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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母提示,翻到了對應的頁數,並從下往上數到信上提示的數字行數,並找出以那些字母為開頭的單詞或者僅僅只是記錄下那些字母,並將它們拼成單詞。
她就這樣把伊蓮妮留給她的那封信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翻譯”出來,並且才只不過是譯出了第一段話就因為意識到了對方的真正身份而停下動作。
【親愛的雪涅,我想對你說一聲抱歉,因為一直以來我都向你隱瞞了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我並非在芬蘭長大的伊蓮妮,而是在列寧格勒長大的柳德米拉,被開除了黨籍的人民公敵之女。為了讓我免遭被送往孤兒院的噩運,母親的至交好友冒著生命危險收留了我。長大後,我則為了保護養母和我自己擁抱了布林什維克。】
這樣的一段話語以及由此所揭開的另一個世界讓林雪涅不禁因為緊張而有意把呼吸放得很緩很緩。
她看向書房的門,並用心聽起了周圍以及樓下的動靜。
當她確認此時沒有汽車正在靠近這裡,並且屬於她戀人的腳步聲也沒有慢慢走上樓來,她才終於稍稍把心放回去了一些。
但即便如此,她也還是不敢繼續坐在書房的寫字檯前繼續“翻譯”伊蓮妮留給她的這封信了。
於是她先是去到廚房把信封燒燬,而後又把這本哲學書,以及紙和筆都拿去了臥室,並坐在床上繼續快速解開下面的那段密碼。
【我得向你承認,在柏林的偶遇之後,我是有意識地與你接近的。但是那次偶遇帶給我的驚喜是真的,我們在維也納的相識也是真的。我想我一定是因為擁有了自己從未奢望過的幸運,才能夠在德國認識你這樣的朋友。
【可你如果能夠讀到我的這封信,就意味著我已經暴。露了,並且我也很可能即將走向生命的盡頭。但遺憾的是我的任務還未完成,我也未能聽你當面叫一次我真正的名字。
【有關未來,我雖然可能看不到了,但我相信蘇聯不會消亡,布林什維克主義也不會消失在第三帝國的炮火下。因為血脈可以被斷絕,而思想卻不能。
——永別了,我的朋友。】
第288章 chapter 289
2020年;
慕尼黑。
前一天的晚上; 藍眼睛的男孩從德國北部的基爾回到了慕尼黑。
而現在,他則在上午的課結束之後揹著書包; 走過了離學校大樓進門處不遠的紀念銅像。
那是艾伯赫特曾經路過很多次的紀念浮雕。
可這一次; 他卻是停下了腳步。
那是用來紀念在1943年時遇難的學生抵抗組織“白玫瑰”的銅質浮雕; 才一進到學校大樓就能夠看到的明顯標識。
而在浮雕的下方; 則有著一塊從牆體處凸出的正方形大理石,上面印著白色的玫瑰花,並且也常年都擺放著一個插著新鮮白玫瑰花的花瓶。
而在這處銅質浮雕的旁邊不遠處,則還有著一座“白玫瑰”組織的主要成員蘇菲·紹爾的銅製頭像。
她曾是這裡的學生,也因為在散發反。動傳單時被學校裡的門衛發現而最終導致整個組織的被捕。而與她一起遇害的; 還有她的兄長,曾在東線服役過的漢斯·紹爾。
後來,盟軍飛行員在德國境內大規模地空投了他們生前所印製的傳單選段。
停下腳步來的艾伯赫特在轉身後看向那座蘇菲·紹爾的銅像; 並在同時摘下了耳機。
‘您……不打算抓我嗎?’
‘我認為,勇敢不是當你在認同某件事的時候說你認同,而是在大部分人都認同某件事的時候; 你卻能對所有人說出你的不認同。’
夜色下的那張鮮活的面孔也就在此時閃現於艾伯赫特的眼前。
但是很快,對於這些已經習以為常了的藍眼睛男孩便把耳機戴了回去。
可他才要往學校的大門走去; 他的一位同學就從他的身後衝了過來。
這本是男孩子之間的一次小小的惡作劇,他們打算很快接近自己的這位朋友; 而後在他才戴上耳機的時候跳起來重重地拍一下他的肩膀。
一般來說,想要和人做這種惡作劇的男孩總是會成功的。
可這次,他們的朋友艾伯赫特卻是在迅速地向旁邊走出一步後側轉著回過身來。
但是在自己的身體還想進一步地做出反應; 並扼住身前那位同學的脖子之前,艾伯赫特卻是止住了自己的動作,並與他的那幾位同學面面相覷了。
“嘿,艾伯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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