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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典上清楚的印著一句話:
他們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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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真的是砸聖地墓園裡沉睡太久了,諾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製造個空間結界和血族硬碰硬拼身體強度的人類。
而且……
漂浮在空中的諾拉仔細的打量起下方的金髮主教:
他並沒有穿聖殿騎士一樣的金屬盔甲,而是穿著較為修身的主教制服,白色的制服上以金線紋繡著神術的印刻,身材纖長不顯瘦弱也不顯壯碩……
這模樣和千年前教會的那幫神術主教差不多,衣服的款式雖然有些微妙的改變,使其貼身更利於戰鬥這一點外,大體還是和一般的主教制服一樣。
所以這類神術主教是怎麼有勇氣上前來和血族拼身體強度的?
血族擁有極強的自愈能力,而且身體的強度也不是人類可以比擬的,可以說一般人類和血族近戰基本就是找虐。
諾拉很懷疑,千年後的教會都這麼狂妄自大了嗎?都不培養聖殿騎士而讓神術主教出來近戰嗎?
不怪諾拉這樣想,畢竟千年前的教會是沒有“戰鬥主教”這類職位的存在。主教大多都是神術主教,就算會武技也不能和血族拼近戰,教會近戰的武技者只有聖殿騎士。一般都是騎士在前方拼殺,主教在後方輔助或者干擾。
像眼前這個主動拿武器和血族單對單拼的主教,諾拉真的是第一次見。
然而下一刻,他眼前這長了一張標準神術遠端派臉的金髮主教就打破了他的認知。
…………
金色的鎖鏈如同蛇一般盤旋而上,向著空中的諾拉襲來,尖銳的兩端在月光下發出寒芒。
知道這類武器都是浸泡過聖水的,所以諾拉沒有硬拼,他隨意的躲開那鎖鏈然後閃到了人類主教的面前。
膚色偏白的手上指甲長出一截,泛著類似金屬的寒光。
對付神術主教,最好的辦法就是近戰,不說別的,直接手撕就夠了。
諾拉根據千年前的經驗做出了應對的方法,但他也怕判斷有誤,所以這次的襲擊也未盡全力,帶著幾分試探之意。
然而艾伯特一上來就拼盡全力,根本沒有要試探的想法。他手腕上偽裝成手鍊纏繞的金色鎖鏈瞬間恢復了原型,繼而攀附上了眼前這吸血鬼的身體。
冰冷的利爪穿透艾伯特的腹部,他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短…槍扎進了身前吸血鬼的心臟……
白色的電光從短…槍上爆出,那吸血鬼瞬間退開了好大一段距離。
諾拉本就偏白的臉上更加沒有血色,唇邊咳出的暗色血液將他的雙唇染上了幾分豔色,到有了幾分詭異的妖冶感。
他捂著自己的心臟,能夠感覺到聖水和銀的力量在阻撓這具身體的癒合之力。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閃過道暗光,淡淡的黑煙自他心口處升騰而起,本不該癒合的傷口又開始癒合起來。
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身體,用起來也不嫌浪費。
諾拉從口袋裡拿出絹布擦去唇邊的血跡,他看著艾伯特的目光尤為的冷凝:
“教會的新把戲嗎?”
他指的是艾伯特手中的武器,看起來不是銀器,卻擁有和銀器類似的功效。
艾伯特半蹲在地面上,衝他對面的吸血鬼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白色的牙齒在夜色裡有些顯眼:
“喜歡嗎?銀與聖水共同冶煉出的武器,專門為你們這幫老不死的準備的。”
他伸出手背擦去唇邊溢位的鮮血,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似乎腹部的貫…穿傷沒有帶來任何痛苦一般。
諾拉注意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這個人類主教的傷口也在快速癒合,就和血族一模一樣。
而且剛才一瞬間的近戰對打他也試探出了一些東西:
這個人類主教的身體強度堪比伯爵級別的血族,他的血液之中有著令諾拉熟悉的力量。
———那是來自莉迪西婭血液的力量。
諾拉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怒意,千年前的聖戰,最後的勝利者是人類。血族的親王皆被裁決天使打成重傷陷入沉睡,並被封印在【血月之門】後。
而人類……
他們盜取了莉迪西婭的血液。
然後製造出了一批對付血族的人形兵器。
因為是為戰鬥而生的兵器,所以他們不會惜命,極強的自愈力和身體強度保證了他們生命的堅韌,所以這批人才多用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打法嗎?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