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部分(第2/4 頁)
弱婦孺被他們逮了個正著。
劫持著他們抓到的婦孺,以他們為人牆,攻進大燎寨的土匪們步步逼近。
扔下很多人命才走進大燎寨的土匪們表情都變了,他們感受到了溫暖的空氣,看見了綠油油的蔬菜、肥美的大羊、還有、還有漂亮的姑娘。
杏兒怯怯地半藏在門板的後面,被眼尖的土匪拽了出來,看見她,就連穿著長棉袍的李書生都不會走路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
烏油油的辮子、俏麗的身段兒、精緻的臉盤兒,還有小羊羔一樣的眼神兒,那個土匪頭子的身子已經酥了一半兒。
“我、我告訴你們,從武、從武馬上就回來了。”
“沒事兒,我們等他回來。”一口大黃牙的匪頭子笑得極令人作嘔。
因為那些婦孺,村裡的留守的男人們都已經繳械了,有一個人死了,幾個人受傷了,羊蛋子看見了杏兒,拖著自己受傷的腿要來保護她,結果被一群土匪打倒在地。
土匪頭子拉著杏兒進了屋子。
“你幹什麼?!”
女孩兒淒厲的尖叫響了起來,引得屋外的土匪們一陣怪笑。
李書生顯然有些不捨的,可他只邁出去了半步,就摸了一下自己的長袍,終究什麼也沒說。
房間裡,嘴中發出尖叫的女孩兒反手將土匪頭子的腦袋砸在了牆上,他的痛呼和求救聲被掩蓋了。
這個人一定不是牛瞎子,如果牛瞎子這麼弱,這裡的己方守軍指揮官就不會睡覺都要在床邊放一個崗哨了。
以極其專業的動作痛揍著這個被捂住嘴的土匪頭子,杏兒的眼神宛若看著一個死人。
不對,應該說是川崎雅子。
也不對,身為特務的川崎雅子,不該對攻入村子的土匪有這樣的痛恨。
到底是誰,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總之現在不是一個能把道理都分辨清楚的時候,只管打就對了。
婦孺們被關在了一間房子裡,土匪們有的去挨家挨戶搜門,有的去繳獲戰利品,留下了八九個人三四條槍看守著受傷的“俘虜”。
聽見杏兒叫得悽慘,這幾個人中有土匪按捺不住想要去看看“光景”,兩三個人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門,外面的人都安靜地等著他來個“轉播”。
羊蛋子被打得頭破血流,現在也是安靜的。
突然,慘嚎聲傳來,最先走進房中的土匪胸口帶著一大灘血踉蹌倒地。
第二名土匪也被人一腳飛踢踹出了房子。
第三個人還沒摸到門,已經嚇得不會動了。
黑洞洞的房門恰如一個幕布,即將登臺的角色已經做了極好的鋪墊,只等一個精彩的亮相。
兩條腿兩支刻薄都被紮了血洞的土匪頭子被剛剛還嬌弱無助的女孩兒拖了出來,一把尖利的尖刀就逼在他的頸間。
“他們誰動一下,我就扎你一個窟窿。”
不變的棉襖、棉褲、黑頭棉鞋,還有臉上不變的怯懦嬌弱,可是她手裡有一把剪刀,就讓所有人都忌憚了。
“你們都別動!”
剛剛的經歷讓土匪頭子的的膽子都嚇裂了。
“讓他們放下槍。”
“你們,都給我放下槍!”
沒有人聽從土匪頭子的這句話。
“一個人沒了槍會死,沒了領頭兒的可不會。”
站在人堆裡的李書生這樣說著。
他身邊的土匪們依然用槍對著杏兒,和他們的首領。
“你殺了他,我們會有下一個管事的。”
槍聲響起,李書生腦袋上崩開了血花,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一槍打死了人,杏兒似乎都有些驚訝的樣子,她舉著槍,依然用剪刀挾持著土匪頭子。
“我不管什麼人死什麼人活,我只是被他們從山上撿回來的婦道人家,他們死絕了也跟我沒關係,但是我說的你們不做,我槍裡有幾顆子彈,我、我就賺了幾條命!”
寂靜、寂靜。
不遠處的呼痛響起,有個土匪捂著自己流血的眼睛倒在地上。
接下來,又有好幾個人中招了,那些被棉線繃住的繡花針被固定在了門上,他們一開門,針就會變成傷人的武器。
趁著他們這些人的注意力分散了,一直在偷偷做小動作的一個“俘虜”雞窩子猛地跳起來奪下了一把槍。
有人立刻調轉槍口想殺他,卻被杏兒崩了。
“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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