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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信芳聽了這話,也害怕起來,這才想起自己面對的不是收費的,而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匪徒,葉信芳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那個暗衛。
那個暗衛直接拔刀上前,高聲說道:“鼠輩,休要猖狂!“
一番你來我往的纏鬥,那暗衛自知不是敵手,便高喊了一句:“風緊扯呼!”
說完,就溜了。
葉信芳和宋修之見此情景,頓時面面相覷。
二人都以為這暗衛會血戰到底,沒想到對方見不是敵手之後,便靈活如貓一般的溜了……
葉信芳沒想到這暗衛如此不靠譜。
“帶走!”山匪頭子喊道。
一個山匪立馬爬上馬車,直接拆了馬車,牽走馬匹,還有山匪將他們的行禮提了起來。
而宋修之和葉信芳,作為俘虜,早有山匪上前將二人捆了起來。
“今天抓了肥羊,就這麼收工吧!”山匪頭子說道。
立馬有山匪上前,將那橫倒的大樹移開。
葉信芳沒想到這些人做事這麼講究,不打劫的時候還將樹移開,葉信芳暗道自己運道不好,沒有趕上他們不做生意的時候。
“葉哥,怎麼辦?”宋修之問道。
葉信芳心中有些後悔,暗道莫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走了幾步,山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突然一拍腦門,找了兩塊黑布,將二人的眼睛蒙了起來。
葉信芳:……
這山匪為何這麼不專業,葉信芳心中吐槽道。
就這麼被人粗暴的趕著,如同趕羊一般,二人走了約莫兩個多時辰,這其中的路程大多是山路,蒙著眼睛由人牽引著繩子往山上怕。
“二當家回來咯!”
二人聽見耳邊傳來歡呼聲,這聲音似乎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全都帶著喜悅。
葉信芳二人被人推搡著往前走,還差點被門檻絆倒了。
“說說,你們是啥人?”
葉信芳頭上的黑布被人揭開,入眼就是那山匪頭子站在左邊,而他身後主位上大馬金刀的坐著一箇中年男人,那男人滿臉都是鬍鬚。
葉信芳想到聽到那句“二當家”,便猜測這坐在主位上的應該就是山寨裡的大當家了。
那疑似大當家的人物右邊,還坐著一個人,那人看著不過二三十歲,一身長衫,手中拿著一把羽毛扇子,好似文人打扮。
葉信芳有些奇怪,暗道這難道是在cos諸葛亮?
他突然又發現了有些不對勁,此時整個大廳裡,除了那個cos諸葛亮和疑似大當家坐著,所有人都是站著的。
“我們大當家問你話呢,啞巴了?”見葉信芳長久不答,旁邊一個脾氣火爆的小弟直接一腳踹在葉信芳的腿上。
葉信芳只覺得小腿生疼,往前踉蹌了兩步,但勉強穩住了身形。
“我們是讀書人!”說話的事宋修之,小少年雖然腿都在發抖,但臉上還是帶著倔強。
“喲,讀書人呢!”一個山匪說道,目光轉向那個坐著的年輕文士,調笑著問道:“賈先生,這兩個都是讀書人,跟你怕是有的聊。”
那賈先生聽他這般說話,臉上卻不帶絲毫慍色,而是溫聲說道:“大當家,寨子里正好缺了教書先生,讓這兩個人留下吧。”
大當家的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原本懶散的坐著,此時也站直了身子,看著葉信芳和宋修之問道:“你們兩個,真的識字嗎?”
宋修之想也不想的就答道:“識字算什麼,我可是中了……”
他還沒說完中舉,就被葉信芳打斷了,只聽他葉哥說道:“識字,識字的,大當家,我們兩個都讀了幾年書,奈何一直考不出功名,這才想著進京城謀個營生。”
宋修之看向葉信芳,雖然不明白他為何這麼說,但還是識趣的閉嘴。
“哦,那上面經你們會背會寫嗎?”大當家問道。
“什麼經?”葉信芳小心翼翼的問道。
“就是三個字的呀。”大當家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一旁坐著的文士聽了這話,嘆了口氣,伸手扶額。
葉信芳秒懂,道:“三字經,我會背的,人之初,性本善……”
大當家聽他這麼揹著,點了點頭,道:“像是那麼回事,你倒有點讀書人的模樣,幾年前也抓了一個讀書人,連三字經都教不好,還有臉說自己是舉人老爺,看著他煩,我就一刀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