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大網,將她籠罩住縛在其中,無力掙脫無法掙脫。
腦中紛亂至極,嗡嗡作響。
明知不該再繼續看下去,可傅傾饒就是挪不開眼。
身上的寒氣愈發嚴重,激得她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就退了小半步。就在又要退第二步時,手臂一緊,一股堅定的大力拉住了她,又在她後背一拍。
傅傾饒驟然回神,茫然地望向身邊的楚雲西。
他拍了拍她的肩,朝委頓在地的陶行江行去,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陶行江泛著青色的面容扭動了下,似是在笑,“我是何人?七王叔你難道不認得了?”
他發出桀桀的一陣怪響,扶著牆壁正欲慢慢站起身來,脖頸處一涼,卻是段溪橋伸出那細劍抵住了他的喉嚨。
“好生待著,切莫亂動。我的手不穩,劍,是拿不住的。如果你再不悠著點,若是一個不小心,自己把脖子戳到了劍尖上,那可就不美了。搞不好,可是會神、魂、俱、滅的……”
明明是帶著笑意的話語,明明是懶洋洋的調子,可段溪橋的話中卻是透出一股子森然的味道來。
陶行江望著他另一手隨意擺弄著的彎刀,頓了頓,冷笑道:“神魂俱滅?呵,對我來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你們一次殺不了我,那便次次都殺不了我!”
“是麼?”楚雲西長劍一出,指向他左側凹陷的黑紅之處,淡然說道:“既然駙馬如此篤定,那我們不如試試看?”
陶行江僵硬的麵皮抖了抖,上面的青色頓時又深了兩分。
就在此時,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道清亮的女聲:“奴婢參見陛下!陛下吉祥!”
分明是那管事丫鬟的聲音。
離得那麼遠,她出口的話依然清晰可辨。想來,是在特意提醒屋中之人。
傅傾饒心底一暖,怔了下後,又有些驚愕。
……皇上?
楚涵宣來了?
屋內幾人面面相覷。
楚雲西擰眉,傅傾饒木著臉面無表情,段溪橋揚起唇角,嗤地一聲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倒是來得巧。可是,也未免太巧了些。”說著,望向陶行江,明顯懷疑是他在通風報信。
陶行江發出一陣怪笑,並不說話。
曲蒙看了看一臉凝肅的楚雲西,磨磨蹭蹭走到段溪橋身側,低咳一聲,說道:“大人,話不能亂說。”又朝楚雲西看了一眼,意思是,看看人家弟弟在這兒呢,別亂說話,小心被人聽了去。
他話音還沒落,身邊那位‘人家弟弟’淡淡地開了口:“左少卿大人言之有理。是有些太巧了。”
曲蒙哽了哽,嘿了聲,徹底不言語了。
——得,人家是個明白人,他也別在這裡獻醜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楚雲西和段溪橋剛將武器收好,楚涵宣便也進了屋。他這次微服出宮,只帶了黃公公一人隨行。
看到屋內被掀翻的桌子和地上散亂著的泛著油光的空盤碎片後,楚涵宣負著手來回踱了幾步,揚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來,“諸位愛卿這是在做什麼?看上去倒是熱鬧得很。”
冷冷望了眼正在起身的陶行江,楚雲西十分平靜地說道:“切磋武藝。許久不練武,手有些生了。恰逢武狀元在此,剛好過上幾招。”又掃了眼一片狼藉的屋內,淡然說道:“只是沒控制好力道。”
“哦?果真如此嗎?”楚涵宣望向陶行江。
段溪橋拍了拍已然掛到他腰側的皮囊,陶行江想到裡面那彎刀,滯了下,低聲說道:“正是如此。”
楚涵宣看著他青色的麵皮,微不可見地哼了一聲,環視屋內,最終目光定格在了傅傾饒身上:“你手中拿著的又是何物?”
傅傾饒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裡還拿著剛剛曲蒙遞過來的東西,下意識低頭去看……
一個方方正正的紅色紙包,裡面也不知道擱了什麼,沉甸甸的。
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
她哪兒知道這是什麼啊!
想到方才陶行江忙著和段溪橋過招、必然不會注意到此物是曲蒙交給她的。傅傾饒默了默,擺出羞赧之色,撓了撓頭髮,不好意思地說道:“路上遇到位好心的姑娘,硬塞給微臣這個,說是她自己做的桂花糕,送給微臣當做新年之禮。微臣並不認識她……陛下喜歡麼?若是喜歡的話,這個便送給陛下了。”
說著,就將手中之物往前遞了遞。
楚涵宣微微別過頭去,說道:“多謝愛卿美意。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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