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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賤人的臉。
夏小雨回到孃家,在自己的小院閉門不出,人人都以為她在傷心難過,實際上她吃瓜吃得開心極了。
夏婉兒被藍氏弄到了永壽院,美其名“照顧”,天天跟著藍氏“茹素”,聽經,唸佛,撿佛豆,她是裝的清純小白花,不是真佛系啊,被累得半死。
賀蘭永鬧著要明媒正娶,藍氏冷哼一聲,“不知侯爺要請哪位官媒,將庚帖送往何家,何時問名、何時納采?何時下聘?”
後面又有人把他告了,皇上把他叫到宮裡,恰好慶王也在,兄弟兩個在榻上下棋,談笑風聲,他跪在地上等了兩個時辰,皇上像是剛想起他似的,“賀蘭永,你比你老子還能耐。”
賀蘭永渾身上下早被汗水浸透,此時汗出如漿,老侯爺的那點事兒,該知道的都知道。賀蘭永也深以為恥,最不樂意的就是被人拿出來和父親比較,誰想到皇上竟然說他連父親都不如。
“你父親好歹知道事理,你可厲害了,為了一個下賤寡婦連老婆都不要了。”周昱見過的女人多,美女更多,賀蘭永的那個老婆他只見過一次,回想起來卻依舊面目清晰,耳邊總響起那天她說話時脆甜的聲音和嘴角淺淺的笑渦,那樣的絕色都能拋卻,賀蘭永想來是瞎。
“皇兄,您還是見識淺。”慶王忽然插言了,“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偷來的那怕是個臭雞蛋,也比天香樓的佛跳牆好吃。”
賀蘭永不知道慶王是在幫他還是在調侃,只是汗流得更多了。
“嗯,那倒也是。”周昱點了點頭,“既然偷著的更好吃,你家的那個就繼續偷著吧,至於杜家,你自己擺平!滾!”
有皇上這一句話,夏婉兒永遠都上不了位,連姨娘都混不上,只能是個“偷”。
偷是什麼啊?外室?妾身不明?以後生的孩子都進不了祖譜,不能姓賀蘭。
夏小雨深深的覺得皇上是個妙人兒,慶王周晨也妙得很,話說她是要攻略周晨的吧?
嗯,吃瓜之餘還是要做點正事兒啊。
她現在正在“療傷”,權衡再三,她決定抄聊齋,這次她沒有寫自己的名字,而是寫了浦松齡的名字。
慶王化身的說書先生以為自己很長時間收不到夏小雨的文稿了,那個孩子忽然來了,送來了一本薄薄的冊子,作者名變了浦松齡?誰啊?
裡面的故事是“畫皮”。
男子負心薄倖,被美女皮相吸引娶回家中,為了美女冷落了妻子,發現美女原來是惡鬼變的,每天要畫皮,來了個和尚降了惡鬼,男人吐出一口啖得讓人吃了,只有原配妻子不嫌髒。
周晨讀完合上書冊,竟忍不住落下淚來。
夏婉兒跪得搖搖晃晃的,一大早晨,黃門官就來了,一位御史冷著臉宣讀皇上的申斥,有女夏婉兒私德不修,淫奔無恥——
藍氏陪著她一起跪,冷眼瞧著夏婉兒,想堂堂正正的做侯爵夫人?呵呵呵。
還沒有等夏婉兒緩過神來,皇后的申斥又到了,言辭更犀利了幾分。
接著是第三道申斥,淑貴妃的申斥就是文字版的破口大罵,一句一句砸在夏婉兒的臉上,生疼生疼的。
三道申斥下來,夏婉兒的臉已經恍若金紙了,跪了一會兒,裁倒在地。
她再怎麼天真也不作夢了,被上位者這樣申斥,她永世不得翻身。
同樣受牽連的其實還有鎮南侯府,夏婉兒畢竟是夏家的女兒,雖然已經出嫁八年了,且守了八年的寡,但也是姓夏的,外人說起來說的都是夏家的庶女婉兒如何如何。
雖然鎮南侯這一支女兒都嫁了,可別房還有女兒未嫁呢,有了這樣的名聲,誰敢娶夏家的女兒?
黃氏冷冷地坐在主位,瞧著你一句我一句的妯娌,這些人的話歸納起來簡單:明明應該是一床大被掩了的事,現在鬧得這麼難看,好好的侯爵夫人丟了,好好的名聲丟了,夏家的女兒也受牽連,不如找個中人從中說和,讓賀蘭永和夏小雨復婚,經過這一次,想來賀蘭永再不敢對夏小雨不好了。
“你們誰樂意要賀蘭永當女婿誰要去,我不要,我嫌髒。”夏婉兒算什麼啊?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的貨,可怕的是賀蘭永!他和淑貴妃的那點事兒要是發了,誰沾上誰倒黴!黃氏之所以支援和離,也是為了怕夜長了夢多,京裡那麼多雙眼睛呢,但凡哪一個多瞧了夏婉兒兩眼,想到了宮裡的那位貴妃,嘴一歪歪,事情就大了。更何況以賀蘭永的膽子和脾氣,捏死了夏婉兒,還會有別的人,到時候一屋子姬妾讓人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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