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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來抓他,先逃回安徽去了,我尋思著過幾日,我們也要走了。”
“怎麼走的這麼急,事情才安頓下來,京城的生意難道你們不管了嗎?”劉七巧瞧著朱姑娘臉上神情帶著幾分堅定,只開口問道。
“京城的生意,我們不打算做了,父親的靈柩還在城外的廟裡頭放著,我打算等看著那一群人罪有應得的被判了,就扶靈回鄉。安徽那邊,我已經讓家奴先回去跟族裡面交代了,沒有我父親的印鑑,我二叔是一個字兒也別想拿的。”朱墨琴說到這裡,眸中又溢位幾滴淚來,只拿著帕子壓了壓眼角道:“這三年在京城,該見的世面也見過了,還是回到家鄉,守著父親還剩下的家業,好好的度日,把弟弟撫養成人,我也算是安心了。”
古代的等級制度畢竟嚴苛,像朱家這樣富甲一方的人家,到了京城,也只是兩眼一抹黑,要做生意,還是得上上下下的打點。而寶善堂之所以能在京城站穩腳跟,那也是因為寶善堂有杜家御醫的招牌。若沒有幾分背景,想在京城裡頭立足,談何容易。
劉七巧接過綠柳手中的店契,遞給朱姑娘道:“這店契,我想了許久,依舊不能收。雖說安濟堂賣假藥那是證據確鑿的事情,可畢竟也是你二叔坑害了你父親,你父親若不是為了這個,如何能沒了性命,這樣想一想,我自己晚上還覺得睡不著覺呢!”
朱墨琴聽劉七巧這麼說,只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拉著劉七巧的手似是有話要說。劉七巧便只讓綠柳去外面候著,只聽朱墨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道:“我……我……我爹是自殺的。”
劉七巧一聽,也是嚇了一跳,便只一邊安撫朱姑娘,一邊問道:“這你又是怎麼知道的?緣何一開始沒有說呢?”
朱墨琴擦了擦眼淚道:“那天我拿著賬本來找你之後,回去就被我母親知道,便非要問我出去做了什麼,我就說了出去,誰知我母親說:我爹是自殺的,因為我二叔要帶著人搶我去英國公家當小妾,我爹在牢裡不答應,又怕我二叔真的來搶,就一頭撞死了,想著我在熱孝裡頭,那些人好歹也會消停點。”
誰也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老子為了閨女撞牆死了,閨女以為老子蒙冤,拿著賬本把一群人給告發了,皇帝動了真格,把幾位涉案的大臣家抄了一個底朝天,結果搜出來的罪證比那本賬本上的多的多……
“這事情,你再不要對別人說起了,只當不知道罷了。如今罪證處處都指向英國公,聽說昨兒他已經供出了你二叔來了,只怕過不了多久,你二叔也要吃官司了,倒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只說是你二叔逼死了你父親,反正他帶著人去你家鬧,家裡人也是都知道的,怎麼樣也不能饒過了他。”
“可我二叔已經逃回去,如何抓的到?”
“這有什麼,刑部會頒發通緝令到各個地方,你二叔只怕逃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回來的。”劉七巧說著,只把店契放入她的手中道:“這店契你拿著,我受之有愧。”
朱墨琴卻不肯,只死死的推給劉七巧道:“若不是因為這幾家店,我們朱家也不至於弄的如今家破人亡,你給我,我是萬萬不想再要的,你若是嫌棄,隨便找個地方扔了吧。”
劉七巧聽朱墨琴這麼說,也知道她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把這店契給自己。畢竟這東西,若是落在別人手中,要麼就是買了換銀子,要麼開了藥鋪跟寶善堂打擂臺,確實也麻煩。
“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留下了,你來找我,不可能沒打聽過我的出身,我可跟你不一樣,銜著金湯勺出身,我從小就是苦過來的,雖說還沒到沒吃沒喝的地步,可終究也知道賺錢的不容易,所以我比你更看重錢。”劉七巧坦然的對朱墨琴說道。
朱墨琴只點了點頭道:“少奶奶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如今那些奸人也算是惡有惡報了,我父親若是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
“說起這事情,你倒是要謝謝包探花,這幾日為了你的事情,在衙門裡可沒奔波,我聽說你們還是同鄉人,他也是安徽的,老家在鳳陽那邊。”劉七巧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杜茵的事情成了之後,自己就上了當媒人的癮了,可人家朱姑娘才死了父親,在這節骨眼上提這種事情有太不尊重,劉七巧只尷尬得笑了笑,決定適可而止了。
朱姑娘低下頭,似乎是在回想包探花的為人,只淡淡道:“包公子是一個古道熱腸的好心人,這幾日的事情多虧他費心了,昨天是重陽,我還託下人去他家送了幾樣東西,也不知他用的合意不合意。”
劉七巧一聽,只沾沾自喜道:有戲了!這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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