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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沒有再出現。
留下了一堆滿頭問號的吃貨們開始猶豫這場電影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去看了。
出於對女神的真愛,錢曉樺在週六的早上十點坐進了電影院裡,整個電影的排片一直保持在百分之十幾,票房佔比略高於排片佔比,資料和這個電影的宣傳一樣的低調又不失存在感。
上午十點是這個影院的第一場給小象的第一場排片,電影的上座率大概有百分之五十。
錢曉樺看著坐在場子裡的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反正怎麼看,女神的電影都不會撲街了。除了她自己這張票之外,她額外買了最前面一排的兩張票,作為自己這個粉絲為電影票房所做的努力。
當然,要是電影好看,她明天會把自己一整個宿舍的人都拉來一起看電影。
電影還沒開映,在錢曉樺的旁邊,一箇中年男人慢慢坐下,看著小姑娘一臉無聊等著看電影的樣子,他問:“你是第一次來看這個電影吧?”
“是啊。”錢曉樺保持著對異性的警惕,又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什麼不能回答的。
“哦。”男人轉過頭去看著螢幕,“要是沒帶夠紙巾可以跟我要……這個電影啊,我看了四遍了。”
跟帶夠紙巾有什麼關係麼?錢曉樺有點懵。
直到電影演到了一半,她終於明白了那位大叔是什麼意思。
女孩兒可憐巴巴地不停地用手抹著自己的眼淚,眼淚卻總也流不完,旁邊的大叔遞來了紙巾,她連聲謝謝都說不出來了。
看過了不少的虐心小說,錢曉樺以為自己的內心已經足夠堅硬,卻沒想到這種堅硬在遇到了這種“感同身受”之後,會如此的潰不成軍。
電影裡面的那個女孩兒(是的,她已經忘了那是自己的女神)所經歷的生活,和她自己的高中生活那麼相像,自以為能夠掌握一切的青春,自以為會有能夠掙脫束縛的力量,其實都是假的。
每個人都在經受著暴力,來自家庭,來自學校,可能不是那樣可怕的拳腳相加,但是別人的冷漠也同樣是一種傷害。
幸運地是錢曉樺的身邊總有能拉著她走向正途的父母和朋友……這種幸運……
電影裡林秋走向了自己無可挽回的結局,電影外錢曉樺已經泣不成聲。
她想起了那些打架的男同學,她想起了自己某日離開學校之後再沒有出現的曾經的同桌,她想起了那些青澀中透著美好的高中歲月,她想起了自己的言行,不知道是不是也曾對別人造成了傷害。
那位大叔哭得比她還慘烈,在電影院此起彼伏的抽泣聲中都格外明顯。
“我以前也打過我兒子,現在想起來,我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真的為了他好,還是因為別的不愉快就洩憤……”
週六,《跳舞的小象》票房三千萬,週日依然是三千萬,在首週末過去之後並沒有出現斷崖式的跳水,一直保持著票房佔比高於排片佔比的情況,在上映的第五天票房過億。
到了這個時候,電影的口碑才逐漸開始發酵。
“屬於一個人的電影,屬於所有人的電影。”
一個觀眾以這樣的題目為《跳舞的小象》寫了影評。
“即使這個電影在國外拿了獎,大概老外也沒有看懂這個電影反暴力之外的東西,在我們生活的這個社會,因為經濟發展的太過迅猛,很多細節變得粗糙和無所謂……身為母親,我在看完電影之後自我反省,發現我不能坦然地說我不曾對我的孩子傾瀉過自己的負面情緒,也不能說那些負面的情緒沒有對孩子造成影響。
幸好我能說我愛他,這是我的孩子與林秋之間最大的區別,一個愛著孩子的母親願意去反思和改正,而林秋……在電影裡,我們所有人都能看見自己的影子,每個人都在懺悔自己的罪孽……”
明明是關於一個電影的評論,最後成了社會問題的討論,這位感性的母親寫到最後顯然已經忘了自己要說的原本是個電影,她說了很多她和自己孩子的日常生活,在這些絮語的後面是林秋永遠都得不到的東西——愛。
當然也有人說這個電影沒有精美的劇本結構和複雜的人物關係,完全是一個人的串線式表演,如果不是池遲的演技確實是讓人驚歎的出色,完全不會讓人感到乏味,這個電影也就只能淪為一個可憐的院線棄兒,根本沒有出現在大眾面前的機會。
這條評論的下面是一群池遲的粉絲在刷屏。
“所以,我吃拿了影后啊~”
唔,他們說的如此有道理,竟然讓博主都沒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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