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小媳婦,這丫頭如今學壞了,一有些不如意便掐他,若是她正兒八經的掐也還罷了,她這點兒力氣,就算用盡了掐自己幾下也無妨,只當撓癢癢了,偏偏這丫頭掐的時候總會掐一點兒薄皮,且掐他的腰眼上,捏住了下死力的一掐,疼的鑽心。
雖說蘇銘跟他說過男女之間打是疼罵是愛,可這般疼痛,陸景天也知道定是這丫頭真惱了,陸景天見她的手又伸了過來,急忙攥在手裡:“又鬧什麼脾氣。”
杜若被他抓住手仍不甘心,張嘴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本是想解恨的誰知這廝的胸膛如鐵板一般,硬邦邦的,不禁沒解恨,反倒差點兒崩了她的牙,鬆開嘴腮幫子都是酸的,遂瞪向陸景天。
剛狠狠折騰過,眸中尚有未散盡的春潮,被這樣一雙眸子瞪著,陸景天只覺渾身骨頭都有些酥癢癢的,恨不能把人再按在榻上,好好疼愛一番。
心裡想著,眼裡不免有些幽暗,杜若頓生警惕,忙一把推開他利落的滾到竹榻一頭,並拉了錦被緊緊裹住自己,戒備的看著他。
陸景天忽覺這竹榻做的大雖有好處卻也有弊端,行起事來是得勁兒了,可小媳婦避開自己也方便,或許自己回頭做個小些的,放到外間,正好午憩的時候使喚。
前提是,這丫頭不能跟自己鬧脾氣,陸景天深知這丫頭是個有氣性的,若不哄好了,這一場脾氣真能鬧上幾日,鬧起來便不讓自己碰她,莫說幾日,一日不抱著媳婦,他都睡不著。
想到此,好聲好氣的道:“多多都懂事了,你倒成小孩子了,好端端的又跟我鬧什麼?”
杜若哼了一聲:“你這真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怒氣衝衝的把我扛進來的,怎麼是我鬧脾氣了。”
杜若一說,陸景天方才想起來,她跟蘇銘掃聽蘇士安的事,頓時臉色有些黑,開口道:“你跟蘇銘掃聽蘇士安了?”
杜若這才知道,這廝是為這個吃味了,所以才把自己扛進屋裡折騰,杜若沒好氣的道:“士安是我的朋友亦是多多的乾爹,許久不見,我跟蘇銘問問怎麼了?”
陸景天臉色更不是不好:“你是我陸家的媳婦,掃聽姓蘇的做什麼?以後不許提他,作為女人應當安守婦道才是”
安守婦道?杜若給他氣樂了:“陸景天這四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真真好笑,若我安守婦道,如今便是你的兄弟媳婦,能讓你一個大伯子給霸佔了嗎。”
杜若這一句倒讓陸景天想起了一件事兒,蘇銘曾跟他說過,男女之間行事的時候花樣越多越快活,所謂花樣也不拘那些圖冊上所繪姿勢,還有言語**,當日他還不大明白蘇銘的意思,故此問了一句,蘇銘嘿嘿一樂,在他耳邊嘀咕道,這男女之間在榻上百無禁忌,有時候換個稱呼,便會生出別樣的樂趣,快活之處不足為外人道,只有真切體會了才知其中妙處。
這麼想著,便彷彿有一隻小手從心裡鑽出來,一下一下的撓他的癢癢,哪裡還忍得住,開口道:“既如此,你該叫我一聲大哥。”
杜若雖知陸景天這廝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未想到這麼一張看上去憨實板正的臉,竟正兒八經的說出這樣不要臉的下流話,一時間竟有些呆愣。
她這一愣神的功夫被這廝伸手拖進了懷裡一翻身壓在竹榻之上,扯衫腿裙行起事來,那興致比往日還要高漲,弄了許久也不見消停,杜若受不住想推他,卻反被他翻過身子去,拉到榻沿子邊兒上,弄得更狠,且嘴裡也不消停,非逼著她叫大哥,為了小命杜若也只得依了這齷齪男人,含糊的叫了句大哥,誰知這廝聽了更似發了狂一般,這一場事足弄了兩個時辰方才停歇。
杜若雖未似五年前一般給他弄暈過去,卻也是氣若游絲,渾身上下連手指腳趾都動不得,只得任他抱著進浴間洗浴收拾,洗到一半便睡了過去。
直到轉天一早方緩過來,杜若正想著尋這廝算賬,哪想一睜開眼就瞧見一張粉嫩嫩的小臉,正是自己惦記的多多小傢伙,兩隻大眼正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己,見自己睜開眼,眼睛一彎綻出個大大的笑:“媽媽想不想多多,多多可想媽媽了。”
小孩子軟軟的童語卻直戳進杜若的心窩上,杜若伸手點了點兒子的鼻子尖:“你跟著四皇子唸了幾天書,學問未見長多少,這小嘴倒是越發甜了,莫不是吃了蜜糖。”
多多:“沒吃蜜糖,倒是四皇子的凌雲殿裡有個好廚子會做花糕,多多吃了許多,還給爸爸媽媽帶回了一盒子來。”說著把手裡的提盒往上一舉。
杜若方看見他手裡還拿著攢花的提盒,上頭鏤空雕著靈芝花紋,精美非常,一瞧便不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