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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呆。沒有了鄭歡樂在他眼前晃盪,他似乎沒了那些暴躁的脾氣,只不過比起慣常溫潤的臉色,此刻的他俊臉上莫名的多了幾分涼意。
面對這空蕩蕩的房間,面對著空蕩蕩的桌邊,他始終覺得少了點什麼。可是內心裡,他卻始終不願承認少了什麼。
他沒有再去尋找,那是因為他從守城的侍衛那裡探到她已經出了城。
他把鄭歡樂的樣子畫了下來拿給守城的人看過之後,守城的人立馬就認出了她,還說她很好辨認。她在出城接受盤查的時候因為膽小,被一名侍衛懷疑她是做了壞事心虛,後來她被侍衛嚇哭,有許多人在一旁幫忙求情,那侍衛才將她放了。
所以侍衛說印象很深刻,而他也相信侍衛說的都是真的。
她的確是出了城。
他沒告訴爹,只是不想讓爹失望罷了。畢竟爹對她還懷有報恩的心思,若是知道她不辭而別,估計心裡也不好受。
她能離開,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嗎?從娶的她那天開始,他就希望她能識時務,能主動的離開上官家,能主動的放棄少夫人的身份,如果那樣,哪怕在財物上多給她一些補償,他也絕對不會心疼絲毫。
可是為什麼,當得知她離開了,他這心裡極度的不舒服,明明應該高興的,可心裡有股涼意,讓他非但高興不起來,反而感覺到心窩越來越涼。
和衣躺在床上,上官遊卻是半點一點睡意都沒有。
桌上的燭火還燃燒著,可是燭火邊的人卻不知所蹤。盯著那灼熱的火光,他微眯的黑眸非但沒有受其燭光感染而變得溫暖,反而黑眸越來越幽深,越來越空洞無神。
是不是因為她不告而別,所以他覺得有些不甘心?再如何說,他們家也養了她一段時日,哪怕沒有感情,至少也應該打個招呼。
還是因為以後沒有人能讓他隨意的撒氣動怒所以覺得有些可惜?他覺得是,他上官遊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失控的對人動怒過,因為他是上官遊,上官家的嫡長子,為了上官家的聲譽,也為了對得起他大少爺的身份,所以他從來都表現得很有氣度,至少在外人面前,他是優雅的,是讓人稱讚的。
可是當遇到那個膽小懦弱的女人後,他不知道為何,他引以為傲的氣度和優雅通通都維持不下去了。那個女人,是他二十多年來唯一一個可以發洩心中各種情緒的人。
因為他知道,不管他對她如何,她都不會計較……
……
這一晚,上官家的人幾乎都沒閤眼。
清早,上官泰帶人騎著高頭大馬準備親自出城尋人。
早上,進出城門的人並不是很多,守門的侍衛一見到他就趕緊上前恭敬的向他打招呼。
“上官家主,這麼早您是要去何處啊?”
上官家在京城有著絕對的地位,上官泰這個一家之主更是被人熟知,更何況,因為生意上的事他時常也會出城,守衛能認識他,再正常不過。
上官泰此刻心情很沉重,本來只打算敷衍他幾句,但想到什麼,他突然精神一振,朝那侍衛問道:“小兄弟,昨日你們可見過一個這麼高、瘦瘦弱弱的姑娘出城?她穿著是藍色的衣裳。”
其實他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在詢問,畢竟每日進出城的那麼多,那丫頭穿著打扮並不起眼,誰沒事會去記住這麼一個丫頭。
可隨時那侍衛很詫異的反問道:“上官家主,昨日大公子不是來問了嗎?小的當時就同大公子說過了,那姑娘早就出城往西邊去了。”
聞言,上官泰兩眼一睜,有些激動,“你是說你見過那姑娘?”
更讓他詫異和不解的是,遊兒知道為何昨晚沒說?
侍衛將昨日同上官遊說過的話重新描述了一遍。
聽完,上官泰在馬背上突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儘管他猜到那丫頭是故意要離開上官家的,可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後,他心裡還是很難受。
一直以來,他都想著要好好的收養的她,哪怕兒子不喜歡,他也沒改變初衷。
回想起鄭歡樂在府裡的一幕幕,上官泰心情沉重的同時又生出許多自責。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該做那樣的決定,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那丫頭害怕他們家的人,她在人前的卑微渺小都在告訴別人她融入不了這個家中。
他一直認為只要給她最好的那就是對她最好,可他從來沒問過她願不願意接受。
若是他早點徵求她的意見,讓她自己做選擇,恐怕她就不會離開京城。
是他,讓一個心思單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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