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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開始考慮真真切切的問題——日程;工作;她還沒給周平織好的圍巾,到時候去看荊軻試映會的時候,還是要對金導笑臉相迎……
“真的沒事,”虞小曼回過神,聲音也正常起來,“今天晚上見?”
晚上她和周平約好了吃飯的,以為周平打電話過來是確認這事。
周平那邊頓了頓:“是這樣。我在店裡,這邊出了點事,晚上不能出去了。”
虞小曼輕輕“啊”了一聲:“怎麼了?嚴重嗎?你沒事吧?”
周平連忙說:“我沒事,人都沒事,是生意上的東西出了點問題,都在忙善後。這幾天都得忙了。”
他想了想,還是把事情告訴了虞小曼:“是我爸,看錯了件東西。”
虞小曼又“啊”了一聲,這次是驚訝。她之前就聽說過了,賀周平的爸爸是他們當鋪的活招牌,古玩圈裡的名人,從沒看錯的時候。
“是幫別人看的,所以弄得稍微有些麻煩,現在得趕緊找能代替的東西交貨,把這事情抹平了的,錢都是其次……”周平說的是麻煩事,不過他說起來還挺沉著。
兩人說了說這事情,虞小曼的注意力都轉到這上面了,掛了電話,再想想剛才,和葉鴻聲那爭吵,像一場夢一樣。
虞小曼一時茫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秋晨注視著她的臉色:“想什麼呢?”
虞小曼嘆了口氣:“白姐……”
“嗯?”
“我在荊軻裡的戲都被剪啦!”虞小曼苦笑著說。
白秋晨按著她的背:“我聽到了……我就去給金導的工作室打個電話,約他。”
賀周平因為家裡這事情,臨時不能赴約,虞小曼晚上正好靜一靜。白秋晨勸她出去散散心。
“別把自己悶壞了,出去和阿琳他們唱唱歌,發洩出來就好。別鑽牛角尖了。”白秋晨勸她。
虞小曼還是拒絕了:“讓他們去玩吧。我不想去。”
精神一旦消沉,很快變成**上的疲憊。
回到家,虞小曼脫了鞋子,卸了妝,就躺在沙發上,開著電視,迷迷糊糊睡著了。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電視裡相親成功的男女正笑得花枝亂顫。
突然廣告插了進來。青春秀美的蘇雨童一下子映入眼簾,她甜美的笑容佔據了大半個螢幕。
虞小曼沒有挪過目光。她筆直地盯著看。
她彷彿聽到有什麼東西在心中轟隆作響。這個聲音在她被繼母的羞辱的時候聽到過,在她和葉鴻聲分手的時候響過。
虞小曼忽然微笑起來。
怎麼能因為一個打擊就消沉下去。如果這就是結局和終點,她大可無止盡的消沉下去。
但她還有明天。明天,她仍立於這個世界。
葉鴻聲,蘇雨童也仍在這個世界。她的朋友,她的敵人,她的所愛所恨都在這個世界。
“哈!哈!哈!”虞小曼用練習發聲的方式大笑三聲。只有她一個人的房間裡忽然熱鬧起來。
然後她起身換了衣服,把電視調到音樂臺,拿出練習冊和顏料,該幹什麼幹什麼。
那些人越是要她難過,她越是要心平氣和,高高興興地活下去。
虞小曼畫了一張草稿,看看時間挺晚了,臨睡前還是給賀周平發了個訊息,問問他情況怎麼樣了。
賀周平立刻打過來,說今晚暫時沒事,明天一大早,他要飛外地,這事情大概還要兩三天時間。
他說今晚沒事了,但虞小曼還是能聽到周圍有人說話的聲音,彷彿會議還沒結束的那種吵雜。他說話聲音也壓低了些。
“周平!”果然有人在叫他。
虞小曼和他輕聲道了晚安。周平搶在她結束通話之前說:“我現在真的好想你,要是現在已經是三天後就好了。”
虞小曼心中湧起一絲暖意。
“謝謝你。”她說。
周平問:“為什麼?”
虞小曼終於笑了出來:“就是想謝謝你。”
第二天一早白秋晨接虞小曼去廣告片場,最近她又接到了一支新廣告。在車上白秋晨就告訴了虞小曼最新訊息。
她打聽清楚了,電影是因為資方要求多一些戰爭和打鬥場面,減少文戲,所以刪了一段燕王宮部分的戲份,不單是虞小曼一個人的戲份被剪了,燕王宮部分的戲都受了些影響。
虞小曼昨天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聽白秋晨說了詳情,心裡平衡多了。這算是導演和投資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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