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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燎寨是相似的,大燎寨裡的人們也是習慣了戰爭年代隨時有流血和死亡的生活,同時也希望和平能夠早點降臨。
我希望這種相似的氣質能夠更好地讓我在這場電影中有所發揮和突破。”
書寫於本子上的字跡和平常一樣的工整流暢,池遲寫完了之後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今天為了照顧他們這些人早起趕路的辛苦,劇組早早從山上下來了,裝置被他們留在了村子裡,有專人負責妥善保管,從明天開始,絕大多數人將坐在兩輛大巴車裡,每天早上五點半出發,迎著寒風,翻山越嶺去拍戲,還要七點之前到達村子裡,八點正式開始拍攝,下午五點收工,晚上七點回到鎮上休息。
早飯和晚飯都在鎮上的駐地裡解決,午飯由C娛樂的後勤組準備。
這大概是整個艱苦的拍攝環境中唯一讓人覺得心裡安慰的事情了。
第一天正式開始拍攝的第一場戲是一群男人的戲份。
剛剛結束了一單“買賣”的土匪們回到村子裡開始坐地分贓,插科打諢,順便引出了衛從武從山外頭找讀書人回來教村裡人識字的事兒。
鑑於宮行書是自導自演,這場戲到底拍的好不好,應該是由宮行書這個演的人自己說的算,以前他也確實是這麼幹的,這次,他改了主意。
“你看,這是這場戲的分鏡,一會兒我們就從那走進屋子裡,然後開始說臺詞,你要是覺得行,我們就過了,你要是覺得不行,我們就重拍。”
原本坐在遠處石墩上看臺詞的池遲被宮行書推到了導演席上坐下,劇本被宮行書抽掉了,換成了他繪製的分鏡,以及一個擴聲器。
池遲臉上終於不再是一臉茫然了,她換成了一臉的“你在逗我”。
“這是分鏡?”
穿著小碎花棉襖梳著大辮子的女演員抖了抖自己手裡的那張紙。
“對啊,分鏡這個東西能說明白戲怎麼拍就行了。”
可是對著六個不明所以的火柴人誰能違心說出來它能讓人知道電影該怎麼拍?
如果這種東西也能叫分鏡的話,那池遲在筆記本里畫的那些場景復原圖大概就是清明上河圖了。
“行了行了,你就坐著看著吧啊。”
宮行書居然被池遲看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那張“分鏡”讓他疊吧疊吧往兜裡一塞就當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我拍戲的時候你不會也給我這種分鏡看吧?”
“你這麼聰明,不用看分鏡,我一說你就明白怎麼拍。”宮行書對池遲眨了眨眼。
“不是,我是覺得我要是看了,就更不會拍了。”
雙手抱胸往導演座上一縮,村姑版池遲揚了揚下巴。
“你該去就位了。”
“喲,一坐上去還真像個導演啊。”
像,何止是像個導演。
第四遍重來之前,宮行書聽著池遲對別的演員講解著屬於“他自己”的拍攝意圖,內心基本是崩潰的。
有多久沒被人說“表情太水”了?
又有多久沒有讓人用那種很冷酷的語氣喊“重來”了?
池遲她還真適合當個導演啊。
……
“到時候演職人員表上我得給你加個副導演頭銜,不然我都對不起我今天重來的這八遍!”
終於拍完這場戲的了,宮行書嗓子眼兒裡都帶了火氣,池遲對構圖和畫面的嚴苛要求讓明明更加老辣的他都感到了不適應,這種感覺,對於這個從來把電影當做自己童話王國的男人來說近乎是挑釁。
“不要,要是當了副導演你就有理由讓我多幹活兒了,我是個演員,只收了一份片酬,接了一個工作,不搞沒有權益保障的兼職。”池遲還覺得不樂意呢,用宮行書的審美和意圖看別人演戲,還要找茬兒,這太耗費她的精力了。
宮行書咬著牙沒說話,只等著下一場池遲的戲,他也要往精益求精上要求。
半個小時後,池遲和衛從武一個“兄弟”的對手戲只拍了一遍就過了。
第252章 體驗
、“演戲的時候你們不用總是看鏡頭,就路過就行,該咋樣咋樣,牽牛的牽牛,挖地的挖地,不用害怕,那就是個攝像機,不是老虎,不吃人。”
“我都說了,不吃人!你們盯著它幹嘛呀!”
電影開拍後遇到的第一個大問題是關於電影所需要的群眾演員。
畢竟這裡不是某個分分鐘就讓人有時代穿越感的影視城,而是遠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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