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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覺得後背拔涼拔涼的,伸手抓著杜若的手臂,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那個……明兒上岸給我買些梅子吧,我覺得我吃梅子就不暈船了,這幾天都吃了方夫人好多梅子了,怪不好意思的。”
杜若只無奈的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我看你就是嘴饞,你還整天說暈船。”
劉七巧無辜的看了看杜若,撇撇嘴心道:這回只怕不是我嘴饞了,是你兒子嘴饞,這可怎麼辦呢……這叫啥事兒!這運氣,買彩票都夠了!
劉七巧在船上唉聲嘆氣的了一個晚上,杜若只當她是想跟著自己一起上街,還勸道:“老太太一個人在船上怪悶的,你陪著她,我就去半天就回來。”
第二天一早,劉七巧醒來的時候,杜若已經走了。杜老太太知道劉七巧暈船辛苦,從不命丫鬟來喊她。劉七巧一個回籠覺睡到了晌午,正喊了紫蘇送了幾樣吃食進來,她雖然最近食慾不佳,但若是不吃的話,也覺得餓得很,便很勉強的喝了幾口清粥,吃了小半個酥餅。
外頭忽然傳來帶著哭腔的焦急聲音,劉七巧在海上漂得時間長了,聽見人聲音都覺得親切,趕緊命紫蘇出去打聽打聽。
紫蘇剛出去一會兒,便急衝衝的回來說給劉七巧聽道:“前面船上有人難產,從昨兒晚上一直到這會兒還沒生出來,剛才是那邊船上的婆子又去找穩婆呢,那穩婆不肯接,說是胎位不正出不來,她不想找了這晦氣。”
劉七巧一聽,頓時就來勁了,只趿了鞋子跑到了甲板上,衝著那邊喊道:“找穩婆是嗎?我會接生!”
那穩婆聽了劉七巧這麼說,只推開了兩個婆子的手道:“那小媳婦說她會接生,你們找她去,我看著你們家奶奶是不成的,我今年還沒失過手呢,不想為這事兒破了。”
兩個婆子不急拉住她,就被那穩婆給溜了,那兩個婆子只轉身上下打量著劉七巧,開口道:“這位少奶奶,您真會接生?我們家奶奶是難產,已經換了三個穩婆了,這人生地不熟的,眼看著就快不行了!”兩個老媽媽說著,已經忍不住落下淚來,看著讓人心疼。
劉七巧聽了,只轉身對紫蘇道:“你去把大少爺的藥箱背上,跟我過去瞧一瞧。”
碼頭上的船那都是並排的靠著,那家人的船就在杜家船前頭幾艘船開外。劉七巧上了跳板,轉身對茯苓道:“跟老太太說一聲,我去幫人接生,一會兒就回來。”
劉七巧才走了幾步,那邊船老大就對那幾個婆子道:“你們家少奶奶有救了,知道我這船上載著哪家人嗎?京城寶善堂的老太太和他們家大少爺大少奶奶,他們家大少爺還是宮裡頭的御醫呢!”
那兩個婆子聽了,看劉七巧的眼神頓時都放了光,只開口道:“那再好不過了,這下少奶奶有救了。”
劉七巧上了岸,頓時就覺得神清氣爽了起來,看來自己還是旱鴨子屬性,對於水上生活不大適應。兩個婆子聽了船老大的話,急急匆匆的就上來迎了劉七巧,把她往自家船上帶過去。一邊走一邊道:“我們奶奶是早產,按道理還有一個月光景才生呢,可誰知她暈船,在船上吐得死去活來的,我們少爺就讓船靠了呂鄉,打算過幾日在走,沒成想昨天晚上就破水了,鬧了一整夜,請了三個穩婆過來,都說是蓮花胎,腳朝下,壓根生不出來。”
劉七巧一邊聽,一邊安慰道:“媽媽你彆著急,如今你們奶奶怎麼樣了?精神還好嗎?”
“就是看著精神不好,前一陣子暈船暈得厲害,人都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哪裡來力氣生孩子呢,昨兒倒是有個穩婆說,孩子瘦小,要是胎位正,沒那麼難出來的,可是偏偏揉了一晚上,那胎位就是不回正,那穩婆鬧了一晚上,今兒也扛不住回去睡了。”老媽媽說著,只擦了擦眼淚道:“後半夜還聽奶奶不住的叫喚,這會兒嗓子已經再發不出聲音了,只還是不住的疼,我家少爺都快哭死了,說早知道這樣,就不回家去了,橫豎在京城裡頭生了再說。”
劉七巧聽那婆子說的這麼兇險,也只稍稍緊張了起來,看這光景,只怕他們家少奶奶是再沒力氣能自己生下來的,要是身子還弱,經不起剖腹產,只怕是要一屍兩命了。劉七巧如今自己有了身孕,便不像那時候那樣大膽了起來,竟也擰著眉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走了大概五百來步的光景,便看見前頭有一艘超級豪華的大船,上面雕樑畫棟,堪比現代的超級油輪。船上掛著旗子,寫著大大的草書“洪”字,看著特別有氣派。劉七巧對京城一帶的大戶人家還是有所瞭解的,卻並沒有洪家這號人物。況且這船做的這樣招搖,自然也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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