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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在，我覺得機會差不多到了，因為，我不想讓你在打仗的時候，還要分心去想女兒的事情……現在說話合適嗎，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

說到這裡，樂樂放低聲音看著左鬱道。

“合適。”

左鬱點點頭，他回來的時候為了跟樂樂獨處，已經把人都趕出去了，莫離他們現在離帳篷有些距離，不會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話，而且若是有人靠近也會制止。

“你先什麼都不要問，讓我先說完，好嗎？”

“好，你說。”

“其實……我不是小樂樂……”

樂樂把自己本來是誰，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又是怎麼變成小樂樂的事情告訴了左鬱，然後又將前幾天自己在夢裡回到原來的世界，看到女兒到了父母的身邊的事情告訴了左鬱，

“我想，老天可能是可憐我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不能將我送回去，所以將我們的女兒送回去，雖然女兒不在我們的身邊，我們會很想念，但是跟著我父母，起碼她的人生安全什麼的我們不用擔心，那個世界是一個很平和很好的世界，她在那裡，會比在這裡生活要好得多，所以，你不要再想她了，如果我們有緣的話，或者有一天會再見的，我……說完了。”

樂樂一口氣將自己這段時間反覆在心裡練過的話告訴左鬱，然後等他反應，結果就見他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她讓他給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一直這麼看著我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啊，你相不相信我說的啊，該不會把我當神經病了吧？”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恩。”

“怪不得。”

“什麼怪不得？”

“怪不得你的前後變化這麼大，怪不得你什麼都沒有學過，卻懂得這麼多，現在一切都明白了。”

左鬱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又不是傻子，一個人前後相差這麼大，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只是，他不知道緣由罷了，畢竟他再怎麼想，也不可能想到借屍還魂上去。

“你的意思是，你信我？”

看到左鬱的反應，樂樂有些驚訝，

“你沒有別的想問我嗎，會不會覺得我是妖怪啊？”

“不會。”

左鬱搖搖頭，

“你為東晉所做的，你為我所做的，都是看得見的，妖怪只想著害人，哪裡會為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