在這一群孩子中,生得芝蘭玉樹格外出眾,書讀得也是極好的,放了學三三兩兩的孩子呼朋引伴的往家跑,他綴在後面慢悠悠地走。
夏小雨和秀容站在馬車旁瞧著這孩子,秀容看得淚流滿面,“是他,長得跟我兄長小時候一模一樣。”
麻天寶若有所感的往這邊看,只見到一群僕人簇擁著兩個貴婦人,這一幫人和城南實在是不搭,他卻一看再看,若有所思。
忽地官道上一陣揚塵,一輛馬車飛也似地向前飛馳,後面還有幾輛馬車,本來城南道就窄,馬車估計是沒想到這裡會停著了輛馬車,遠遠的一瞧馬車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勒住韁繩往旁邊拐,直接就撞向了下學的這群孩子,馬車車速不減,絲毫沒有勒馬之意。
“救人!”夏小雨喊了一聲,府裡的幾名護衛就衝過去了,可有幾個人衝得比他們還快,飛身上了馬車一腳把那人踢下了車,狠狠勒住了韁繩,又有幾個人跟汝陽侯府的侍衛一起,抱住了孩子們躲開。
後面的馬車一見這情形,都狠狠勒馬,有些站住了,有些直接摔了。
後車的人直接喝罵了起來,“是誰敢擋老子的路?老子賭了黃金千金……”
夏小雨一聽這聲音,抬頭瞧向那人車上的徽記也就明白了是誰了,京裡面浪蕩子最近流行改裝馬車互相追逐競賽,他們不敢在城東和城西玩兒,跑城南來了。
“車上的可是廣恩伯府的孫少爺!快與我滾下來!”夏小雨可是個爆脾氣,現實中遇見紈絝惹不起,遊戲世界這幫人就是送菜的。
這幾個人聽見女人斥罵本來還有點兒生氣,瞧見馬車上的徽記就有些怕了,他們都是勳貴家的子弟,國朝不過百年,勳貴互有聯姻,夏小雨身份真不低,這幫人哪個論起來都得叫她點啥。
見惹了禍,這幾個人就想要逃,那幾個護衛見孩子安全了,就過來拿人。
這幾個人多少會些拳腳,與這幾個侍衛打在了一處,不為別的,只為了逃,不被抓現形就沒大事兒,頂多回家挨頓打,侍衛們又不敢傷人,費了些周折才把他們盡數拿住。
方才被踢下馬車的那位傷得不輕,抱著腿在地上滾來滾去的。
方才夏小雨點名的那位是廣恩伯府世子的長子,才不過十四歲的年紀,已經是京裡有名的紈絝了,餘下的夏小雨看衣服上的標記也認個七七八八了,都是些侯府、伯府的子弟,還有一個是宗室的。
“賀蘭夫人,您今個兒抓了我送去府衙,晚上我就得放出來,可那個被你的人踢下馬車的是璐王千歲的金孫!我看您如何開銷!”
“呵。”夏小雨冷笑,“如何開銷是我的事,我今個兒非要治一治你們這班小混蛋!生來是金枝玉葉王孫公子命就比旁人金貴?那幫孩子也是人家的心肝寶貝,如何就讓你們白白的傷了?既然你說府衙管不得你們,我今個兒就管一管你們!來人!去對面飯館拿條凳來!把他們一個個綁在條凳上,扒下褲子打!”
“姓夏的!你敢!”當時就有惡少怒罵了起來。
“呵呵呵。”夏小雨回了他三聲冷笑,“這個!堵著嘴打!”
周昱本來就是帶著人來堵這幫惡少,誰想到竟遇見了夏小雨帶著人來了,本來周昱以為夏小雨處理不了這件事,正想要現身接手,沒想到夏小雨竟然簡單粗暴地直接打!而且是扒褲子打!
這是要把人往死裡得罪啊,夏小雨竟然不怕!混不吝啊。
周昱心道她的行事作風,竟跟弟弟周晨有幾分的相似,不管不顧預備打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