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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未是我高中同學,高、細瘦、曲線卻是極好,夏日,她經常穿著一件白背心,下著一條牛仔褲,到外招搖著她的好身材。男生們常連同我一起巴結起來,未未明知,我利用她討了好些好處,並不理,倒是很樂意裝做無事一樣分享。高中畢業,未未上了大學,後來就在一線城市呆下了,這次,小聚就是為了她的偶來。
我們是有一年多不見了,卻一點生分之氣也沒有。依舊如同唸書時,一樣,鬧著。
未未說,他要是生成男人,會娶我。
我說,我要是生成男人呢?未未說,不會嫁我,因為我連自己也照顧不好,我笑,未未也笑,少時長大的閨蜜,多半會有這樣頑笑。
我們要了啤酒,雖然更喜歡喝紅酒。
桔子說,我們都還不到那樣的優雅,其實不然,只不過,我們覺得,啤酒在抓著我們最後一點青春的尾巴。
燈光開始迷離,未未和我依舊糾結在一起,我的手從她的腰邊攬過,笑著說,你肥了。
她的手抬著我的下巴,看了又看,還好,沒生細紋。
所有人都慣了,只有那個我見著陌生的男人,眼神從來就沒離開過未未和我。估計心裡正在壞想著。我的臉上開始透出輕蔑。這個男人確沒有他的樣子好。
歌過半,桔子,從中橫在我們身上,硬把我和未未分開。
未未,你和她膩歪了半天了,唱歌去。此時的桔子,已經把棗紅色上衣脫了下來,豐滿的胸被緊身黑色衣勾勒出弧形線條。在迷離燈光下,猶讓人生出遙想。
未未起身。
歌是和志雍一起唱的情歌。
唱到起興處,未未從身後攬住了志雍,在他的側頰輕輕的吻了一下。我們開始起鬨。未未,自顧唱著,並不理彩。志雍面容得意的扭著。昏黃、彩綠間,青春是那樣好,可以理解一切、玩笑一切。
初遇四
我們離開時,已是凌晨一點。
街邊的小吃還有幾家沒有收攤。我們一群人捅了過去。
沸騰的熱氣,在初秋的夜裡燻微著一點並不入骨的寒意。鍋裡浮著厚厚的紅油,比桔子的棗紅要深些,也亮些。燈籠椒泡炸開,浮在上面,如同一艘艘孤獨小船,找不到彼岸,被迫在湖面上不停打轉。鍋開了,浮油一點點被沸騰的湯擠在邊緣。湯小山一樣冒了起來,還伴著聲音。惹的胃裡讒蟲全出來了。
趁著,大家往裡放菜時,我透過那一縫棚布的空隙,天是灰黑卻夾著藍紫色,星星極多,並不亮,白底中略有一點金黃色構勒著。看的是那樣單調而空寂。
嘴邊有了一絲溫度,習慣性的張開了嘴,是未未,揀了我最愛的蝦。濃香的醬味加著蝦的鮮香,一併鋪開,在味蕾間跳躍起。
“你們倆真像同性戀。”一杯醬這這樣全酒在了那個男人頭臉上。
這種頑笑,他開過火了,我冷笑著,繼續吃著,不理,像是不在說我,對於他來說,也許可憐的並沒有一個朋友,可以像我和未未桔子樣。
他擦了臉,有些惱怒。可是沒發作。邰斌一直給他陪著禮。似灑了一頭醬料與那人的是他。
志雍也沒起身,吃著,臉上表情,是活該。
這樣一個封閉的小團體,突就插進一個人,讓我們本來就覺得異樣不安。偏偏,他又是那樣多嘴。
邰斌陪著他走了,邰斌是我們幾個唯一知人事的人。因而混的不錯,在事業單位。基盡於此,每次善後的人差不多都是他。志雍有時也會為我們三個處理些事情,不過,那多是邰斌處理不了的時候,志雍,比我們還無賴,他常說,好好一個少年,愣是讓我們三給拐帶成了二皮子。我們說,是二皮臉吧。志雍便笑,每次不是噴飯就是噴水,似是故意,報復。
“誰帶他來的。”我問。
志雍一臉壞笑。
“誰送他走的,就是誰了唄。”桔子咬了口撒尿丸子,不想,被濺了手。因而一邊找面巾紙,一邊說。
“好端端的找他來做什麼。”我拎著顆青菜,看著它在湯中變成褐綠色,撈出,鋪在碟子裡,看那清晰葉脈。織成不規則的網。
“邰斌的上司,好像是跟他老婆吵架了,邰斌帶著他來這裡散散心。”桔子,一面擦一邊說。
我聽了,笑噴。
馬屁拍到驢蹄上。
我們並不擔心,或是那個人知道了未未身份,不但不會找邰斌麻煩,反而會恨的咬舌,以期吞了他不該說的話。
吃過飯,志雍,開著他那輛破三輪摩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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