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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跟我說。
“你出去吧。”我捂了鼻子,既然自已已經下手,犯不上,讓他也來這裡跟著噁心。
“出去吧,挺難聞的。”志雍把我拉到門口,自已開始蹲下收拾,吐的一地,被毛巾擦過,粘滯扯著絲,味道更濃了。受不了了,我向前走去,對著馬桶狂吐。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志雍一言不語。待胃裡的東西全部都贈與了馬桶,我方抬了頭。
“好點。”志雍問。
我點了頭,看到地上的東西,又開始反胃,再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了。
“快點出去吧。”志雍拉了我,出了衛生間,空氣豁然鮮亮。我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側臉看著邰斌,又不行了,索性跑出房,在花房裡,胃還是一陣陣的翻湧。
“我去給你拿點水。”志雍轉身回屋裡端水。
我向花房深處走去,邰斌身上的酒味,一陣陣的向外竄,估計是心理作用。
花房最深處,一片紫色,開得浪漫。是風信子,這季節到是它們開花的正時,因而顏色格外的鮮豔。我端下去,胃也好了,輕輕的簇在花邊,不由,底下頭,聞著。耳邊響起一個聲音,我老婆每年結婚記念日都會送我紫色的風信子,那花語是得到我的愛,你一定會幸福。那聲音好溫暖,和著這花房的溫度一樣。忍不住,輕輕吻了下花,期待,我的幸福也會來臨。
“我不要,不要。”邰斌的聲音,把我從沉昏的夢裡驚醒。抬頭,志雍在身邊,手裡端了水。沒有聽到邰斌殺豬般叫喊卻看著我,心裡一震,剛才的窘樣必是讓他看了去,不由的臉紅了起來。從他身邊側身跑向屋裡。邰斌卻睡的正香,只不過,那條毛毯讓他給吐的不成了樣子。我迸住氣,抽了毛毯,想去衛生間拿條毛巾,只是想想,胃就又開始向上湧。抽了紙巾,找了個塑膠袋套在手上,半閉著眼,側了身,極力伸著手,給他擦。
“讓我吧。”志雍拉開了我,蹲下,用條溼毛巾,一點點輕輕擦著。
“其實,男人喝醉酒都是這個樣子。”志雍收拾好,對我說。
“那,你也是。”我問。
“沒他這麼好的福氣,到醒了,自已收拾。”我們倆坐在樓梯的臺階上,並排而坐。
“那,你身邊的女人,不給你收拾嗎?”我問。
“你來收拾,怕是又多吐我一身。”志雍明明聽懂了意思,卻故而繞在了我身上。
“我是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志雍說,不說行嗎?我只得閉嘴。
“那件旗袍合身嗎?”過了好久,待他吸過一支菸,方又問,我正抱著腿,頭支在膝蓋上發呆。
“那件。”
我一愣,想起來,就是那件,志雍送我的旗袍,我那來多少件旗袍,桔子送的讓小小給絞了,原本想著,再見小小估計能吃了她,可是,真見了,卻又提不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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