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部分(第1/4 頁)
當然,那車伕根本就是容琳的人,他所說的話恰恰證實了容家祠堂下人的話,也為慶嬤嬤提供了不在場的證明。
沐月遇險是在上午,而且湖邊與容家祠堂一東一西,時辰對不上啊!
“大將軍,現在事情已經非常清楚明瞭,的確是你們冤枉了吾妹,請將軍府給我們一個交待!”護國公也是個得理不讓人的主兒。
夏侯燁站出來插話道:“國公爺現在就下結論未免尚早,你們說我找來的船伕做證不可信,那麼祠堂下人和車伕也都是你容家的人,又何以為信呢?”
老夫人這時也站出來力挺長孫道:“沒錯,不管怎麼說,我孫媳確實遭人暗算動了胎氣,事關我夏侯家子嗣香火,絕不容有失。這些年來容琳在將軍府一直不斷的找燁兒夫妻的麻煩,她最有嫌疑。”
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護國公夫婦與老夫人、夏侯燁祖孫倆激烈的互相爭辯對峙著,誰也不讓誰。
最後還是半天沒言語的夏侯墨一捶定音:“都別吵了!現在這事兒實在難以分清孰是孰非,再爭論半天也是無濟於事,我看不如姑且先放一放,等找到新的證據再說。”
“爹!”夏侯燁怒視著父親。
護國公見夏侯墨髮話了,就給他這個面子:“好,我同意大將軍所言,但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晚輩就敢對長輩動手,實在有失體統,大公子必須當面向吾妹道歉。”
“這輩子都別想!她傷了我的妻兒,還讓我這個苦主向她認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哼!”夏侯燁說完就頭也不回的甩手走了,青松放開了慶嬤嬤跟上主子的步伐,而青楊則是把那個船伕帶出府去。
護國公見夏侯燁如此傲氣不受教,有些生氣的對夏侯墨說:“早就聽聞府上的大公子脾氣古怪,卻沒想到如此目中無人,當真是該好好管教一下了,告辭!”
沒等老夫人替長孫說話,護國公和夫人就帶著容琳扭頭走了,氣得老夫人瞪著他們的背影道:“燁兒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他來說教。”
回到房裡,府醫幫容琳診治過後,容琳又讓他給慶嬤嬤和趙嬤嬤看看,今天府醫真是好忙,號脈一個接一個,藥方開了一張又一張,內傷外傷全都有。
見容琳並無大礙,護國公也不想再待下去了,臨走前給容琳扔下一句話:“以後你最好安分點兒,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國公夫人沒有言語,跟在護國公身後就離開了將軍府,見丈夫臉臭,她都沒敢嘮叨容琳什麼話。
他們走後,夏侯墨去了書房,一開門便見到了長子,夏侯燁在這裡恭候他多時了。
不用兒子說什麼,夏侯墨坐到書檯前看著兒子那顯然對自己失望的眼神,他言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也清楚月兒遇險這事兒很可能跟容琳有關……”
夏侯燁直接搶話道:“那為什麼還要我放過她?容忍就等於姑息,下次下下次她只會變本加厲,到時我和娘子防不勝防,萬一哪天疏忽了,豈不是會栽在容琳手裡?小命難保。”
夏侯墨面色凝重,既感慨又無奈的說道:“你現在正在氣頭上才會非要跟容琳死磕到底,你別忘了,有容琳在,那個人就不會踏足禹源半步,也不會給咱們整個夏侯家帶來劫數。可倘若咱們把容琳怎麼著了,傳到那個人的耳朵裡,恐怕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到時候皇上降罪下來,咱們家也就完了,而且還會連累無辜的族親。”
------題外話------
打著瞌睡碼了這三千字,又熱又困真難愛啊!
☆、第288章
夏侯燁聽了父親的話,脾氣非但沒有被壓下去,反而更加惱怒,一拳落下就把桌子打散架了。
“他,簡直就是夏侯家的噩夢和恥辱!咱們到底還要為他容忍何時?”
見到長子那凜冽憤恨的眼眸,夏侯墨心裡也不好過,覺得自己虧欠了長子太多,他走上前抬手輕撫著愛子的肩膀,感慨地說:“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夏侯燁身形一閃退後兩步,怒瞪著從小被自己視為戰神的父親:“的確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就不會有他,那麼現在我也不會為了那個他而對容琳掣肘,你虧欠我和娘還不夠,現在竟然還要我的妻兒白受暗算,你可真是一位好父親!”
說完他也不管父親是什麼神情轉身就衝出了書房,獨留下夏侯墨在裡面透門那敞開的門扇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更加深了心中的愧疚:“燁兒,對不起……”再多的抱歉都無法彌補對長子的虧欠。
夏侯燁不是不理解父親的難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