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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麼說,我也糊塗了,劉二管家再好,畢竟也是有了妻室的人,她雖然落魄了,可怎麼說也是一個官家閨女,當真能看上你爹,我也不太相信。”青梅說著,心裡其實已經有點兒譜了,只是一直沒肯挑明瞭,只繼續道:“可是,她那樣沒臉沒皮的指認了你爹,究竟圖了什麼呢?”
誰知兩人的話還沒說完,裡頭簾子一閃,王妃卻從內間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頹然的神色道:“她是怕被人知道了這孩子真正的爹是誰,老祖宗不會饒了她,更不會留下這孽種。”當年陳側妃偷偷倒了避子湯,想在王妃生產之前生下庶長子,愣是被老王妃一碗落胎藥給打了。如果春月腹中的孩子真的是王府裡某個男人的,那麼為了王府的聲譽,老王妃肯定會痛下殺手,別說是她腹中的孩子,就是她這條命,會不會留也兩說了。
劉七巧一聽是王妃的聲音,急忙起身向她行禮,有些慚愧的說:“太太怎麼還沒睡呢,奴婢也只是隨便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況且她如今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父親的,我們也沒轍啊。”
王妃從簾內走出來,臉上已經斂去了方才的一絲失落和鬱結,換上了淡定從容的面容,深呼一口道:“她不過就是怕這兩點,所以才找了你爹這根救命稻草,最不濟,可以先保住她和孩子的性命。你娘又是出名的和善,我一早聽院裡的管事媳婦說過你娘,最是溫良賢惠的,料定了也不會對她和孩子做出什麼來。她只要熬到了孩子出世,在外面的那個人打仗回來,到時候她孩子也生了,若是女的也就算了,若是男的,她便多了一份籌碼,能進王府來了。”王妃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很平淡。王府後宅在眾多的京城豪門中,算是比較低調平靜的地方,可她這麼些年在貴婦圈的行走交際,什麼離奇蹊蹺的事情沒聽說過,對於一些不要臉的女人來說,做出任何事情,都不足為奇。
“太太你……”劉七巧沒料到王妃看的這樣透徹,一時間也只覺得平常看輕了這位王妃,總覺得她是溫室的嬌花,從來都是讓人呵護著的。上頭有厲害的婆婆,身邊有疼愛自己的丈夫,在家做閨女時,父親又是權傾朝野的首輔。想來她是從來沒有經受過任何風吹雨打的,可誰能想到她的心思,居然也能通透至此。
“七巧,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連想都想不到,不過今日的事情,你能想到這一層,已是不容易了,若不是有你的提點,我還真當這只是一件家裡下人們做出來的醜事呢!”王妃說著,臉色鬱然了起來,想了想道:“我們也不必等邊關的回信了,明日我便親自去會一會那春月。”
劉七巧見王妃說的堅定,一時間也不好阻攔,只點頭應了,又道:“太太,我今兒試過她,她雖然對我爹一無所知,卻一口咬定了這孩子是我爹的,只怕太太你去說也沒有什麼用處,她看著不像是個簡單容易的人。她在山賊窩裡面住了五六年,若是沒有一些手段,只怕早就被那些人給凌&辱致死了。”
王妃點了點頭,這時候青梅又去茶房泡了一盞安神茶來,送到王妃面前道:“太太還是先把茶喝了,好好睡一個好覺,明兒我們一起想想,如何才能從春月那邊探個虛實出來。”
王妃用過安神茶,青梅扶了她進去休息,劉七巧卻在廳裡頭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務必就想想一個萬全之策,能讓這春月一下子被擊垮了。
第二日一早,三人在去老王妃那邊晨省的時候,便已經商議好了對策。王妃雖然萬般不願意,可是思來想去,實在也想不到比這更好的辦法。王妃私下裡唸了幾聲佛,並對劉七巧說了,若是這辦法果真奏效,一定要讓劉七巧陪著她去法華寺上幾炷香。劉七巧只笑著答應道:“那是自然,法華寺那地方靠山背水,如今正好是秋老虎來的時節,去那邊小住幾日,當真是一個不錯的提議。”
三人說定了,便前往老王妃的壽康居去了。說來也是巧合,昨天春月私自出了王府,回去後因為老王妃已經就寢了,所以今兒一早就跪在外頭請罪。王妃領著劉七巧過去,見那人跪著,很是可憐,便好心讓青梅上去把她扶起來,看著她道:“你如今是有了身孕的人,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腹中的胎兒考慮,還是快起來吧。”
春月一時受寵若驚,只低著頭謝恩。青梅便做勢也將她扶進了老王妃坐著的正廳裡頭。老王妃剛剛用過了早膳,人正躺在一旁的雕花細木貴妃榻上,丫鬟冬雪正跪在那邊用美人錘為她錘腿。
王妃進來,行過禮數,在下首的靠背椅上坐了下來。春月見狀,連忙跪了下來,伏地不敢起身,口中道:“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