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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些年因為鬧騰而被丟進冷宮翻不了身的女人有多少了?誰都數不過來。
淑妃回到宮裡,想起盈妃看著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連個招呼都沒跟她打就進了永泰宮。恨的手帕都撕碎了好幾條。
☆、第88章 待嫁
以前淑妃受寵的時候,宮裡沒有皇后,她幾乎都等同“皇后”,後宮的宮務幾乎就是她打理的。
十幾年受寵下來她哪裡還會想到自己也會有失寵的一日?結果一朝跌落塵埃,打理後宮的權柄丟了,皇帝再沒有召幸。日子馬上就不一樣了。
如今她倒是想摔擺設杯碗啊。可是摔了就沒東西用了。她宮裡現在別說想報損器具,就是正常的份例都有人敢剋扣了。起初她一時沒轉過彎來,讓她宮裡的大宮女去鬧了幾次,結果不僅沒用不說,境況還越來越差。送來的東西越發次等了。
她這裡這樣,九公主那裡也沒好多少,但是好歹九公主還是皇家的公主,就是被剋扣也沒人真的敢一下子做得太過了。所以會比她好些。只是九公主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些。她最終沒忍住,禁足時間還沒有到就鬧到皇帝宮外,結果越發引的今上厭惡,聖顏大怒,把那些沒看緊九公主的宮女內侍們都換了,還下旨若沒有他的宣召不得讓九公主過來煩他。
皇帝對九公主用了“煩”字,可見是真的厭惡她了。宮裡的人又觀望了一陣子發現九公主果然跟她母妃一樣已經惹來皇帝的厭惡。於是捧高踩低的劣根性發作更甚。淑妃母女的日子過得更加不好。
在這樣的境況下淑妃的孃家作死,想憑藉前朝的勢力來給盈妃使絆子,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皇帝嘴上不說,也只是降了淑妃一個品階而已。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這回其實是真的厭惡了她們母女了。只是還是看在淑妃的那張臉上,加上這些年的情分,這一次也沒證據確認是淑妃親自策劃的。他猶豫了下終究沒下狠手。
九公主那邊,如果她不是公主估計下場更悲慘。近身伺候皇帝的多年的人幾乎都知道自己的主子有多厭惡女人耍脾氣。也只有那些伺候了多年的老人才知道,其實自家主子並不是對所有女人都這樣的。可惜唯一能夠讓他忍讓她耍小性子的女子卻是個紅顏薄命的。
今上身邊的太監總管傅山回憶起先後來不勝唏噓。如果先後還在的話……後宮裡哪裡還容得下這許多嬪妃蹦躂?之前淑妃,不,如今該稱呼她於昭儀了,她不過跟先後相似了三四分就被寵了十幾年,如今來了一個跟先後至少能有**分相似,就連性子都接近的盈妃,她無意中的抬手舉足之間,有時候連他都會恍然以為是先後又回來了。更巧的是盈妃就連生辰都跟先後是同一日。
這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皇帝的暗衛再三的細查了盈妃在宮外的家族,沒有發現一點的異常,發現事實還真就是這麼巧合。於是皇帝越發的認定了她其實就是先後投胎轉世的。於是愛寵之心更甚。
宮外,柳衡很快就知道了有人在查盈妃的祖宗八代以上,連宗族也沒放過,不僅查了族譜還查了她的九族。不由笑笑,他既然敢安插這麼一個人進宮就必然是做好了完美的安排,如果這麼容易就叫人查出個其所然來,那木卯山莊暗裡的那些人哪裡還有存在的價值。
暫時解決於昭儀這個心頭大患,柳衡和安如意才算撥出來一口氣。於昭儀如今已經不是妃子,也沒有了宣召朝中臣子的家眷入宮的權利。自然就不足為患了。
齊王府
齊王妃孫氏跟女兒韓腈一起對坐在南窗下小葉紫檀雕群仙賀壽的羅漢床上,中間放了個同款的卷草紋腿炕桌,炕桌上一邊放著剪子、繡針、繡繃和各色繡線。另一邊卻是一疊賬冊和一個小巧精緻,刻著雲紋的金算盤。一個未留頭的小丫頭在一旁幫著分繡線。
屋裡放了三四個火盆,裡面的銀霜炭燒的很旺卻沒有一絲兒煙味,燒的室內暖烘烘的。高案上白玉遊環的香爐裡燃著伽南香。
韓腈正在專心致志地繡枕套,她低著頭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來。枕套上是一副鴛鴦戲水的圖案,已經完成了大半。
孫氏也拿了一本賬冊在看。不過心思明顯不在賬本上,她看一會又停下來瞧了瞧韓腈,不由伸手輕輕摩挲一下她的發頂。
韓腈只輕微地動了動腦袋就安靜下來。她對娘近來越來越多的親密小動作已經越來越適應了。
孫氏摸一會兒就收回手笑“要不要歇會兒,免得久了肩膀痛。”
“不用。”韓腈頭也不抬一口拒絕了。隨後又補充一句,“還不大累,翠兒每天都會幫我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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