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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見了自己手,葉芽兒猛地把手抽回來,連柴火擔子都不要了,扭頭就往家裡跑去。
真要追,池遲肯定是能追的上的,可她沒有,看著葉芽兒的背影,她彎下腰默默地扛起了分量不輕的柴火。
……
很奇妙的,她知道葉芽兒現在的心裡在想什麼,因為在很久之前,她也一次又一次地摁著胸口問自己:“人為什麼要有夢呢?當夢想只能是心裡小小的一團奢望,那整個人都隨時會陷入到巨大的痛苦中。”
這個世界上太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這種痛苦折磨著,有些人選擇了遺忘和妥協,有些人選擇了奮起掙扎。
如果、如果葉芽兒選擇了後者,池遲很願意幫她一把,只要她夠痛苦,也能因此而更努力。
把木柴放在葉芽兒家的門口,池遲腳步輕快地去回去吃晚飯了。
第二天早上池遲跑步的時候沒有看見慣常起來做活兒的葉芽兒。
……
打退了土匪的進攻,身為大功臣的杏兒反而受到了很多人的質疑,她為什麼會槍法那麼好,她為什麼會打架,她為什麼還能做機關?
衛從武當眾把杏兒叫來給大家一個解釋,杏兒理直氣壯地說:“我想幹,我幹了,我幹成了,到底為什麼我不知道,反正世上很多事情就是你想幹成就能幹成的。”
除了質疑她的人之外,寨子裡也有很多喜歡杏兒的人,聽見她的話,他們“呱唧呱唧”地鼓掌。
“說得好!”
“一聽就是讀書人說得話!”
其實,他們可能都沒聽懂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著這些人,杏兒忍不住笑了,剛剛氣氛裡面的那點針鋒相對也就在空氣裡散了。
衛從武咧著嘴笑,當著所有人的面拉著杏兒的手回家了。
他也是用了自己的影響力,壓下了對杏兒的種種非議。
“你拉走我,可拉不走別人的舌頭。”
衛從武滿不在乎地回答道:“沒事兒,在這裡,我是刀,能殺人,是盾,能護著這個村子,也是針,能縫上別人的嘴。”
“刀和盾都是硬就夠了,針可不一樣,得有好線,線要結實。”
杏兒慢慢地說著,聲音軟軟的,話裡的卻像是帶著什麼能刺痛人的東西。
“不然,嘴沒縫上,別人可就都看見你弄得那些人滿臉血了。”
“那又怎麼樣?”
“你就要縫上更多人的嘴,可你沒有線,所以滿臉血的人越來越多,看見的人越來越多,不管是刀還是盾,他們都會當你是能傷人的瘋子。”
衛從武認真地說:“那我可要小心去找些好線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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