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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就上趕著處處對柳家高看一眼了?
既然如此,自個也犯不著上趕著提醒他什麼,等著看好戲好了。
就連柳氏的族老們遠遠看到柳樺被狼狽的擠的看不見身影了,也只以為是他說了什麼觸怒柳衡的話了。只個個在心裡恨的不行,豎子不可教也,事先都讓他該忍的就要忍了,他怎麼還一上去就得罪人呢?
一行人沒有誰有那個閒工夫留下來等著柳樺,只看柳衡一家子和太守一下來就簇擁過來一陣問好。
柳家的那幾個族老也都碘著臉上來問候。這一回柳衡沒給臉色也沒說啥不中聽的,只是表現的不鹹不淡的。這下柳家眾人對柳樺的怨念更深了,就連柳樺的親弟弟柳檟都在心裡暗暗埋怨起親哥的不靠譜了。
最知道柳樺其實真沒說啥出格的話的方括和師爺偷偷對望一眼,對眼前的鎮國公更不敢輕視了—這主兒也是個黑的,不著痕跡的就把人給陰了。
一行人寒暄了一會就以柳衡一家為首,直接分別登車往狀元樓去了。
狀元樓是本地檔次最高的酒樓,雖然真掄起來開起來還沒有幾年,但是裡面無論是裝潢還是菜品他們家稱第二就還沒哪一家敢稱第一的。
而且狀元樓開遍了周國各處,據說後面的來頭不小,敢去那鬧事的,就是勢力再大不僅會在事後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戰戰兢兢的,還會很快公開道歉,再不敢上門找第二次茬。至今沒有人摸得準狀元樓的東家到底是什麼來頭,但是後面再沒有人敢在裡面鬧事就是了。
據說每一處的狀元樓都有三層高,底層是大廳世人皆可入,只是每桌不論人數至少五十兩銀子起,不接受預訂,先到先得,但是可以打包,但是打包的食盒一概五十兩銀子一個,童叟無欺,每層都一樣,你想自帶食盒來都不行;二層是包廂,只接受預訂,有錢就可以進,但是最少的消費金額起碼是一千兩銀子起;三層也是包廂,也只接受預訂,但是起訂金額是五千兩起,而且還只接受達官貴人的預訂。通俗點說就是說你光光有錢還不行,你得是個官,還要是至少五品以上的官。要不就麻煩你屈尊去二樓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狀元樓不僅把門檻抬得這麼高,那姿態還擺的更高進去吃飯不能點菜。無論是一層還是二三層的客人,你只管說要吃多少銀子的飯食。其餘的就沒你什麼事了。每日的飯菜就要看大師傅的安排了。或許是每日都不一樣,或許會一連重上兩三日,端看大師傅的心情了。
就這樣變態的規矩,狀元樓居然火爆到異常。一樓的大廳每每爆滿,一到飯時等位的人能排出一條街去。許多等不了的索性就直接打包。二樓、三樓也是預約的排期往往能排到一個月後去。
這一回一接到柳國公爺要來的訊息,方太守立即就派人去狀元樓商議著是否能包下狀元樓一整日,用來給柳國公接風洗塵。
原以為會有些難度,狀元樓難說話的程度可不止一個兩個人嘗試過了。那可是連皇親國戚都不給面子的主啊。本來方太守和底下的人都盤算好了最不濟能把二、三樓包下來也是好的啊,至多誰當日訂的包廂由太守府出面去商量借用也行啊。
誰知這一回狀元樓的掌櫃的好商量的很,理由也冠冕堂皇,能招待到周國的大英雄,那也是狀元樓的榮幸啊。不僅如此掌櫃的還大手一揮,還給打了個大折扣,只收了區區三十萬兩白銀就讓方太守把狀元樓包下來一整日。
外人聽說了都誇方太守的面子大。方太守自己也得意的很。其實殊不知就是方太守不主動派人上門,狀元樓的掌櫃的也是要自己找藉口送上門去的。
開玩笑,自家的主子都來了,難道還能眼睜睜看著讓他們去別家?迎接自家的主子當然要用最高的規格了,能清場還不清場不成?
大隊人馬到達狀元樓的時候已經是是近午了。掌櫃的早已經率領著樓裡的那班小夥計們等在門口迎接了。就連平常那些不輕易露臉的掌廚大師傅們也一個個非鬧著出來。
他們早就得到訊息了,今日來的可是自家正經的主子,此時不出來露個臉更待何時啊。所以當方太守和一眾當地的大土豪們看見狀元樓門口等著迎接他們的一張張既緊張又興奮幾乎稱得上是掐媚的臉時。一個個都驚訝的合不上嘴了—說好的高姿態呢?這畫風會不會變化的太快了?難道他們今日走錯地方了?這裡其實不是狀元樓?很多人都不由自主下意識地抬頭確認一下狀元樓明晃晃亮閃閃的金字招牌。
看著眼前的情形,一家四口相互望了一眼,安如意和柳淮然幾乎掩面了,太丟人了有沒有,這些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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