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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卻不想出了一個明面上說壞話的。
就這麼一個人,看著大場上的姑娘直搖頭,嘴裡痛斥,“傷風敗俗,有傷風化!女兒家怎麼能如此不顧體面拋頭露面弄這些東西來引人目光!”
旁邊幾位公子聽見了,差點沒跳起來罵人,心說哪裡來的蠢貨!這樣的場合竟然說出這樣不過腦子的話。
這事是他能說得的?
也不看下今日上場的都是誰,舉辦這場蹴鞠比賽的又是誰?
皇上且在那上頭坐著呢!還有炎國的王爺公主以及使臣在,這是不要命了麼就敢口出狂言胡言亂語。
幾人就看笑話似的嘲諷,有人小聲問這是哪個,有了解情況的,立馬嗤笑了一聲說:“不就是張家的麼,他府裡嫡子病死了,如今留下這根獨苗苗,當成寶一樣養在老太太的院子裡,一個庶出的胚子,腦子不清醒。還真以為聖上能給一個庶子承爵不成,祖宗禮法且擺在那裡,恐張侯爺自己也清楚,所以不敢在聖上提這個事,否則正好可趁此機會把這爵位奪了去。”
時下的制度規矩就是這樣,從前朝到今朝,一世一代的傳承下來的禮法,以嫡出為尊貴,庶出的地位和嫡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像是宗室勳爵人家,後輩承襲爵位的只能是嫡子,就算家裡沒有嫡子那也輪不到庶子來繼承。真到這種情況就是由皇上收回當初的一切封賞。
他這麼一說眾人就知道了,又一人道:“張侯爺不是還有個弟弟,那位也是嫡出,且人家不缺嫡子,張侯爺就算再心有不甘,以後張家的爵位也只會輪到二房頭上去。你們卻不知,眼前這位張公子很是不知所謂,許是聽多了身邊下人吹噓奉承也未可知,居然就一直覺得自己必定能承爵。以前幾次宴會上見到這人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窮人乍富的模樣,須知誰不是在背後笑他愚蠢,偏他不自知。且旁人蠢也有個限度,他這卻像是腦子叫屎給糊住了,說不得什麼時候張侯爺就要被這兒子連累吃上一回狠虧,真那樣了才好看呢。”
這位公子言語說得頗為有趣,表情又十分豐富,都得眾人哄地大笑。
那張公子似乎是聽見了,卻看這一圈俱是惹不起的權貴公子,臉色一變,低聲說了幾句就灰溜溜走了。
他眼睛四處張望,在找什麼人。
待看見成國公府大夫人身邊坐著一個穿藍色衣服的溫婉女子,眼睛就亮了亮。
那藍衣服的姑娘正是成國公府的表姑娘姜韻。
姜韻生的柔美漂亮,讀了不少書的緣故一身淡雅如菊的氣質,這位張公子心生愛慕許久,只是很不敢逾矩。
他方才之所以說那番話是因為之前有一次雅宴無意間聽到姜韻說,姑娘到底不好太過放縱肆意,還是克己些好,若是煩悶了不如多讀幾本書。
張公子覺得不愧自己看上的姑娘,對方說的他很是贊同,女子自是應該嫻靜懂事聽話才是,怎可玩弄一些“不雅”的東西。對他來說蹴鞠就不是女子應該碰的東西,所以顧青瓷這夥人她是幾位鄙視的。
張公子倒是想同姜韻說上兩句話,可姜韻一直跟著大夫人身邊,他找不到機會。
有一個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他自家妹子也在賽場上比賽,方才聽了張公子的話心中有氣,若不是礙於時機場合不對,一早就要揮起拳頭上前教訓人了。
此時眼睛一轉,心裡突然有了個主意。
於是招來一個丫鬟,如此這般耳語吩咐了一通話。
——
而此時場地上,蹴鞠比賽已經開始。
每個人都蹬蹬腳做好了準備,蓄勢以待,鑼鼓一響,好戲開場。
雙方人員各自活動開來。
雙方兩色衣服也十分好辨認,一點一點在賽場上跑起來。
那竹鞠呼啦一下先被炎國搶了過去,佔據了先機,流月公主就對康泰郡主挑釁似的笑了一笑,大概知道康泰是她們裡面身份最貴重的。
顧青尤其看炎國公主不順眼,冷冷地剜人一眼,然後飛快像一邊跑去了。
她和柳叔玥盯得死死的,又同打了幾個手勢,追著人跑,呼呼呵呵吞吐著空氣,終於尋著了機會,在那邊人踢歪了的一瞬間,半道將竹鞠給截下來,跟著腳步如風,帶著跑了。
趁勢而上,紅隊這邊一鼓作氣先一步進了一個數!
看場外登時起了一片喧鬧之聲,是有些人忍不住拍手叫了出來。
賽場上你來我往,腳下互不相讓,炎國人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漸漸變得認真起來,心想沒想到這群女子竟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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