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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鹿的下場只有一個被獵殺。
杜若忍不住聯想到了自己, 在陸景天眼裡自己是不是也是一隻獵物,只不過自己不是鹿而已, 是他在新鮮勁兒沒過去時候, 想要圈養的金絲雀。
杜若不喜感物化自己, 可這就是事實,如果他知道自己懷了孩子, 自己地位便從金絲雀變成了能給他傳宗接代的種豬, 無論哪種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所以她必須的跑。
杜若如今萬分後悔在山上的時候乾的那些蠢事,她自作聰明的以為從陸景天手裡拿到休書就能獲得自由身, 卻忽略了這是古代, 這裡的社會結構女人根本毫無地位可言, 尤其像自己這樣的寡婦更是。
她也沒想到他會此明目張膽的把自己帶出來,能幹出這種事兒的男人, 不是無恥就是對自己能力有絕對的自負, 杜若以為陸景天大概是後者。
婆子低聲道:“主子, 蘇大夫的帳篷在前頭呢。”
杜若:“這會兒覺得好多了, 就不用去麻煩蘇大夫了。”轉身回去了。
狩獵大會其實就是一個超級大party,以皇上為首的男人們在獵場上充分體現了在動物世界的絕對優勢之後,接下來就是慶祝,而女眷就是用來錦上添花的。
杜若心中焦躁沒有添花的興致,尋了藉口窩在帳篷裡琢磨出路,隔著帳篷都能聽見外頭的鼓樂喧鬧聲,婆子端了一個托盤進來:“這是烤鹿肉,大爺讓拿過來給主子嚐嚐。”
烤鹿肉,杜若探頭看了一眼,一股子肉香襲來,頓時有些翻心,忙壓了下去,揮手:“先放一邊吧。”
婆子不禁道:“這是大爺特意讓拿過來的,是大爺的心意,主子好歹嚐嚐,聽人說這鹿肉可是好東西最補身子。”
說著把托盤往前送了送,杜若實在忍不住,捂著嘴乾嘔了兩聲,抬頭見婆子愣愣盯著自己,心裡一跳:“想是晌午吃的不對付,有些翻心,你去給我倒盞茶來。”
婆子忙去端了茶來,看著杜若喝了兩口方道:“主子您不是有喜了吧,這可是最大的喜事。”
杜若:“媽媽想多了,我只是昨兒夜裡有些著涼,今兒腸胃不大好。”
那婆子想起昨兒晚上的聲響兒,老臉都有些發燙,想是折騰起來出了汗,這帳篷怎麼也不如屋子嚴謹,著了涼也是有的,不過這瞧著真像有喜的。
見這婆子仍有些疑心,杜若拿了藥**子出來:“媽媽可知道這是什麼?”
婆子搖搖頭:“瞧主子日日都吃,想是補身子的。”
杜若:“這是你家大爺給我的避子藥,所以不可能有喜,我想躺一會兒你去吧。”說著翻過身朝裡躺了,剛閉上眼,聽見有人進來,以為是婆子又進來勸自己吃東西,皺了皺眉:“我不說了,什麼都不吃嗎。”
卻聞到一股酒氣,杜若坐了起來:“外頭宴席還未散,你怎麼就回來了。”
陸景天掃了眼那邊兒未動的鹿肉:“身子不舒服?我讓蘇銘過來。”
杜若嚇了一跳,蘇銘來了不全露了,忙拉住他:“只是有些困罷了,又不是病。”
陸景天低頭看她:“都睡一天了,怎麼還困?”
杜若沒好氣的道:“夜裡睡不了,白天自然困。”
陸景天:“我夜裡也未睡,卻不似你這般。”
杜若:“我能跟你比嗎,你是練武之人。”
陸景天低笑了一聲:“今兒晚上你好生歇歇。”
杜若微有些訝異,從過往的經驗來看,基本上這廝無時無刻都在發情,如果自己拒絕他一次,必會成倍找補回來,今天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
陸景天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今晚上我值守巡營。”
杜若目光一閃:“你不是將軍嗎,還需你親自巡營?”
陸景天:“皇上跟番邦的王子都在,不可有絲毫差錯。”說著給杜若拉了拉被子蓋好:睡吧,明兒讓蘇銘過來給你瞧瞧,這幾日你臉色不大好。”
帳篷裡的燈火在他臉上染上了一層暈黃的光影,本來剛硬的線條彷彿柔和了許多,杜若看了他一會兒想跟他說什麼終覺毫無意義,他們倆之間是不可調和的矛盾,讓他放自己走,他不樂意,自己留下來給他生孩子更不可能,所以他們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個錯誤,如果早知道他的身份,就算再想不開自己也不會勾引他,也不會落到如今這般,想跑都得絞盡腦汁。
忽聽他道:“這裡山上也有筍子,我讓人去挖些來,明兒早上給你熬筍片粥,想來你會喜歡。”說著頓了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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