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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才見著了王上,只覺得王上神清氣爽,再見了娘娘,更是覺得娘娘不同往日這個中緣由,自然是因為娘娘遂了心願了。櫃”
青璃啞然,風無涯說的不錯。
只是,風無涯究竟是根據什麼玄幻的方式知道的,還是僅僅從她與蘭莫邪的神態與往日不同猜的,青璃有些把不準。
一抹殺氣掠過清亮的眸子,青璃心中儼然有了殺機:“哦?那既然本宮與王上的心願已經得償所願,那麼國師今後留在這宮中就更要小心一些才是,謹言慎行,方能保命。”
得此“良言”,風無涯繼續淡定:“得娘娘提點,臣下自然銘記於心,天都要黑了,娘娘早些歇息,臣下也就不做叨擾。”
說罷,風無涯轉身就照著原路返回,甚至沒有得到青璃的同意。
粉黛順著那宮道望去,風無涯衣裾翻飛,走的十分張狂,著急的問青璃:“娘娘,這國師這麼目無尊上,恐怕今後也會不把娘娘放在眼裡啊!”
“就他?呵,隨他去吧,反正這風無涯不過是個半桶水,唯有名聲大罷了,若是惹了本宮,必定好好的罰他,若是不惹本宮,沒準還有用得著的時候,暫且留著便是。1”
“是”粉黛憂心忡忡的應著,娘娘的心思,她著實是猜不明白的。
青璃這就入了宜蘭苑,歇息去了,沒有注意到方才那一幕,已經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在了眼裡,放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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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天越發的熱了。
天一熱,蘭莫邪的心情也略顯浮躁,如今應付別國的事兒已經處理的妥妥當當,有如神助,他一心都系在了青璃身上。
當蘭莫邪挑了個美好的傍晚想要與青璃共進晚膳接過卻再次被青璃以養病要清淨的藉口吃了個閉門羹的時候,恰逢沈蓮舟被傳召入宜蘭苑診脈。
望著沈蓮舟那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蘭莫邪打心眼裡覺得有些酸酸的,當沈蓮舟消失在朱門後,司馬寧鬼魅一般的出現,成功的打斷了蘭莫邪的念想。
黑色的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出現眼前,單膝跪下,對蘭莫邪稟告這兩日的探查:“啟稟王上,這兩日派去追查琉璃宮刺客的下屬們已經蒐集了一些訊息。”
蘭莫邪上了步攆,讓海公公起駕回寢宮,並示意司馬寧隨駕回去稟告。
回了尚賢宮,司馬寧將訊息一併告知了蘭莫邪。
那刺客輕功甚好,輕功最好的暗衛都追不上,追出了百里路就落了下風被他給跑了,但從青璃得到的那把佩劍來看,應當是無影宮的殺手晚溪無疑。
提及晚溪,蘭莫邪是略有耳聞的,這位殺手名滿蘭昭國,不是因為他傑出的殺人手段,而是因為他英俊不凡的樣貌,據坊間傳聞,見過他的人都得死,因此這晚溪具體是什麼模樣,恐怕也只有無影宮的人才知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蘭莫邪曾想要招安晚溪入宮作為暗衛,還花了不少錢,晚溪都拒絕了,連王族都請不動的人,竟然能被人請動刺殺青璃,這著實有些費解。
而更加令蘭莫邪費解的是,這晚溪出手,理應不會有完不成任務的時候,這次竟然敗在了青璃的手裡,連佩劍都被青璃留了下來,難道青璃的武功竟然出生入化到了這種程度?
心中滿是疑惑,蘭莫邪又問:“司馬寧,那禾貴妃被刺傷的事情,與晚溪有關係麼?”
“我已經問過了禾貴妃身旁伺候的人,都說那夜沒見著,只有緋玉一人見到了,也許是晚溪輕功太好,悄無聲息的潛入禾貴妃臥房而無人能知。”司馬寧如實稟告。
其實司馬寧也覺得禾貴妃被刺傷的事兒有些古怪,這麼大個事兒,動靜鬧得應該很大才是,可卻只有緋玉一人見著了,這著實有些可疑。
不過,可疑歸可疑,司馬寧絕不會多說什麼,他只稟告事實,至於王上要怎麼想,那就是主子們的事了。
蘭莫邪沉吟片刻,心中也有些不能肯定。
以過去他對李秀禾的認知與理解,她應當是個大方得體的女人,萬不會去做一些爭寵的手段,可自從蘭莫邪以青璃的身份與李秀禾接觸之後,他認為,李秀禾也不一定就能信得過了。
宮裡女人多,男人只有一個,李秀禾就算要耍手段,也是情理之中。
微微嘆口氣,蘭莫邪揮手,吩咐道:“你下去吧,追查晚溪的行蹤,務必要抓活口,本王倒是要知道是誰要這麼害璃貴妃,還有徐長安,直接殺了,不要留活口。”
“是。”司馬寧不帶任何情緒的應下,飛身消失在了窗外。