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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綻出個微笑,“難道不是麼?”
楚雲西本就因了與傅傾饒的對話而心煩不已,此刻聽了段溪橋那調侃的語調,不知怎地,就想起他應當無數次用這種語調與傅傾饒說過話,心裡頓時五味雜陳,語氣就也不善起來,“好戲?左少卿大人果真隨性肆意,這般重要的事情,竟是也能當成看戲一般!”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殿下你太過拘謹了些。”
楚雲西眉端緊擰雙唇緊抿。他猛地合上書冊丟到段溪橋懷裡,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段溪橋笑了下,用指尖勾了勾正在奮力蠕動的小蟲子,輕輕說道:“你猜他是去做什麼了?會是去尋她了嗎?應該不是。他還不至於笨到讓她知道這些。不然以那丫頭的性子,肯定就不顧死活闖到那邊一探究竟。唔……既然如此,那他去做什麼也無甚要緊了,我便不跟去看了罷。”
傅傾饒帶著二丫在府內四處遊玩。二丫心情甚好,正指了一處梅花笑得開心,突然臉色一變面露驚慌,忙不迭地拉著傅傾饒的手躲到她背後去了。
看她如此,傅傾饒恍然明白髮生了什麼。轉首去看,果然,楚雲西正大跨著步子朝這邊走來,神色清冷眼神肅然。
雖不知楚雲西在生氣什麼,可看看身後小姑娘慌張的模樣,傅傾饒又暗暗覺得好笑。正要好生勸她兩句,誰知楚雲西已經行了過來。
她生怕當著他的面勸慰二丫的話,小姑娘會更加緊張,便笑著問楚雲西:“你怎麼來了?”
其實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裡也略微有些忐忑。畢竟方才兩個人在屋中時,鬧了些不愉快,且是她刻意隱瞞他、有錯在先。
好在楚雲西看上去並不在意。
只見他淡淡地看了二丫一眼,朝身後跟著的楚裡示意了下,說道:“楚裡最近在辦過年的事情,恰好要在府裡各處行走。讓她跟著楚裡去,應是更好些。”
楚裡適時地往側前方邁了小半步,朝傅傾饒行了個禮,“傅大人儘管放心,奴才定當盡心盡力照顧好她,不讓她受半點兒委屈。”
楚裡的話,傅傾饒自是信得過的。且他說得在情在理,現在府裡忙著準備過年的物什,跟著忙裡忙外的楚裡,當真要比跟著無趣的她好玩許多,於是想了下,就也答應下來。
二丫是個懂事的孩子。她和二丫好生說了幾句後,小姑娘半點也沒含糊地就答應了下來,還遠遠地朝楚裡笑了笑。
見楚裡招手示意,二丫便鬆開抓著傅傾饒的手,朝楚裡走去。路過楚雲西的時候,她緊張至極地小跑了幾步,待到離他遠些了,方才再次放鬆下來。
等到那一大一小兩人走遠,楚雲西方才說道:“你最近身子不太好,昨日又受了寒,少不得要休養些時日。她一直跟著你,也不是個辦法。”
傅傾饒知曉這才是他的真實意圖,只是方才當著二丫的面,他沒有說出口。
想想自己先前的擔憂,她覺得自己當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應了一聲。
有腳步聲傳來。
兩人齊齊望去。只見段溪橋沿著迴廊行了過來,手中拎著那個‘螺’,意態悠閒唇角含笑。
視線轉到二人身上後,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點,“原來王爺在這兒。”口中喚著楚雲西,目光最後卻定格在了傅傾饒的身上,半分也不再挪動。
傅傾饒不知怎地就想到了昨日他在山頂上所說的話,頓時臉有些火辣辣地灼熱,忙開口問道:“大人可是有事要找王爺?”
“是有事,不過不是找王爺,而是找你。”他晃了晃手中的‘螺’,笑意愈發深了幾分,“有故人來了。”
傅傾饒怔了下,這便想起了那個愛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算命先生,脫口而出道:“居然是他?”看了看他身後,空無一人,又疑道:“人呢?”
段溪橋瞥了眼冷冷淡淡的楚雲西,對傅傾饒說道:“你當誰都像你一般隨隨便便都能帶人進來?人還在府外頭站著呢。”
傅傾饒便問詢地去看楚雲西。
楚雲西正欲答話,誰知有人匆匆來報,說是刑部的右侍郎大人來了,有急事要見王爺。他便朝傅傾饒說了句“全憑你定奪”,這就匆匆離去了。
幾日不見,算命先生與先前並無甚不同,依然是頂著一頭油膩膩的頭衣衫褶皺的模樣。
被人領進廳中後,他先是朝傅傾饒看了一眼,又轉向段溪橋,愁苦不堪地說道:“你怎麼這時候把我叫來了?今日都還沒來得及開張做生意。”
他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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