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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產褥期的,而且要是不好好將養,還會影響到以後的生育和身體狀況,一點兒也容不得人小覷的。
趙紅芙顯然是沒有好好靜養的外在條件以及內在條件,所以造成了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越發虛弱起來的症狀。
劉七巧聽她這麼說,便上前說了一句:“趙姑娘這麼說,只怕杜太醫也要束手無策了,大夫向來都是醫得好病,醫不了命的。所以趙姑娘若是不想要這條命了,杜太醫也不用浪費時間了。”
趙紅芙聞言,心中微微一動,想起昨日趙姨奶奶留下的話來,陡然抬起頭,眸中似乎是有一絲希望閃過。過了良久,才咬牙問道;“我如今這樣,還能好的了嗎?以後還能生孩子嗎?”
劉七巧道:“自然可以,趙姑娘年紀輕輕,底子本來就不差,不過就是打了一個孩子,再沒有養不好這一說,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只要趙姑娘存了養病的心思,自然這病就去得快了。”
杜若點頭道:“七巧姑娘說的正是這個道理,趙姑娘不必有心理負擔,只安心養病就好。”
趙紅芙嬌美的臉上絕望的神色稍微松泛了一點,只又低下頭道:“可我如今下面還不曾好,整日裡都不乾淨,如何是好?”
劉七巧上前,坐在她的床沿上勸慰道:“那是因為安濟堂的藥靠不住,打了孩子,可其他東西還在裡面,這些東西一日不清理乾淨,你下面就好不了,你若是信得過我,我今日就幫你把肚子裡剩下的髒東西清理出來,你再吃藥調理幾天,定然能好過來的。”
趙紅芙手指抓著錦被,頭深埋在肩膀中間,又想起昨日趙姨奶奶的話來,眸中原本絕望的光彩一掃而光,轉而帶著幾分怨恨,幾分破釜沉舟的決心,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次因為患者不是特殊工作者,所以杜若也被請了出去。只是在趙紅芙的堅持下,把平常服侍她的丫鬟小櫻留了下來。小櫻從五斗櫃中翻出來幾個新做好的棉墊子,遞給劉七巧。劉七巧跪著坐到了趙紅芙的床上,解開她的褲腰帶。
畢竟還是沒出嫁的閨女,只這一個動作,趙紅芙蒼白的臉上便多了一絲紅暈,只死死的抓緊了手中的卷帕,兩條白玉一樣細長的大腿微微抖動,就是不肯鬆開。
劉七巧見她那副怕羞的樣子,也不奇怪,想了想道:“你怕羞什麼,改明兒你若懷了孩子要生了,難道也因為怕羞,不讓穩婆給你接生不成?”
趙紅芙被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咬著唇瓣,在劉七巧的指示下,屈膝分開了雙腿。
原本少女的□□,在古時候文人墨客的形容之中,都是透著少女的幽香,是充滿了誘惑和神秘的地方。可是由於姑娘們的不潔身自愛,這裡也從此成為了罪惡的源頭,更加是少女的健康殺手。其實劉七巧自從昨天晚上給哪位特殊職業者服務了之後,覺得其實作為一個產科醫生,比作為一個婦科醫生,雖然職業區別不大,但是肩負的使命卻是天壤之別的。
每年過年,醫院裡接到最多錦旗的,永遠都是她們產科,特別是不孕不育專科門診的那幾個老中醫。而作為一牆之隔的婦科,似乎好像迄今為止,還沒見到過有人送錦旗的。世上能有幾個人,會給自己做流產手術的人送錦旗呢……
天氣不是很冷,可是趙姑娘分開的雙腿還是微微的顫抖著。冰冷的器械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死死的抓住了床架子,身體繃的很緊。劉七巧拍了拍她的大腿安撫道:“不要那麼緊張,你這樣我沒辦法幫你檢查並清理裡頭的東西。”
趙紅芙一聽這話,忍不住落下了悽楚的淚來。作為一個女人,外表的髒可以清洗,可身體內的髒卻永遠也洗不去了。
劉七巧探入手指,檢查了一下她的子宮條件,伸手按住她的小腹。趙紅芙疼的臉色發白,屈著腳尖抵抗著異物的進入。劉七巧終於鬆開了手,拿了一旁的器械開始為她刮宮。鐵器刮過子宮壁有一種冰冷的感覺,是讓人覺得汗毛都要豎起來的感覺。趙紅芙咬牙忍著,顫抖著的雙腿無力的搭在一旁,面如土色的接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
站在簾外的小櫻不敢入內,只絞著手帕站在外面候著。好幾次趙紅芙差點兒喊出聲來,卻生生忍住了,仰著白皙的笑臉絕望的看著劉七巧。
劉七巧抬起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趙紅芙,迴歸到她做醫生時候的狀態:“你喝藥打胎的時候痛不痛?早知道要痛?為什麼還要走這條路呢?”劉七巧一邊說著,一邊將沾滿了汙穢物的棉墊子扔到地上,重新抬起趙紅芙的臀,墊上了乾淨的棉墊子道:“女人唯一要珍惜的,不過就是這個身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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