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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誰有話語權誰厲害啊!
要是挑起罵戰,虞小曼只會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她現在不能主動挑戰蘇雨童,至少她要做到保護好自己。
她本來就不喜歡高誠睿,因為現在這情形,正好遠著他。哪怕被人說假清高,不合群,她也不能讓蘇雨童拿住把柄。這片場裡天天進進出出那麼多人,聽說再過兩天就會安排記者來採訪了。萬一被人拍到什麼“曖昧”呢?
她只有一張嘴,說不清楚的。
過去葉鴻聲是她的後臺,以後她什麼都要靠自己了。突然抽了她的登雲梯,她一步不慎就會摔到谷底,已經不是尷尬可以形容的了。
也許是風聲鶴唳,也許是草木皆兵,也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正虞小曼現在完全沒辦法把蘇二小姐想成一個好人,一個軟妹紙了。
一想到有可能要和葉鴻聲蘇雨童鬥智鬥勇,虞小曼不由得抖擻精神,鬥志昂揚!尼瑪難怪有一位名人說過:與人鬥,其樂無窮!
到了鏡頭下,虞小曼平穩地抬起頭,向著蔡瀟瀟演的公主,從容道:“奴婢此身,本就是太子之物……”
金導坐在監視後面,咕噥了一句:“變了。”
虞小曼的眼神和從前不一樣了。
第十二章 墮落論(三)
人當然是會變的。
金導作為一個資深導演;合作過一打一打的演員;有些人的變化就在他眼皮子下面發生;有些人的變化就是他促成的。
所以對虞小曼的小小變化;他並不驚奇;只覺得有趣。他原來肯用虞小曼,除了葉鴻聲的疏通關係,也有因為她外形很好,堪當一個合格的花瓶。現在看來,她還能拍出點更豐富的感覺。
金導一邊拍一邊觀察,然後就調整了拍攝表——重拍琴姬第一天和荊軻的戲份。
虞小曼沒問為什麼。因為被分手;她現在突然爆發出一種,文藝點說是無所畏懼,通俗點說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事已至此,她乾脆坦然面對。就算是因為之前表現太差,所以不得不重新拍,她忐忑瑟縮去給別人道歉也沒用了,乾脆不去顧忌旁人眼色,放開來,豁出去演。
因此虞小曼在劇組裡又多耽誤了兩天。
這幾天蔡瀟瀟和她有說有笑,態度沒有變化,顯然是不知道虞小曼和葉鴻聲已經分手了。
虞小曼戲份全部完成的第二天,就是劇組第一次向媒體開放的日子。
這幾天劇組已經公佈了出演的演員名單。這部電影是男人戲,女人都是點綴花邊,已經上位的大花旦都無所謂。對蔡瀟瀟,虞小曼能出演,嘀咕的都是二十幾歲年輕小花旦的粉絲。
向媒體開放就是可以有照片流出了。
蔡瀟瀟挺不明白虞小曼在這當口離開劇組的。
“我已經殺青啦,今晚上就走。”虞小曼說。
晚上她和蔡瀟瀟和導演他們一起吃了個飯,就在攝影廠附近鎮子上的飯店,開了個包間。吃飯時蔡瀟瀟就這麼和虞小曼說。虞小曼知道她的意思,這個圈子裡不怕有人罵,就怕被人忘,有曝光就是好事。劇組開放探班,好好的躲什麼啊。
金導好酒,但拍攝期間還剋制著,只稍稍喝了兩杯就停了。
“華麗婭,你知道謝如溪吧,”他忽然向虞小曼道,“謝如溪有個練眼神的法子……盯著動的,活物看,就這麼盯著,哎,眼珠這麼跟著轉,天天練上十分鐘。她眼睛裡的那股光,那股神采就是這麼練出來的,她有了那雙眼睛呀,你就是把她臉全塗黑了,都不妨礙別人覺得她是個美人!”
虞小曼一點都不懷疑金導最後那句話,她對謝如溪在電影裡的美記憶猶新。
蔡瀟瀟笑著道:“我知道這法子,聽說是練京劇的人用的。”
金導點點頭:“不錯。不錯。演員知道這法子的人可多了,練出來的卻沒幾個。你知道謝如溪練了幾年?”
蔡瀟瀟道:“三年?”
金導哈哈一笑:“我聽她說從十八歲那年開始練,一直堅持到今年。你算算多少年了!這可是真正的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他望望虞小曼,虞小曼就站起來給他敬了一杯酒。她是聽明白金導的意思了。
散席之後,金導幾個人先走,蔡瀟瀟和虞小曼一起,分別的時候,蔡瀟瀟隨口說了句:“什麼時候把葉老闆叫出來一起玩。”
虞小曼這才低聲道:“其實,他和我分了。”
蔡瀟瀟一雙眼睛都瞪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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