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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朋友是誰?”有評委打斷她。
“我們一起工作過。但我不會說她是誰。”
虞小曼握緊了遙控器。
“但我相信她這時候也許正在看著我,我只想對她說,在我心裡我並……”
虞小曼啪地關掉了電視。
第二十七章
攝像機已經就位;燈光刷地開啟,水銀一般明亮。
虞小曼面對鏡頭,一切準備就緒。臺詞爛熟於心,就等著脫口而出了。
可她張了張嘴:“我……”,什麼成句的臺詞都說不出來。她的舌頭像被鉗住了;時間凝固,她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了。
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真把臺詞背熟了嗎?”男人的聲音帶著笑。
虞小曼不用回頭就知道這是葉鴻聲。
葉鴻聲坐到虞小曼身邊;微笑著說:“你根本不需要這麼辛苦。老老實實嫁給賀周平不是很好?”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卷著她的髮梢。
虞小曼嗤笑:“你在諷刺我嗎?”奇怪的是,她一點不討厭面前的葉鴻聲。她靠過去,讓葉鴻聲的手掌拂過她的面孔。
“說不定我真嫁了呢?”她說。
葉鴻聲溫柔地;肯定地說:“你不會的。因為我在你心裡。”
他說:“愛也好;恨也好;討厭也好,介懷也好。哪怕你假裝看不見,但我確確實實一直在你心裡,就像小蝸牛永遠要揹著它重重的殼。”
虞小曼張了張口,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鏡頭對著他們,她忘記了這究竟是現實還是在拍戲。她的語言能力突然消失了,嘟嘟囔囔,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清楚。
一切都在慢慢陷落。明亮的燈光消失了,劇組沒有了,葉鴻聲不知何時也不見了。只剩下虞小曼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混混沌沌的空間裡。
然後她突然靈光一閃:“我了個去!原來這是在做夢!”
虞小曼一下子醒了過來。
她側臥在床上,窗簾後面透著微光。大概早上五六點的天色。室內很安靜,空調溫度正好,虞小曼覺得心口微微跳得有些快。
她翻了個身,腦子裡同時想著幾件事。
賀周平。陶朱。還有剛剛的那個夢。夢裡葉鴻聲斷言她不會和賀周平結婚。具體怎麼說的,她想不起來了,但是夢裡那種暖而密實的曖昧,甩也甩不掉。
虞小曼趴在床上,過了幾分鐘,她終於動了一下,抬手摸過手機,醒醒腦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天晚上陶朱在電視上那番表白一出,網上立刻跟進,有“知情人士”匿名爆料,八卦網站8頻道上一時間滿螢幕都是陶朱陶朱陶朱,欺壓陶朱的那個歌手到底是誰?不單是華麗婭,好幾個30歲以下,曲風甜美的女歌手都中了槍。
陶朱的粉絲玻璃心碎了一地。越是玻璃心,越容易雞血上頭。最後八來八去,嫌疑最大的華麗婭被黑得最慘。
虞小曼沒上網看。她在電視上看到陶朱放出這套話,就知道這是撕破臉了。陶朱敢在電視上說,那肯定有後手,網上有多少人在罵她,怎麼罵她,她大致能想象。
她只是給白秋晨打了電話。
白秋晨比她更冷靜,只說:“現在晚了,也沒你可做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只要負責好好睡覺,養足精神就好。”
她甚至還有閒情問虞小曼和賀周平去週年慶酒宴玩得怎麼樣。
虞小曼終於能吐槽了:“挺開心的!見了不少人。他媽把他前女友都叫來了!”
白秋晨“哎呦”一聲:“這老太太真不厚道。”
虞小曼哈哈一笑:“他媽的。”
她原以為一晚上發生這麼多事情,她會愁得睡不著,結果不僅一夜香甜,還詭異地夢到了前男友。
該前男友還在夢裡一臉篤定的樣子,先知一般地斷言“你不會和賀周平結婚的”。
虞小曼覺得有點晦氣。
就算這是她的潛意識在夢裡呼喊她不要嫁賀家,也不必化成葉鴻聲的形狀吧。很容易產生逆反心理的好不好!
不管網上有多少人在罵她,早上還是得起床,該工作還是得工作。
虞小曼做完形體操和放鬆練習,眼神鍛鍊,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才一邊吃早飯一邊打電話給白秋晨。
一隻水煮蛋,藍莓,蘋果,香蕉的水果拼盤做甜點,主食是用雞湯下的米線,裡面還有一對雞翅。
虞小曼現在相信,如果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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