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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和男孩子混著玩,後來,突然有一天,就連話也不肯說了。長大了想想,不過是心裡住進了鬼。鬼在那裡作怪罷了。
我抬頭看了看邰斌,他也說我長大,或是我真的長大,那離老也不會太遠了吧。
“回去吧。”邰斌說。
“你先走。”我說。
“回去,回家我就放心了。”他的聲音好聽。我卻固執不肯。我不想讓人看我離去的背影,如果可以,我寧可遠送別人。獨自承擔離別。
邰斌走了。我回了家。
母親在那裡,還是問了葉興達的身份。我知道,她是忍不住的。
母親笑著,說是和桔子很配,又拿了那老銀鐲子,在燈光下依舊泛著一種油光。
我回屋,旗袍疊著,放在床上。上面有一張紙條,上書著對不起。只三個字,心裡一下動了一下。看來長大的不止我。小小也長大了。誰也沒有辦法一直賴著不長。人總是要長大的。
祖母綠的故事二
開啟電腦,那個熟悉的群解散了。在裡面呆了好幾年了,都熟悉了。裡面的人不認識卻可以無所顧及的說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不願和別人說什麼,唯獨喜歡群亮著,蟹黃色一亮一亮,讓我覺得,我不是孤獨的。可是如今群解散了。
一個人抱著志雍在我生日時,送我的大熊。眼角滑過了一行淚。帶著體溫的熱度在面頰滑下,一點點涼去。
秋天是個豐收的季節,也是個多愁善感的季節。
我卻只看到秋日的離愁。
第二日,在公司見到頭,趁著沒人民把鑰匙遞給了他。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著捉摸不透的神情。
“有事。”我問。
“沒事。”
接下來的日子,總覺得頭有意無意避開我。我無所謂,本來頭的冷漠,就不是我喜歡的,離的遠點,到是能讓我感到一些安寧。
電話響了,是志雍回來了,約我去吃飯。
下班,出門見志雍正站在車前等我,他應是早就來了;腳下扔了好幾只菸頭了。他看著我笑了笑,一慣那種色迷迷的笑,好在我們呆的時間長了,我早有免疫力,倒不覺什麼。公司裡進進出出的人就不一樣了,眼神全部投向了他。我想拉著他快點走掉。省得傳出什麼流言。
過去,他卻拍了拍我,說讓我等一下,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徑自朝我身後走去。
“好久不見。”志雍用拳頭打了一下頭。頭沒避,反而笑了笑,看樣是極熟。
他們認得,看樣是的,志雍是做生意的,老闆一類的人認得極多。
“從外回來了,不是聽說,談了物件,怎麼不領回來。”頭問,我聽著,心中奇怪,頭是怎麼知道的。
“分了。”志雍說的極輕鬆,又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是流氓,我想起我發明的那個新詞,超流。不由笑了笑。
“一起吃飯。邰斌也去。”志雍說道。
頭看了看我,看我看著他,避開了,小聲咕噥了幾句。不知說些什麼,大約是男人之間那些不好的話吧。
志雍扭過頭,臉上呈了一種怪怪的笑。
“好吧,那走了。”志雍上了車,開的極瘋。
“頭跟你說什麼。”
“你去問你們頭唄。”就這樣,一慣的沒正形,比我還無賴。
我不再問,報復一樣說:“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就是耍流氓。”
志雍看了我一眼,說:“屁大的人,知什麼?不談怎麼知道要不要結婚。”
你,我瞪了一眼。卻無法反駁。
“告訴你一件事,有個女孩子一直纏著邰斌,還要逼著他結婚。”志雍換了一種表情,是一本正經。
“和我有關係嗎?”我反問,心裡卻想,是不是那個嬌小女人。
“說你小屁孩,你還不信。”志雍不再理我,車速更快了。
“吃什麼。”我問。
“你喜歡吃的。”志雍說話就是這樣,越是我想知道,他就越不說。他明明是死了樣的逗我。志雍也曾說,我是他最開心的開心豆。
我鼓了嘴。不再說話。
車停了。
青山綠水,天也黑了下來。我被志雍叫醒。迷糊糊中下了車,眼前的風景,不再熟悉。
“這那?”我揉了揉眼。
“我新開的農莊,不錯吧。從四川請了個老師,做的川菜地道。快點,你不最喜歡吃川菜嗎?”志雍拉了我,紅紅的燈籠,耀眼的明,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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