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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本公子困在籠裡,一邊想著逍遙天地,一覽山河?
“不知對面是那位隱士?竟有如此雅興深夜不眠賞這春江花月夜?”謝容起身站於江舟之中,目光慵懶的望著前方,她的聲音並不大,也不高,然而她完全相信該聽到的人都該聽到了。
“為兄長夜難眠恰巧這江中明月景好,不知容弟為何長夜不眠?”果然,琴聲微微一頓,王賦之那清冷的聲音響起。、
“本公子孤枕難眠,只聞漢城來了個異族美男子,美貌無比堪比嬌娘,這不,聽得本公子輾轉反側難眠心癢的慌,正要去把那小子弄回來,嚐嚐是什麼味道。”兩眼輕佻的笑著,那模樣怎麼看怎麼不真實,一看就是在胡扯了。
“漢城早已落入晉國手中,城中混亂不堪,容弟為安全著想,還是不要遠出江陵一步的好。”遠遠的一襲白袍隱於黑衣之下,也很是明顯,輕風吹起帷幔之時,她甚至能看到那出塵如月的臉。
“若我真要過去呢?”眸眼一眯,一道嗜血的暗光閃過。
“那便等為兄哪日不在賞月再過。”言下之意只要有他在江陵一日,便不允許她謝容出城一步,這可是明明白白的要將她困在江陵城了。
王賦之你好大的口氣,不過是來江陵一年,便以為江陵是你的了?
“喔?那不知王嫡子何時會不來?明日?後日?依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說罷謝容拿起一把弓弩‘碰’的一聲勢如破竹的朝著王賦之射去。
“碰!”長袖一揚,短箭入木三分插入船身之上,嗡嗡餘聲合琴鳴湊著,江面之上剎時蕭煞一片。
“又任性了,若是無聊便去城主府尋我,那桃林仍在,想設哪種宴席隨你。”令人稀奇的卻是王賦之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縱寵的神色。
“本公子要離開。”謝容已經懶的再跟王賦之惺惺作態了,在她看來他根本就是變態,言行舉止奇怪無比,莫明其妙的說著什麼讓她重新回謝府,重當謝家嫡子。
真荒謬,她為何要回謝家去受本家人的控制?她根本就沒有稀罕過那謝嫡子的身份,她只不過是不喜歡到手的東西被人搶了。
終有一日,她要奪回江陵,讓那些人通通活在她的膝下,看著她的臉色過活,狠狠的折辱那些嘲笑過、落井下石過的人,而其中就包括了王賦之。
“明白點說本公子要去助處月漠龍一臂之力,打敗那見不得人的蜀太子。”完全的撕破臉皮了,皎潔的小臉上那理所當然的平靜,也同樣徹底的激怒了王賦之。
憑什麼?憑什麼?明明侵略吳國之人便是那處月漠龍,憑什麼那個男人可以得到她的賞識、親近、相助,而自己卻是完全的不被原諒?
“嗡……嗡嗡。”手指力道一重,一根弦應聲而斷了,極力壓抑下的絕望堤缺了,那股情緒洶湧而出,瞬間淹沒了他的胸口,一股陰煞的氣息瀰漫著。
既然他得不到,那便毀掉吧!
他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也沒資格得到。
從來沒有放手一說,只有丟棄與毀滅……因為他才是王……
“你出不了江陵,處月漠龍也不過一小丑,根本贏不了蜀太子。”出塵的謫仙瞬間轉化成魔鬼,陰煞邪氣通身瀰漫著,那白袍在清幽的月光之下如厲鬼般駭人,重重威壓洩出鋪天蓋地而來。
“哈哈哈哈哈……!”謝容朗聲大笑,盪滌胸膛的塵埃,所有肺氣被擠出,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停不下來,如墨的眸子滿滿的不屑之意。
“分明在本公子搶了經商要道就惱到不行了,竟還在裝出這副樣子,王賦之你當本公子是用腳底思考的麼?”好不容易止住笑聲,語氣越發的清冷了。
“要打便打,本公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副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模樣,實在讓人噁心到不行。”這話簡直粗魯到極致,不僅激怒王賦之,就連站在他身側的黑衣人都怒了。
“緝拿謝府逃犯謝容,生死不論。”看看,到現在還滿口仁義道德,要殺人都找著光明正大的藉口,深怕別人不知他是那高貴無辜的清蓮。
逃犯謝容?老子死守漢城之時,你們這些王八羔子不是忙著逃命,就是趁亂派人要她性命,現在竟然滿世界的說她臨陣脫逃,貪生怕死。謝容也瞬間怒了,如墨眸子深沉黑幽,冷冷的開口道:
“殺!當我者殺無郝。”
瞬間兩幫等候多時的人絞成一團,刀光劍影交殺在一起。謝容在丑牛等人的掩護之下開始飛快的往另一邊衝過去,兩幫人撕殺不停,謝容的手下們手中紛紛亮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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