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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妃則留下來穩住外面的眾人,這女人們的賽馬也因這一場意外而中斷* ,這樣的結果讓秦沐秋很不甘心,她覺得自己比那些不會騎馬的貴婦小姐強太多了!
秦沐秋絲毫不關心沐月的安危,剛才沐月的馬出狀況時,前面的怡寧郡主和康蓉都震驚了,根本顧不上賽馬了;只有她一點兒沒受影響,匆匆看了一眼過後就馬上繼續往前騎,只不過即使她第一個到達了終點,也沒人為她喝彩,甚至都沒有人多看她一眼。
大家被晾在了外面,卻沒人敢說一句不是,畢竟這是太子的主意,誰敢不從呢?
後堂中,太子一人落座於主位之上,而夏侯燁和沐月則與九王爺父子坐於兩側,一眾暗衛站在中間,個個著黑衣戴面罩,讓人看不清楚他們的真容。
本來夏侯燁一回來就讓青楊和青松去找傷了追風的兇器,但很顯然暗衛的手腳更快,青楊他們什麼也沒找著。
“燁兒,你來問吧!”太子既然表面上答應了讓夏侯燁親審,自然不會失言。
“是。”夏侯燁倒也沒客氣,應聲過後轉身就走向那群暗衛,他盯著他們一個個的眼睛,與他們單獨對視,卻沒說話,似是要從眼神當中看出個究竟來。
“表哥,你快問啊!”怡軒最先沉不住氣。
夏侯燁沒有理會怡軒,反而扭頭轉身對太子言道:“殿下,還是您來問吧!臣聽著。”
九王爺看著兒子和外甥,一個心浮氣躁,一個沉著冷靜,高低立見分曉。不僅是他,太子也看得明白,更加堅定了他要收夏侯燁為己用的意願。
“好吧!”太子應下,抬眸望著一眾暗衛,聲音冷沉的問道:“夏侯少夫人的馬是被你們所傷嗎?如實招來!”
暗衛們立刻齊齊跪下:“殿下,臣等冤枉!”
怡軒看不慣他們這樣推託,起身走到前面喝問:“你們還敢說冤枉,追風屁股後面的傷口明明就是被你們暗衛擅用的袖箭所傷,你們怎麼解釋?”
暗衛首領帶頭回道:“小王爺,臣等實在是不知,暗衛一向自律甚嚴,斷不會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事,再說暗衛與將軍府從無交惡,又怎會無緣無故的去傷少夫人的馬呢?”
“這?!”怡軒一時語塞,他總不能當著太子的面直接問暗衛說,你們是不是受了太子的指使啊?這不等於找死嗎!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太子是一國儲君,豈容他們這些所謂的皇親貴胄置喙。
“軒兒,回來坐好,此事殿下定會徹查清楚,給燁兒夫妻一個交待的!”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九王爺不會像兒子那般年輕氣盛,說話做事沉穩老練得多。其實今日之事就算不是百分百的確定,但至少他們也都猜到了七八分。
要不是危及到了沐月的安全,夏侯燁也不會如此較真,九王爺年青時也愛過,能夠體會夏侯燁心裡的憤怒,所以今天他要幫外甥,不能讓太子就這麼糊弄過去,把追究真兇的責任推給太子正合適。
“可是,父王,你看他們一個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閉嘴!”九王爺沒想到兒子當場說粗話,厲聲制止,嚇得怡軒不敢再言語。
這時候夏侯燁開口了:“靳統領說得沒錯,皇宮暗衛與我將軍府往日無怨、近日無愁,他們沒有加害我娘子的動機,但現在追風的傷口又確實與暗衛的袖箭相仿,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這次秋獵,行宮方圓三里地早就被御林軍清空了,而且每個入口都有侍衛把守,外人肯定進不來,然襲馬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若不是我娘子急中生智逃過一劫,恐怕這會兒早已受傷。”
他突然話鋒一轉:“莫非是有人偷了暗衛的袖箭?還是你們拿人錢財替人做事?”
此話一出,只見太子的眼色微暗,暗衛的頭兒靳統領立刻駁斥道:“夏侯公子,暗衛的兄弟絕不是那種輕易就被人收買的,至於袖箭一說,暗衛的確每人都配有特製的袖箭和三發箭羽,現在公子就可以我們身上的袖箭是否少了箭羽。”
沒等夏侯燁說話,太子就言道:“這到是個不錯的法子,你們把袖箭卸下來讓燁兒查驗。”
於是暗衛紛紛卸下了箭羽擺放在地上,靳統領抱拳對夏侯燁道:“請!”
夏侯燁覺得他們既然敢這樣做,肯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應該不會讓自己查出什麼來,本來沒抱希望去查驗的,結果沒想到發現了其中一個暗衛真的少了一支箭羽。
“你怎麼解釋?”夏侯燁星眸如墨,眉心斂起,聲音冷沉陰鶩。
那名暗衛毫無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