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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皇孫和勇士們不放,若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就算是拼上全部的性命,宏嶽也必然追究到底!”
他語氣憤然全然不似作假,皇親和朝臣聽聞後,頗為訝異。
雖然聽說斷肢案和宏嶽好像有點關係,但是具體怎麼樣,楚涵宣沒有對外宣告,眾人並不知曉。如今聽聞事情和宏嶽的三皇孫扯上了關係,都有些驚愕,一時間面面相覷,竟是無語了。
這時人群裡走出一人。
他面沉如水,氣勢超然。所到之處,眾人紛紛避讓。
緩步而行,直至詹沐清跟前,他方立住不動。
詹沐清忍不住抬眼去看。
四目相對,他瞬時被對方肅殺的眼神唬了一跳,差點就要往後退。好在他嚮往大恆的禮儀風度已久,多年的禮儀規矩學下來後深入骨髓,雖心中懼怕,卻還是保持了先前的姿勢站在了遠處。
“你就是詹沐清?”楚雲西看了他一眼,語氣極淡地說道:“不如詹玉郎絕,也不如詹沐淩狠。甚是平庸。”
詹沐清是宏嶽國出了名的才子,聽聞他這樣說,想要冷哼駁斥,又想起其他人對這人的恭敬姿態,轉而警惕地問道:“你又是誰?”
楚雲西並不睬他,而是說道:“你先看看這是何物。”
他在懷裡掏出一個信封,兩指夾住隨手一揮,甩到了詹沐清的腳下。
有宮人想要上前給詹沐清撿起來,被楚雲西輕輕一瞥給嚇了回去。
宏嶽國的女子想上前相助,楚涵宣朝左右兩邊稍稍示意,禁衛軍上前,將她們給攔在了原處。
這是明擺要讓詹沐清親自彎腰去撿了。
詹沐清壓下滿心的怒火,努力保持平靜地說道:“你到底何人!”
楚雲西嘴角勾起了個冷硬的弧度,低哼道:“詹沐淩在我面前也不敢這樣說話。你,倒是有膽色的很!”
聽他這樣說起四哥,詹沐清臉色終於變了。他蒼白著臉打量楚雲西,遲疑著說道:“你……難道你是定北大將軍?”
楚雲西淡淡看他一眼,轉身負手而立;不置可否。
詹沐清額角的冷汗就流了下來。
他再不遲疑,躬身撿起信封,抽出裡面那幾張小小的薄紙片,抖開來瞧。
細看過上面的文字,他這回全身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暗暗咒罵一聲父皇派給自己的破差事,詹沐清左猶豫右躊躇,想了半天,強笑著問楚雲西道:“大將軍,這東西也不見得就是和我們有關……”
楚雲西側過身微微頷首。
詹沐清剛鬆了半口氣,就聽他沉聲說道:“書寫之紙乃是宏嶽皇家專用,行語使的是詹家暗語,筆跡是詹玉郎親手所書,右下角的私印也是你們三皇孫親手所蓋。如此看來,這東西的確和你們無關了。”
詹沐清嘴唇微顫,半晌說不出話來。
傅傾饒覺得有異,探過去輕聲問段溪橋:“詹玉郎招了?”不然楚雲西怎麼會知道那是他親手寫、親手蓋的?
“你說單獨關的那個?”段溪橋緩緩搖頭,“沒有。殿下這是唬他呢。”
傅傾饒覺得他聲音不對,側眼一看,果然!讚賞和佩服正從這傢伙的眼裡滋滋啦啦往外直冒。她頓時無語,默默的扭過頭去。
雖然他們二人知曉了楚雲西使了個詐,但詹沐清不知道。
他深知自己那三侄雖有些小計謀小膽量,卻是個挨不住疼受不得委屈的,不然也不會卷著那麼多的銀子跑出家門了。若是對他用些對路的刑罰,他連自家老爹有幾個妾侍的底兒都有可能給招出來。
眼前紙上的筆跡、私印確實是詹玉郎所有。而詹玉郎臨離家前,可是留下封信,說是不殺定北大將軍絕不回家的……
如今楚雲西好端端地站在眼前,詹沐清心中忐忑,卻還是嘴硬說道:“那又如何?不過是幾句玩笑話罷了,又能作什麼數!”作勢就要將紙撕掉。
楚雲西擒住他的手腕一順一捋,就將幾張薄紙給拿了回來。
“玩笑話?好一個玩笑話!寥寥數語,竟是一再催促要將信中暗指的大恆重要官員置於死地!若這都算是玩笑話,那麼宏嶽國的玩笑,可著實是大得超出了楚某的想象!”
楚雲西少有如此疾言厲色的時候。此刻他聲音沉穩字字鏗鏘,充溢在四周,彷彿能把人肺腑震碎。
離他最近的詹沐清,臉色更是慘白無比。
瞧見他現在的模樣,段溪橋不贊同地嘖嘖兩聲,“不知道宏嶽怎麼派了這麼個人來當使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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