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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夏侯燁怒瞪對方。
然而敏若卻是不著急也不著慌了,只對他說:“只要你聽我的,我就讓你和女兒團聚。”
夏侯燁為了女兒不得不低頭:“好,你讓我做什麼?”
敏若吩咐自己的一個護衛過去點夏侯燁的穴道:“把他帶過來。”
護衛依言將人帶過來,哪成想她竟然親自出手挑了夏侯燁的手筋腳筋。
夏侯燁癱倒在地,痛得深鎖眉頭:“你我素不相識,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何故如此加害?”
這時候敏若忽然仰天苦笑,俯身瞅著夏侯燁說:“好歹咱們也相處了六年時光,再怎麼樣師弟也不該忘記當年師姐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吶!”
“是你!”夏侯燁大駭,完全沒想到會是她。
敏若也不跟他廢話了,一掌劈暈了夏侯燁,直接將人擄走。
逍遙侯府的管家彼時早就跑進了內堂跟沈源說此事,他不能忤逆夏侯燁,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父女就這樣被帶走。
“沈二爺,現在如何是好啊?要不,您還是想法子把侯爺弄醒,讓她拿個主意吧!”逍遙侯府裡的下人對沐月的‘侯爺’稱呼從來沒變過,至於夏侯燁就被稱為了‘大爺’。
沈源點了點頭,此時也顧不得男女之別了,從自己身上的小香籠裡取出一顆丹藥先放在沐月的嘴裡,再用手將她的下顎往上一推,見沐月喉部吞嚥下後,他馬上取出銀針來紮在沐月的穴位上,不多時沐月就醒了,沈源才收針。
沐月一睜眼看著床帳頂就趕緊坐起來:“我,不是在外面搜城嗎?怎麼回家了?”看到沈源和管家都站在自己床邊,不免問道:“你們怎麼在這兒?相公呢?”
管家不等沈源開口就直接跪在了沐月的面前請罪:“侯爺,奴才該死……”
聽他說完,沐月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沈源:“他在說什麼?”
沈源心裡也著急,並且能夠理解沐月的心情,但只能如實相告:“他所說是真的。”
見沐月聞言整個人瘋了一般,鞋也不穿就下地往外衝。
沈源急忙攔住她:“大嫂,你冷靜一下。現在大哥和雲兒都在他們手裡,咱們投鼠忌器,不能輕舉妄動。眼下最要緊的是先找出他們的藏身之處,再想個萬全的法子救人。”
沐月剛才大腦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救丈夫和女兒,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現在被沈源這麼一攔一說的,她強制自己穩下心神。
“派人暗中跟蹤他們了嗎?”沐月勉強沉靜下來,首先問管家。
管家馬上回話:“有,暗衛跟著呢!”
“傳令下去,先把搜城的人馬都調回來。還有,馬上派人請三公主過府來。”沐月吩咐完,管家馬上應是去辦。
沈源上前問道:“大嫂,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沐月只回他一句:“你馬上配製出天下獨一無二的劇毒來。”
“是,大嫂。”沈源拱手從命,轉身出去練藥。
屋子裡只剩下沐月一個人,她手握成拳打在桌面上,頓時震塌了木桌。
“敢傷我夫君和女兒,我就要你不得好死!”
敏若這回也不裝男僕了,帶著夏侯燁和夏侯雲坐在馬車裡,還就直奔剛才去過的西城門。她就不信,有這父女倆在手裡,那香芷敢不放她出城。
香芷由於內疚,特別仔細地檢查每一輛出城的馬車和推車,免得有遺漏,連早飯都沒吃。
青楊當然心疼自己媳婦,也明白她的心情,早飯不吃那總得喝口水吧?於是他拿來一碗溫水過來給香芷:“娘子,這會兒出城的人少,你先歇會兒,我來盯著。”
香芷卻是搖頭,完全沒去看那碗水,眼睛只盯著過往的行人:“我不累。”
青楊拿她沒轍,直接將碗送到她嘴邊,“你不吃不喝把自己身體拖垮了還怎麼找四姑娘?就算不吃早飯,好歹也渴口水,行嗎?”
看著夫君如此懇求自己,香芷也於心不忍,這才端起碗咕咚咕咚地喝起水來,結果她喝得太急以至於嗆了,引得一陣咳嗽。
青楊趕緊給她順背:“彆著急,慢點喝。”
就在香芷咳完抬起頭來,眼神定格在剛剛停於城門口的一輛馬車上,只因敏若毫無顧忌地掀開了車簾。
青楊見自家娘子近乎呆愣的看著那邊,他轉過頭去差點兒提劍衝過去:“爺!”
夏侯燁的武功能與齊洪打成平手,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任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