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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劉七巧和姜梓歆之間還有這樣的一段淵源,如今聽劉七巧說起,不免就問了一個究竟。杜太太便把那姜梓歆的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杜若聽,只慶幸道:“大郎,虧得你是個受禮教的孩子,不然若是那晚出去的人是你,只怕她就賴上你了。她一個會鳧水的姑娘,真的要死,不如拿了汗巾抹脖子,為什麼非要在人前投河,無非就是想把名節賴在你身上罷了。”
杜若一聽,頓時覺得五雷轟頂,再沒想到平時看著嫻靜守禮的姜梓歆會是這樣一個人。
杜若還沉浸在對過去感覺的美好事物忽然質變的震驚中,那邊劉七巧已經順利的做好了精神建設,只抬頭挺胸道:“娘,你放心好了,大郎這不好好的還是我的嗎?我和大郎是天造地設的姻緣,絕對不會有被人破壞的可能性。”
大戶人際規矩森嚴,平常說話都是喊敬語的,就連杜若在人前喊杜太太,也只喊太太,可是劉七巧從小就生活在農村,沒有這種自覺。後來去了王府,雖然也是太太老太太的喊,可畢竟那些人是她的主子,那樣喊都是規矩使然。所以她在杜家忍了幾天之後,終於又迴歸了她那沒禮數的習性了。
可是對於杜太太來說,這一聲娘可當真是難能可貴了。像趙氏那樣出身的人,自然是不會喊杜二太太一聲孃的。就說她自己吧,不管是私下裡還是場面上,也從來沒喊過杜老太太一聲娘。所以這一聲娘,可是杜太太在這個家裡獨一無二的。
杜太太只激動的看著劉七巧,伸手撫摸了一下劉七巧,從這一刻開始,她才覺得自己真正放下了心來,把自己最珍愛的兒子交給劉七巧。
“你們都是孃的好孩子,但願以後你們能跟我和你爹一樣,恩恩愛愛,白頭偕老。”杜太太說出這番話來,卻更比前日在福壽堂敬茶時候交代的那些話,更讓劉七巧感激。
婆媳兩人商量妥當,覺得既然是親戚就沒有不見的道理,所以兩人都整理好了心情,打算去福壽堂會一會姜梓歆。
福壽堂裡頭,姜梓歆正哭哭啼啼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如意,坐在裡頭的,有杜老太太、姜姨奶奶還有身為看客的杜二太太。杜二太太因為被姜梓歆搶了自己的乘龍快婿,心裡對她一直是陽奉陰違。表面上姜梓歆和自己親上加親,說不出的歡心,實際上她心裡無時不刻都扎著小紙人,恨不得戳死她。
“我婆婆說,若是今年我的肚子再沒有動靜,她就要讓房裡人生下庶長子了。我跟她吵了幾句,她就說我善妒,不配做鄭家的媳婦。”姜梓歆說著只嚶嚶的哭了起來,抬起頭看著杜老太太道:“老太太,您是知道的,當時若不是她兒子莫名其妙的闖了進來,我何至於就嫁給了他,我也不是沒人要的人,如何要淪落到被人如此作踐的地步呢?”
杜二太太正喝著茶,聽她說到這裡,冷不防被嗆了一下,蹙眉腹誹:你是不是沒人要,可惜要你的人是個傻子,你如今白撿了個便宜,還說這樣的風涼話,活該!杜二太太雖然心裡這麼想,可嘴上卻不敢這麼說,只笑著道:“我那個嫂子,出了名的嘴硬心軟,這不是她知道你會鳧水,還故意惹了齊昀救你,心裡不爽快嗎?”
姜梓歆沒想到那件事情居然傳到了杜家,只臉上一紅,差點兒嚇的哭都不會哭了,急忙掩飾道:“我當初一心尋死,早就忘了自己會鳧水了。”
杜二太太眨了眨眼皮,心道:感情你是想尋死的時候就自動忘了會鳧水,不想死的時候就遊得比魚還快?
“所以說嘛,既然會鳧水,何必要投河尋死,找一個繩子吊死,還能落個好名聲呢,你說不是?”杜二太太隨口搭訕了一句,忽然覺得有些偏題了,只看了一眼臉上略浮現怒容的杜老太太和姜姨奶奶,擺擺手笑著道:“既然侄媳婦回來說了,自然是要商量一個好法子的,一會兒等老爺回來,我先讓老爺給侄媳婦把把脈,看看究竟是不是身子出了什麼問題,找對了病因,才能對症下藥,這生孩子也是要運氣,你瞧瞧你大伯母,都這年紀了,還懷上了呢?你說對不?放寬心,不著急。”
杜老太太聽杜二太太這幾句話還算有些道理,這才點了點頭道:“這才是做長輩的人該說的話,一會兒讓老二好好給表姑奶奶瞧瞧,才是正經。”
才說話間,外面百合挽了簾子進來道:“大太太和大少奶奶也來了。”
杜老太太聽聞劉七巧來了,只拉著姜姨奶奶的手道:“我的孫媳婦,你還沒見過吧,那雙眼睛竟長的有些像玉兒,玉兒你還記得不?我的小女兒,在南邊病死的,那時候你還去瞧過她呢。”
姜姨奶奶只擰眉想了想,她也不過見過那玉兒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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