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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我聽了,有點好笑,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今天我才知道眼鏡的名字,跟一個連名字都不知的人,居然可以想著今後的人生,未免荒誕無稽。
“林先生,你好。”志雍伸了手,兩人握了一下。
“這是我的未婚妻,怡米,在東城大學當講師。”志雍的臉抽動了一下,那個女人臉上也有點不自然,不過,很快過去,相視著笑笑,算做招呼。
“看來,倆位快要結婚了。祝你們幸福。”志雍說道,聲音透著真誠的祝福。
“謝謝。”眼鏡說。眼鏡,推了一下眼鏡又說:“也祝你們幸福,看得出,你們很般配。”
“你估計高興的產生錯覺了。”也不知怎麼就冒出了這句話,小小在一旁踩了我腳,這丫頭真下的去腳。
“人生最遺憾的;莫過於;輕易地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固執地;堅持了不該堅持的。”金絲眼鏡在一旁說,不知是說自己呢?還是說我,聽不太懂。眼鏡卻非常支援未婚妻說是金玉良言,送給我。
“既然是漫凝的朋友,又是怡田的表姐,又逢大喜,我也送份禮,我正為幾家軍屬免費裝修,你們看好那間,給小小說一下,讓他們一併裝了,當然,風格,你們挑。”志雍說。
“那謝謝你了,我是做軟體的,以後公司有什麼事,找我,免費。”眼鏡又推了一下他那黑邊框的眼鏡。
小小領他們去看房。
志雍送我出來,帶著嬉笑說:“看來人不錯。”
我問那個,他說是大學講師。我問他後悔,他不回答,卻反問我,眼鏡是誰,我說是我相親的一個物件,志雍說,我們倆成全了一對新人,算不算功勞一件。我看著他,低了頭,用腳在地上畫著圈。志雍說,你後悔了,我說什麼?志雍說眼鏡不錯,我抬起頭,白了志雍一眼,他卻笑了。本來想跟他說桔子要結婚的事,一旁的人卻找他簽字,就沒說。
志雍要開車送我,身後卻一堆人在那眼巴巴等著他。
我一個人離去,風又起,春風也不暖。
蒼涼的新生命六
入夜,已經睡的昏昏厥厥,卻被一隻特別涼的手給拉起。
我睜著半松的眼,不用想,除了小小,我媽是不會有這般凝雪般的小手。
“我明天還上班呢?沒空跟你玩。”我又沉了頭,卻挨不到枕頭。
“別睡了,有人快死了。”我一驚,睜開了眼,誰誰,問道。
“還有你怕的啊。”一看小小的表情,就知道是騙我的。沒理她,接著,閉眼。頭卻被小小死命的搖,這丫頭瘋了不成。
“小姑奶奶,你姐我明天還要上班呢?難不成,我失業,你養活我。”我起了身,小小的手還卡在我的脖子上。
“有人養你,你不肯,上班,累死,也是自找的。”小小一股子潑皮樣子。
“你別玩了,今天把我踩的腳現在還痛呢?我沒說什麼,你還來勁了,我是你姐,還是你仇人呀。”我站在床上,擺脫掉小小的手。抬起腳,那上面還有一塊青。
“活該。”小小從我床上起來,以免我的腳伸進她的嘴裡。
“志雍哥都沒說什麼,你在那撇什麼呢?你不說話,人當你啞巴呀。這多好的機會,公司人又多,那不是等於你身份承認嗎?”小小在那裡說,一點也不理我,手一打,我的腳一偏,差點沒在床上引發血案。
“你懂什麼呀。屁大點的孩子,快開學了啊,你也辭了職,回來好好唸書吧。大學不是學著玩的,等你出來,發現後天不足,後悔死你。”我懶得跟小小在那掰扯。
“姐,你傻是真是假。”小小又爬上床,把我強行從拉坐下,眼盯著我的眼,嘴機乎要吃了我。
“你別鬧了啊,上次,你想的點,送圍巾,到現在,我見到志雍都不好意思,你又在那混玩,你倒高興了,我們倆見了面,你不知多。”難為情三個字,不好出口,終是沒說。
“不好意思吧,難為情是吧。那你們倆接吻的時候,有沒有啊。”我瞪了眼,這死丫頭什麼時候見了,那時,她不是在老家嗎?總還是覺得做了虧心事,臉一下燒極。
“臉紅了是吧。給你說,你得把握,現在接個吻不算什麼,要是你懷了志雍哥的孩子,估計還能拿他一拿,不過,看你臉紅的樣,這樣的事,怕也做不出來。真是拿你沒辦法,我這又出力,又出錢的,就不是想搓合你們,快點把你嫁出去,你看我姨愁的頭髮都白了,你不知好孬,當那麼多人說不是,你沒看,志雍哥的臉,那色。”小小,一口氣說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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