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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候,也是可以理解的。”說罷,喟嘆道:“就隨他,讓他再多待一小會兒吧。”
他說話時語氣平緩柔和,竟不是平日裡天子般的口吻,而更像是一位兄長了。
大臣被他此番說辭所觸動,暗歎一聲便也未再多言。
眼看著傅傾饒就要把面紗挑開,女子將笛子往前猛地推去,她則藉著力突然後退,將兩人的距離再次拉開。
傅傾饒上一次與方才都沒有細看過她的面容,剛剛離得近了,突然覺得有些眼熟,疑惑之下不由自主就想探個究竟,沒想到卻因此而失了先機,暗暗懊惱。
女子探手入懷拿出一個瓷瓶,拔開塞子便朝傅傾饒丟來。
傅傾饒一大早就聽過段溪橋的建議,見狀想也不想就用細錐將那瓷瓶揮開。瓷瓶換了個方向朝牆角飛去還未落地,傅傾饒已經撿起地上段溪橋的長刀,從下而上一個上挑,瓷瓶應聲而斷。
長刀太重,傅傾饒一招使出已經快要用盡力氣,趕緊將它放下。
有十數條細細的蟲子從迸裂的碎瓷中穿出,傅傾饒摸出細針,單手十幾枚連發而出,將它們盡數釘在了地上。同時提錐而上,追至女子身側。
女子的本領本就不在近身戰,還欲再拿東西出來。誰知手腕刺痛,才發現不知何時多了幾根細針,竟是封了她手臂上的筋脈,讓她雙臂無法彎起。
明知是著了傅傾饒的道,卻不知她何時對這邊下的手。
蒙面女子羞惱之下怒到極致。
她發現傅傾饒已經不受笛聲影響,索性將笛子棄到一旁。猙獰地笑了笑,抖抖衣袖拿出兩瓶藥來,雙手各持一瓶。
“就算這樣那又如何?莫把旁人想得太傻了!”
她用拇指將瓶塞彈開,正想將它們丟擲,卻見傅傾饒突然在細錐末端一拍,那細錐便急速朝她胸口處飛來。
女子正欲揮臂去擋,動了下手臂卻是滯了許久,分明沒能立刻去到正確位置。她這才想起自己居然在這一瞬間忘了先前筋脈被封一事。
全身驚出一身冷汗。
她正打算轉身跑,誰知傅傾饒在細錐出手後就也跟著疾步飛掠而至。她的身子還沒來得及側一下下,傅傾饒的掌心已經再次拍向細錐底部,直接將它按進了女人的心口。
“呵呵,你以為這樣你就能活命了?”女子躺倒在地,嘴角溢位一絲鮮血,笑容更加猙獰詭異,“你也太小瞧我了。就算我死了,也能拖了你下水!你沒命可活!楚雲西亦是如此!”
“真的麼?那太可惜了。我的命可稀罕得很,不能給你。他的命,也很珍貴,更不能給你。所以,只能讓你死得透一點了。”
傅傾饒將細錐又往前推進半寸,忽地笑了。
“你以為在心臟上面做了手腳,我便不能拿你怎麼樣了?別想著假死來逃脫。”她湊到女人耳邊,勾唇一笑。唇紅齒白的模樣中,竟是帶出了一絲嗜血的美感,“你如果老實一點,我或許就讓你死得乾脆些了。可惜你不聽話。”
她扣動細錐末端的一個突起,刺入女人心裡頭的那個尖端,便現出數個裂縫。
“我可是沒聽說過,還有誰能從莫七做的武器下逃得掉的!”
再次扣動突起,錐子前段驟然崩開,宛若一朵小小的尖利的鐵蓮,在女人的心頭綻開了血色的花。
女人腿腳猛烈抽搐了許多下,徹底不動了。
傅傾饒癱坐到地上,木木的面無表情。
這時段溪橋的細劍正正刺入怪物眉心,楚雲西也將劍架上了陶行江的脖頸。殿門卻忽地被人敲響。
門外響起了楚涵宣的聲音。
“悲傷過甚的話著實傷身。七弟就算是許久未曾回京,也不宜如此。若心裡有事,不妨講與我聽。”
楚涵宣眼中閃過狠戾,面上卻是愈發平易近人起來,聲音裡還透出了一絲擔憂。
“雲西,你可還好?若是再不答話的話,朕只當你已同意,便要推門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幫人也都是蠻拼的了……有木有……╮(╯_╰)╭
☆、第62章 血滴
楚涵宣進到屋內;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身材挺拔的七弟楚雲西。
單單只是站在那裡;平王身上的孤高和殺伐之氣便顯露無疑,強勢到讓人無法不拜服。
楚涵宣咬了咬牙;繼而露出了個微笑;踱著步子走上前去;關切地道:“怎麼那麼久還未出來?”又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殿中清冷;可別凍壞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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