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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騷,原句是:苟餘情其信芳。意思是君子內心芳潔純真,這個名字寄託著葉父對兒子的期望。
這個字取得其實沒毛病,但葉信芳還是很彆扭。
到底老人家一片熱忱之心,葉信芳,不,新鮮出爐的葉餘情也只能接受了。
信的下面有五本書,全部都是有關科考文章的資料書,都是老爺子自己總結的,雖然此時還沒有提出“八股”這個概念,但是老爺子的書中已經歸納出了一套答題方法,初步的摸到了八股的脈絡。
這套資料,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葉信芳拜個大佬老師的美夢徹底破碎,這位神秘的前任刑部尚書,返鄉時很隱秘,離開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水波不興,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青山縣的這位大人物曾經回來過,唯獨留下王老大夫有些惋惜沒人陪他下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楊慧本身就是一個心理強大的人,她不是一直慫,而是一直反抗,然後一直被打,最後連死都不怕,打算跟原主同歸於盡。
本來就沒打算給男主開太大的金手指,老爺子這個角色我覺得不突兀,他本來就是秘密回鄉的,知道的人很少,而且跟個搞事boy一樣,不會讓人聯想到這個戲精曾經是個大人物。而他的離開,也不是單純的離開。我,短小、陽痿且腎虛的我,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得意臉)。
第32章 浪潮
西寧府; 一座六進的大宅院。
一個身著藍衣頭戴青色小帽的小廝; 一路穿花拂柳,走進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 只見那屋內榻上,躺著一個俊秀的少年郎; 那人一身布料極好的衣服鬆鬆垮垮的繫著; 神情萎靡; 臉上兩個碩大的黑眼圈; 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 看見小廝進屋,精神一振,問道:“老胡那又進了什麼新貨?”
小廝從懷中掏出一本藍色封底的書,嘿嘿笑道:“胡老闆說了; 這本書,就是他看了也停不下來!”
姜雲明頓時坐直了身子; 接過那本書,不厚; 挑了挑眉; 讀出書名:“黑炭解密之狸貓記”。
“八斤; 這什麼玩意?”姜雲明皺了皺眉,看向小廝,“你確定沒拿錯?這怎麼看也不像是……”
“胡老闆說,這本書絕對精彩,說少爺您只要看了就知道; 八斤我不識字,您是知道的,他還說了,要是少爺覺得不好看,立馬退錢,並且有以後有什麼新貨第一時間送到府上來。”
八斤陪著笑,又補充道:“少爺,我出去幫您看門,老爺來了我就學貓叫。”
姜雲明隨意的點點頭,又躺下下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看了起來。
一頁又一頁,懷著期待某種精彩描寫的心情,慢慢的翻下去,神情卻越來越認真,漸漸的,明明密閉的房間裡,偏偏感覺好似有陰風吹過,渾身有些發涼,不由自主的將衣服穿好,當讀到“只見一物,鮮血淋漓,業已剝皮抽筋,忽地抖動數下,眼睛睜開……”
姜雲明渾身一抖,只覺得周圍像是有一雙幽深的眼睛在盯著他,忽地聽到門外傳來一聲貓叫,整個人一陣心悸,然後,尿了……
房門忽然被推開,逆著光,只看到一個高大的熟悉身影,嚇得那姜雲明趕忙將書藏在身後。
那小廝八斤,站在中年男子後面,朝著姜雲明直比劃。
中年男人鼻子動了動,臉色更是難看,“多大年紀了,還尿床!”
空氣中確實瀰漫出一股子尿騷味。
“我……我做噩夢了……”那姜雲明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一天到晚悶在房間裡,也不看書,就知道睡大覺,你照照鏡子看看,臉色白的跟鬼一樣!”中年男子呵斥幾句,看他那滿是驚恐的樣子,心裡到底是不忍,卻放不下身段,語氣生硬的問道:“你做什麼噩夢了?”
“我、我夢見一隻狸貓……”
“狸貓有什麼可怕的,瞧你那點出息。”中年男子嗤笑。
“被人剝皮的狸貓,都以為它死了,忽然睜開了眼睛……”姜雲明只覺得那書中描寫的場景緩緩的浮現在他眼前,這樣想著,更害怕了。
他爹想著,到底就這麼一個兒子,有些心疼,走過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不怕了,你這裡味大,去洗澡換身衣服,然後將這軟墊換了。”
姜雲明不肯,卻被他爹強制著拽起來,不過一起身,就暴露了身後的書。
“這是什麼書?”他爹拿起那本書,隨便翻了翻,看文句通俗,便知是小說話本之流,臉色頓時沉了下去,“還以為你只是睡大覺,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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