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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態的泥灶就做成了。
杜若看著眼前的泥灶,那種成就感不亞於自己當年進公司的時候,簽下的那筆最大的訂單。
杜若忍不住笑了起來,抬頭見啞婆奇怪的看著自己,估計在啞婆眼裡自己對著一個奇醜無比的泥灶笑的如此開心,跟神經病差不多。
灶有了,就得琢磨吃點兒好的,總不能還吃菜粥吧,只不過,目前來說食材有限,而且沒有油,就算是鹽跟這些菜還是二喜今兒剛送過來的呢。
所以好吃的就別想了,把菜過水燙了,捏了鹽拌一下,至少比菜粥好些,杜若琢磨著往哪兒弄點兒由才好,雖說吃素健康,可太素了也扛不住啊,畢竟油脂所給與飽足感,是什麼也無法代替的。
杜若抬頭望了望不遠的山道:“啞婆,這山上有沒有什麼野雞野兔一類的?”
啞婆呆了呆忙搖搖頭。
杜若:“沒有?不可能吧,這山上草木蔥蘢,按常理應該有動物繁衍,啞婆沒看見過野兔野雞什麼的嗎?”
啞婆點點頭又搖搖頭,比劃了弓箭的樣子。
杜若:“您是說山上有野兔野雞,可是咱們沒有弓箭也獵不到。”啞婆點點頭。
杜若心說就是有弓箭自己也不會使啊,估計能把箭射出去就不錯了,野雞野兔根本不可能,所以還得想別的法子。
慢慢想反正穿到了這裡也不用著急了,有大把的時間讓杜若規劃未來的生活,杜若很喜歡這種感覺,脫離裡都市的喧囂與瘋狂的節奏,沉浸在這片青山綠水中,讓她找到了歸園田居的樂趣,而且從無到有,經營一個家的過程,讓杜若無比期待。
夜裡落了雨,到天明仍未放晴,虧了昨兒啞婆把泥爐子搬到了棚子裡,棚子雖破爛,倒是能遮雨,不至於淋壞了。
下雨了也幹不了什麼活兒,吃了飯杜若把草墊子拉到門口,盤腿坐在上面,欣賞外頭的雨景,雨下的不大細細毛毛如煙似霧,把遠近的山水都籠在薄霧中,聚集散開,暈染出一幅鮮活的美景,而且是動態的,不停變換的,很慢,很真實,看一天也不會覺得厭煩。
啞婆拿了一碗水放在杜若旁邊的地上,水是山泉,杜若猜測山泉應該不遠,因為在這兒坐著便能隱約聽見水聲。
杜若喝了一口,甘冽清甜,可惜沒有茶,若是用這樣的泉水泡一壺茶,把這兒弄得舒服些,再尋幾本起伏跌宕的小說,她可以這麼坐上幾天也不會膩煩。
這雨淅淅瀝瀝下了三天方才放晴,田裡儲了水已經變成名副其實的水田,泡的米出了嫩嫩的米芽子,啞婆在稻田邊兒上圈了一塊地兒作為種田,把剛出的米芽子種在裡面,杜若怕自己幫倒忙,去那邊兒收拾菜園子去了。
雖說不知二喜會給自己弄什麼菜籽兒來,總要先把地方收拾出來,等菜籽一送來,就能落種,等菜長起來就有吃的了,就是不知二喜什麼時候才來。
正想著,就見一輛牛車從道上過來,離的近了,瞧出車上坐的正是二喜,旁邊還有個不認識的莊稼漢。
杜若大喜,看著那輛滿滿當當的牛車,琢磨自己要的東西應該都置辦齊全了吧,因能走車的道只到墳地邊兒上,故此馬車停在了下頭,二喜跑了過來:“小的給二奶奶請安。”
杜若:“二喜兄弟,你看我都落到這份上了,府裡也回不去了,你也別叫什麼二奶奶了,我比你大幾歲,以後你就叫我姐姐好了。”
二喜忙道:“這如何使得,您就算不回府裡也是主子。”
杜若:“什麼主子,哪有我這樣的主子,當然你要是嫌棄就罷了。”
二喜忙道:“小的哪能嫌棄呢,那以後沒人的時候小的就叫您姐姐。”
杜若:“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人。”說著掃了眼馬車:“二喜兄弟,這一車都是你置辦的?”
二喜:“這都是姐姐要的東西,這是鋤頭,斧子,柴刀,這是一些鍋瓦瓢盆,照著姐姐說的,沒買好的,都是平常老百姓使的,不比府裡有些粗。”
杜若:“粗怕什麼,能使喚就成。”指了指那邊一包東西:“這是啥?”
二喜:“這一包是菜籽兒,是這位大伯自己家的,他是山下村子裡的鐵匠,這些鋤頭斧子柴刀都是從他那兒買的,知道我要買菜籽兒,說不用買有的是,便從他家裡拿了一些。”
杜若看向那漢子,瞧著有四十多了,五大三粗的,憨實憨實的,一看就是老實人,不禁道:“你是鐵匠?你家在山下?”
那漢子點點頭:“我家就住在山下的馮家村,村頭哪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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