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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不多是自己人吧。”
左少卿大人聽這話有些刺耳,總覺得心裡頭有種說不出的不舒坦,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冷哼一聲,不搭理她了。
傅傾饒發現了他的情緒變化,雖有心化解,無奈找不到惹了他的地方,只得默默跟上。
一行人剛走到院門處,就聽到李老將軍蒼老卻底氣十足的吼聲:“你幫著外人抓自己兒子,倒還有理了?!”
“你這話說得難聽。什麼叫我幫著外人抓兒子?明明是他們非要帶走長亭不可。若是惹惱了他們,不僅人要被帶走,過去後還少不得會吃苦頭,倒不如打好了關係,讓他們不要為難長亭。你這一根筋的怎麼就不動腦子想想!”
“邪不能勝正!我們行得正坐得端,他們憑什麼抓人?若要誣衊我兒,給我找證據出來!倒是你,跟個軟柿子似的,竟是讓那些人真的得手了!”
“好你個老李子!竟然敢說我軟柿子?”
接著便是器物落地的乒乓聲。
一群人被驚了一跳,齊齊加快了步子往裡行去。
待走到屋門前,段、傅、秦三人看清屋內情形,面面相覷後,全都有些哭笑不得。
李夫人叉著腰站在屋中央,揚著一盆花作勢要扔。她腳底下已經堆了好些個碎片。
李老將軍氣呼呼地站在旁邊,胸口起伏不定,花白的鬍子隨著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被吹得一翹一翹。
眼看著李夫人的手又要落下去,老將軍心疼極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抬起試圖阻止:“哎,你吵就吵,何必動我的寶貝?”
“呵,你早做什麼去了?有本事罵人,還不興人砸你寶貝!”說著,李夫人就將花盆砸了下去。
李老將軍氣得鼻子都歪了,卻也沒動手去做什麼,只捂著自己的胸口不住喘息,頓了頓,又要吼,“你這無知婦人!若不是你,吾兒不會那麼慘!”
李夫人還欲發作,傅傾饒他們忙跑了過來,攔住兩位不住爭吵的老人家。
雖說李夫人是個不吃虧的性子,可爭吵持續的主因還是脾氣火爆的老將軍。若是他不繼續發飆,氣氛就也和緩下來了。
秦點暮和段溪橋都去勸阻他。二人朝傅傾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安撫李夫人。
傅傾饒不擅長勸架,尷尬地走到李夫人面前,不知該說什麼好。
誰知她這手足無措的模樣反倒是將李夫人逗樂了。
將手中花盆往傅傾饒懷裡一塞,李夫人抬袖子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笑道:“你這孩子,模樣真是不錯。哪兒任職的?”朝對面抬了抬下巴,“刑部還是大理寺?”
傅傾饒放鬆下來,老老實實回答:“大理寺七品評事。”
李夫人看著被段溪橋使了力氣攔住、對著‘忘恩負義’的秦點暮大罵的李老將軍,噗嗤笑了,繼而想到愛子,臉色又沉重起來。
她走到椅子上坐下,示意傅傾饒也坐。見傅傾饒堅持站著,也不勉強,只是問道:“你們來這兒,想知道什麼,便問吧。那老頭子正在火頭上,什麼也說不出來,倒不如問我。”
看著李夫人髮間的銀絲,先前想到的有關李長亭的問題,傅傾饒一下子說不出口了。
剛剛目睹了兒子被帶走,若是再被問及其中緣由,可不正是在她心口上插把刀麼?
如果不是心裡頭又氣又急,兩個攜手共度幾十年的老人家,又怎會一直爭吵了那麼久!
傅傾饒猶豫了片刻,最終掏出一個指環,說道:“我找到一物,或許與案子有些許關係,可是尋了好些工匠去問,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聽聞夫人您早年在各處遊歷,見多識廣,想問問夫人可曾見過此物。”
她拿出的,正是在宮裡找到的那枚指環。它上面的花紋,與在刑部失火處尋到的手鐲一模一樣。
本不過是隨便找了個藉口,她也沒報多大希望。誰知李夫人看過後所說的話,著實讓她震驚不已。
“這指環……不是我的嗎?”李夫人如此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秦大人挺慘的,總是莫名其妙就躺槍。。。。╮(╯_╰)╭
☆、第47章 差距
從李家出來後;段溪橋和傅傾饒在馬車上悄聲商議一番。眼看著再過一條街就到平王府了;卻臨時改了主意,讓車伕改了方向;去了大理寺。
這天是休沐日;大部分人都休息在家;唯有幾人恰好當值;不得不來。
眼看著天色漸晚到了下衙的時間;段溪橋與傅傾饒忙加快步子前行;尋到今日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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