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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件事真開了白秋晨。何況她也沒立場——她自己也不時會接葉鴻聲的電話。
這算不算藕斷絲連,虞小曼還真沒辦法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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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段時間,虞小曼異常繁忙。趁著拍時裝劇的時候,她賣了一處房子,又買了一處;新接了兩個品牌代言。空餘時間她將過去的東西做了一番大清理。
她的人氣在去年爆發之後,已經進入了一個相對的平穩期。和歐原短暫又吸引眾人關注的戀情結束之後,雖然被許多人質疑是公關戀,但歐原仍在公開場合經常讚揚虞小曼,不止一次地將她稱為是自己的靈感來源。
白秋晨和公關開始用力打造包裝虞小曼的女神形象。好幾年了,他們終於等到了火候正好,她曾經是如何上位的,曾經有多麼卑微都不重要,他們會將她一層又一層地包裝起來,粉飾起來,他們要告訴大眾——
如今的華麗婭,就是冉冉升起的明星,百變的演技派,影迷的新寵,新銳導演的繆斯和夢中情人,是既能和情敵開心大笑,也能和前男友保持好友關係的酷女孩。她是這個時代所能造就的最敏感,也是最迷人的女人之一。
雖然如今女神遍地都是,但虞小曼還是對這種包裝宣感測覺不適應。當然她不是第一次聽別人提起她是“女神”,但那大多是她的粉,也有調侃在裡面。正兒八經地要走女神路線,她沒有任何準備。
白秋晨告訴她:“你做你自己就好。”
虞小曼說:“那就好,只要不逼著我去個超市還要高跟鞋大濃妝就行。”只要她的私生活不被/干擾,她其實不太在乎團隊會把她塑造成什麼樣子。
新廣告製作完成的時候,虞小曼正在忙著拍戲,過了段時間逛街時候在路口看見櫥窗裡的巨幅海報,海報中的女星頭髮飛揚,眼眸明亮,叫她不由駐足。但她身邊的行人都匆匆路過,沒有人看到她與自己正親密相對。
玻璃中倒映出一張清淡的臉,沒有笑容,但也沒有哀愁,她只是在好奇地凝望,彷彿想在海報中找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突然雨水落了下來,虞小曼快步走進了對面的咖啡店,點了一份下午茶。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仍可看見那幅海報,在雨霧中愈發叫她無法挪動目光。她突然陷入一種既視感,一種dejavu。她彷彿在哪裡經歷過這個場景,她是一個安逸的明星,正心情複雜地凝視自己的廣告,一樣在一間咖啡店裡,一樣下著雨。
她想也許這只是她過去的一種渴望,但她到底渴望在自己臉上找到什麼?這是一種預知嗎?還是在她心中貫穿始終的孤獨?
虞小曼覺得自己不能閒下來,一閒下來,她的思緒就會落入這樣的迷思當中。這類“我是誰”“我在找什麼?”“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的問題像細細的蛛絲,只要她一安靜,就悄然落在她身上做網。
六月份時候國內一個重要的電影節,虞小曼,歐原和葉鴻聲都去了。虞小曼是為了厲無咎,順便宣傳我有一支歌。厲無咎提名了女主和導演獎,歐原當然也出現了。
只是紅毯上她和歐原是分開走的。虞小曼獨自一人,走上了紅毯。六月夜晚的天氣很好,有些微風。
為了貼合電影,虞小曼借來了一件中國風的大牌禮服,淡青色的飄逸裙襬上繡著墨色竹葉,她一走動,葉葉飛舞。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她向紅毯兩邊的記者影迷微笑揮手,每一步都是勝利。
歐原和葉鴻聲都沒有帶女伴來。虞小曼也是單身一人。聚會時候人太多,虞小曼也沒有刻意躲避,竟然既沒有撞上歐原,也沒有撞上葉鴻聲。
直到應酬完了,快走時候她才看到葉鴻聲就在她不遠處。他正滿面笑容地和別人說話,偶然抬起頭看一眼四周,看到虞小曼時候他微微點頭。
虞小曼轉過身去。
第二天虞小曼才看到網上有一張她和葉鴻聲的合照。說是合照也不恰當。只不過是一張兩個人被拍進了同一個鏡頭。她在前葉鴻聲在後,她側身回首,看不清正臉,葉鴻聲在她身後幾步距離,正對著她。背景虛化,只有他們兩人清晰,彷彿兩人正在隔著人群對視。那本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因為凝固的畫面而顯得無限漫長起來。
幸好他們沒有更多接觸,這張照片只在粉絲當中引起了些小小議論。
電影節期間,虞小曼都在上海。她有商業推廣要做,參加電影節的活動,還有就是見見朋友。程導也來了電影節,他們約了要一起吃個飯。我有一支歌檔期定在了12月,現在粗剪已經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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