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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信芳覺得眼前這個面容姣好的女子; 如同現代那些被非法集資騙掉一生積蓄之人一般,這癲狂的模樣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了她的錢一般。
“什麼解密者,這就是你的作用嗎!”
葉信芳也不知道火為什麼燒到了他身上; 如音一把拉過葉信芳,惡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原本撿起一次的燈臺,這次又跟著葉信芳一起摔在地上,燈臺掉在地上,火花閃了閃,緊接著又熄滅了。
外面的刀劍之聲恰巧在此時停了下來,頭頂傳來聲響,一個身影踩在棺材板上跟著進入了這間密室。
葉信芳這是第三次點亮這座燈臺,這次進來的人是月奴,身形高大的他站在這間密室當中,頭頂幾乎要碰到天花板,藉著燈火他看見了牆上的那一行字,整個人怔愣了一會,心中就開始憂愁如何回去交差了。
“可定天下就是這樣得天下的,你為何不生氣?”如音瞪著月奴問道。
“我本就是替人辦事,如今事辦成了,我為何要生氣?”月奴不解的問道,慢慢的湊近如音,接著說道:“我與姑娘不同,姑娘心中謀算著天下,而我不過是個替人辦事的小卒而已。”
如音鳳目瞪圓,剛想開口,就見月奴身形晃動,如同迅疾的風一般,不過眨眼之間,這人的右手就已經扣在瞭如音的脖頸之間。
“姑娘雖是女兒之身,但心中想要的太多,慾望遮住了眼睛,就覺得世間所有人都如你一般。”月奴淡淡的說道。
“你放開我!”如音怒斥,“你出身卑賤,竟敢以下犯上,等本宮出去了,父王絕對不會放過你!”
“姑娘,世人都是如此,越是缺什麼,越是想要表現什麼,月某沒有看見姑娘的天家風範,倒是見到了一個狗急跳牆的瘋女人。”月奴淺笑著說道。
“外面的世道早就變了,你這亂臣賊子,不得好死!”如音滿是恨意的詛咒道。
“世道變了?陛下早就是天命所歸,姑娘心心念唸的才是亂臣賊子吧?”月奴慢悠悠的說道。
“那皇位本就是我父王的,若不是那狗賊使計陷害,我父又怎麼會被幽禁十餘年!”
“幽禁?”月奴挑了挑眉,開口道:“原來是東宮那位的殿下的滄海遺珠。”
“你這走狗,等本宮出去了,定要你不得好死!”如音威脅道。
月奴如同看一個調皮搗亂的小孩子一般,笑著說道:“姑娘,若是東宮未得天下你該如何自處?抓了你,月某可是立了大功,而若是僥倖讓東宮得了天下,月某不能拿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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