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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膳時分,眾人這才想起還有個婉兒,把她叫過來一起吃了頓飯,晚上夏小雨帶著她一同回了夏小雨未嫁時的小院歇息。
婉兒當年住的院子就在夏小雨院子的旁邊,說是獨立的小院不如說是夏小雨院子的配院,早已經荒廢多年了,並不像夏小雨的院子一樣雖然落了鎖卻常年有人看守打掃通風,今個兒又特意收拾了出來換了新被褥又燻了香。
是以夏婉兒這一晚是在夏小雨的房間睡的。
“妹妹,咱們還和小時候一樣,一個床睡!”夏小雨指著床鋪笑眯眯地說道。
“好。”夏婉兒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可求的,要不是有夏小雨帶著,自己連鎮南侯府的門都進不來。
兩人由下人服侍著換了衣裳摘了首飾釵環,又各自在淨房梳洗了,這才並排躺在床上。
夏婉兒斟酌著把自己思考了一白天的事兒說了,“姐姐可記得咱們小時候做胰子玩的事?”
夏小雨佯裝回憶了了一下,“不記得了。”
“那次下了雨胰子都被雨給淋壞了,後來夫人不准我們玩燒鹼,怕燙壞了我們,把東西全毀了。”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根據系統提供的資料那個時候這兩丫頭才八歲,八歲的孩子敢玩燒鹼這種危險的東西,屁股不被打爛都是幸運的。
“我在杜家被困在別院裡實在是無聊,無意中倒把胰子做出來了。”說罷便將做香皂的想法說了。
“你想要開店?”夏小雨心想不想賺錢的穿越女不是好穿越女啊。
“嗯。”
“你手裡可有成品?”皂基的東西對面板不好,但是洗衣服效率倒是挺高的。
“沒有。”
夏小雨嘆了口氣,“等過了年你有了成品咱們再研究吧。”
“好。”夏婉兒也後悔自己說早了,應該先把東西做出來,弄出震撼性效果再來和夏小雨說。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麼?人沒了,錢還沒花完。
要依夏小雨看最悲哀的是賺了很多很多錢,卻被抄家了……生不如死啊。
所以還是要從根源入手,賺錢什麼的,夏婉兒樂意賺就賺吧,只要不招禍就行。
說起來這小言架空朝可能是為了方便女主活動偶遇之類的,男女大防並不十分嚴格,服裝服飾甚至玻璃窗什麼的類似明清,禮儀規矩似是而非,有些地方又有漢唐之風。
總之,想要出門是可以的,夏天的時候帶著從頭包到腳的幃帽,冬天的時候只需要戴上能蓋住臉的幃帽,披風裹嚴點,帶齊了護衛、丫鬟僕婦等等就可以出門了。
藉著過年大采購和出門散心的由頭夏小雨點了夏栓柱做護衛,乘著鎮南侯府的車馬前護後擁的出了門。
頭一個去的就是金店,沒有女人不愛首飾的,雖說侯府有得是金銀珠寶,想要添置新首飾大可以把金店的人叫去,讓他們拿精品出來一件一件的挑,或是自己設計定製,但哪個女人能抗拒的了逛街掃貨的樂趣呢?
連逛了幾家金店、綢緞莊,對京裡面的流行風尚有了初步的瞭解,掃了一些精巧的飾品,特異出奇的番邦布料,在專賣舶來品的高檔商店買了一匣子的寶石之後,夏小雨這才滿意收手,“栓柱兒,你今個兒護衛姐姐辛苦,姐姐請你吃飯。”
“好!我要去天香樓!”
天香樓並不是青樓,而是京裡最出名的高檔酒樓,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應有盡有,尤以佛跳牆最為出名,比佛跳牆更出名的呢,就是天香樓的說書先生,不知從哪年哪月起,天香樓一樓和二樓之間的戲臺子上多了名說書先生,有時講古有時講今,故事花樣翻新層出不窮,更有借古諷今之事,經常假託“老老年間的”事,來說當今的事兒,最出名的就是糊塗縣令,講的就是一個自稱糊塗官的七品縣令,如何懲惡揚善的故事,縣令是假的,可好多故事是真的。
彼時又沒什麼智慧財產權保護,就有那別的說書人把這一個大長篇的故事擴散了開來,可要說說得最好的,還是天香樓的說書先生。
夏小雨他們正巧能趕上天香樓裡頭牌的說書先生單老先生說書,單老先生最善長的是武俠故事,今個兒說的是三俠五義,這一段講的是錦毛鼠不滿南俠展昭被封了御貓盜珠留名的故事。
沒有男孩兒沒有俠客夢的,夏栓柱連菜都懶得點了,直接站到了二樓雅間外的欄杆旁專注的聽書。
夏小雨早就熟悉這段故事,聽古人講不同版本的故事也覺得有趣,卻沒忘了點菜,挑撿著精品的點完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