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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她都幹了些什麼呀?目光在他胸前掃過,謝容鬆開自己的手,暗自唾棄著。怎麼失態成這樣?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誰往上你亂說話,是你惹我的。”發現處月漠龍正在望著她,謝容頓時壓下心虛梗著脖子,嘴硬的說道。
“眼睛好腫。”處月漠龍大手覆蓋在她眼睛之上。
什……什麼?謝容一把拉下他的手,瞪著眸子,馬車一個顛簸停了下來,謝容不備當場栽入他敞開衣服的胸膛。
“大哥,郡邸到了。”正武掀開車簾,入眼處就瞧見了兩人摟成一團的模樣,臉上神色一僵進退不是的卡在哪裡。
“我們下去吃些東西再趕路。”處月漠龍直接無視掉正武的存在,細心的將謝容扶起,拿起旁邊的衣服給她穿上。
“咦?白狼的?”謝容望著他拿起系在身上的絨袍驚詫了一下,這種料子可不好找。
“嗯!外面風大,披著。”處月漠龍認真的為她整理好衣服。
“還不快去準備?”目光落到僵在哪裡的正武身上。
“是。”怎麼會這樣?堂堂晉國大將軍,戰無不敵攻無不克,怎麼成了那謝容的胯下之臣對她言聽計從了?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那謝容對將軍用了什麼妖術?正武混混沌沌的下了馬車,這兩天被處月漠龍教訓夠了的他,此時已經完全不敢跟謝容起什麼正面的衝突了。
所謂的郡邸其實就是客棧的意思,由國家都城往外,每隔三十里建一處驛站,如星羅盤布著,緊緊圍繞著都城四通八達,這種郡邸也就是客棧、旅館的前身,主要是為商人所服務的。
現在這種冬季會出行的商人也極少,當地的居民極少會上這種郡邸居住的,那怕是路過的平民也只會是寄宿於普通百姓家中,因此謝容在江陵城那醉月樓是極為少見且極具先前性質的,因此才讓其成了江陵一景之一。
三人一前兩後的步入郡邸之中,寬坦的大廳之上寥寥的只坐了幾桌客人,那身上所穿的衣服一看便知不是當地的人,而是路過的,正用著各處的方言聊得熱火朝天的,等兩人進入內之時,大廳之上瞬間一靜,紛紛停下動作望著兩人,一白一藍,風度翩翩氣度不凡,在坐的哪個不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人?心中頓時提了個心眼。
“幾位大人,不知是要住宿還是用餐?”跑堂的夥計眼聰的走了過來。
“準備一桌好菜,我們路過吃些東西。”正武對著那夥計道,而另一邊的謝容平生第一次入住這種郡邸,眼睛不由的多看了兩眼,然而大堂之上那些打量的眼神卻讓她沒了那好奇心。
“阿容想坐哪裡?”處月漠龍大手摸著她的頭髮,那角度剛好擋住那些人落在她臉睥目光。
“隨意。”這種冷天氣坐哪裡都不舒服。
“那就坐哪裡。”處月漠龍引著她走向靠牆的一處桌子,剛好這裡能看到外面的風景。
“讓酒保上些燒酒。”謝容坐下對著那夥計道,這種天氣太冷了。
“不行,生病不能喝酒。”處月漠龍立即反對。
“喝些酒暖暖身。”這天氣那麼冷。
“我給你暖。”
喔……!大堂那豎著耳朵聽動靜的眾人頓時露出一個瞭然的神情,原來那貴公子是這男人養的小白臉,那俏美如玉的長相,難怪被寵的捧上天了,那好模樣,若是誰得了怕是都要寵上天的吧。
“來來,有緣在此相逢,敬劉公子一杯。”旁邊那一桌人頓時沒了心情聽他們的動靜了,自己紛紛舉起酒杯幹了起來。
“生病不能喝茶水才是。”謝容算是發現了,他根本就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的,或者說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們兩的,一副巴不得別人誤會一樣,明知道別人在看著他們,還故意說些讓人誤會的話。
“酒也不行,喝酒傷身。”處月漠龍氣定神閒,絲毫沒有受旁邊那些人的影響。
“最新訊息過了這冬天蜀軍就要攻打晉國了,這漢中怕是會首當其中。”不遠處那些喝的起勁的商人已經開始談天說地了,這種兩國交界的郡邸之中,每每是最好打聽訊息的地方,因為遇到的都會是一些在兩國之間繁華往來的商人,他們對兩國高層的動態比常人要關注得多。
“晉國軍強馬壯,蜀國哪裡是對手。”
“話可不能這樣說,沙陀大將軍下落不明,晉國有人是那蜀國太子的對手?”
“沒有沙陀將軍,有司馬將軍在,那絕對能將蜀國人打的屁滾尿流,讓他們夾著尾巴跳。”
“司馬將軍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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