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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聽話的閨秀程管彤了,更是將程管彤叫到了書房,打算跟程管彤細細的談上一談。
隨著程前松進入到書房,程管彤抬眸看去,很是簡單大氣的模樣,兩邊都是上牆的黃花木的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一臺古樸的書桌,上面擺放了的筆墨紙硯,書房的正中,則是掛了一副大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看來管彤還比較滿意為父這書房了?”程前松看著程管彤一副審視的模樣,摸著鬍子笑著問道。
“爹爹,這書房雖是不錯,但是總歸冷了些,”程管彤收回了目光,看向程前松笑著說道:“若是書房裡再擺上幾盆蘭花,想來定會清雅不少,而蘭花則有花中君子之稱,配上爹爹這副字,倒是相得益彰。”
“如此便是讓管彤費心,給爹爹搞來幾盆蘭花可好?”程前松笑著示意程管彤坐在書凳之上。
“那自然是好的。”程管彤也是笑著坐了下來,嘴裡應道。
小廝將茶送了進來,放下後便是低頭退下。
“可知今兒為父尋你來書房所謂何事?”程前松收了笑意,直接朝程管彤問道。
“想來是為了今兒百花節的事情?”程管彤抬眸看向程前松,反問道。
“今兒老太太將你在公主府裡發生的事情已然都告訴了爹爹,”程前松說道:“今兒為父有事又沒有參加,竟不知道今兒管彤如此兇險,現在起來,都是一身後怕。”
“爹爹,您毋須擔心,只是我總是感覺,這件事還沒有結束,”程管彤微微皺起眉頭,有些低沉的說道:“現下連對方是誰,都還不明瞭。”
“是誰,想來很快便會浮出水面,但估計跟玉貴妃脫不開關係,”程前松順了順鬍鬚,冷言說道:“這事是還沒有結束,管彤,你現下更要打起十二萬精神,斷不能讓人給尋了把柄。”
“明白,爹爹,我省得的。”程管彤認真的點了點頭,心下稍一躊躇,咬了咬唇,便是張口問道:“爹爹,能給我講講那玉貴妃的事情嗎?”
程管彤這話音一落,便見程前松身形一頓,而程管彤則是馬上明白,這玉貴妃果然是個有問題的,但是為何死死咬住程府不放呢?
程前松雖是身形一頓,但是很快的便是反應了過來,頗有些低沉的說道:“這事還要從十幾年前講起。。。。”
待到程前松講完整個故事,程管彤便是明白了,這也是一個狗血的愛情故事,年少的程前松本跟那玉貴妃訂下了少年親事,但是怎麼奈老天捉弄,這程前松在別府宴請時,救了掉下荷花池的程氏,這程氏本也是大家閨秀,讓人程前松救了起來,名節已損,便是想著再尋短見,程前松見狀
,便是主動跟兩府說明,願意承擔責任,而這樣一來,便只能跟玉貴妃解決婚約,偏偏這玉貴妃對著程前松早已經情根深種,至此,便是由愛生恨了。
怪不得這同姓不通婚的古代,程前松跟程氏也真是比較奇怪的事情,這般想來,倒也是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在人命關天的前提下,同姓不同姓的規矩自然是要放一邊了,這也是爹爹程前松的性格。
看著程管彤一臉沉思的模樣,程前松倒是頗有些意動,於是主動說道:“本來這是一輩的事,哪成想。。。。”
“爹爹,這不怪您,”程管彤認真的說道:“只是想來那玉貴妃心胸有些小了。”
“齊家小姐,本不是這樣,”程前松低嘆一聲,啞著嗓子說道:“只是後來。。。想來也是為父年少,不懂處理這些關係,以至於留下隱患。”
程管彤心裡也是暗道,確實是這般,那玉貴妃雖是當上貴妃,人前風光無限,人後哪能事事如意?而這所有的不如意,怕都是會歸到程府身上了,當年支援程前松的程老太爺,跟現下正是幸福的程氏,怕是她無一不恨,甚至於都授意那辛娘子想辦法勾搭程前松,想來這恨,只能用滔天形容了。
“事以至此,爹爹,您毋須再介懷了,”程管彤看著一臉窘色的程前松,正色的說道:“而且這事,真不是爹爹的錯,管彤倒是覺得爹爹是偉男子。”
這番話,說得程前松扯動了嘴角,苦笑了一下,便是說道:“今兒告訴你這前塵事,也是想你多加防範。”
“我明白,爹爹,管彤還有一事相求,”程管彤看了看程前松沉聲說道:“我想知道在朝派系的情況!”
☆、第75章 求娶
程管彤呆坐在梳妝檯前;青梅將她的髮髻已然放下,拿著木梳仔細的梳順著。
父親程前松的話似乎還在耳邊一般;這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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